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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是付出與回報成正比,不是柏為嶼為兄弟付出,兄弟怎麼會肝膽相照?他在泰國閉門發奮五年,泰國的民族風情和藝術風格比西方畫更適合融於漆畫,而且還交了一些新朋友;回來後楊小空為他開闢一片新天地;有一個無條件熱愛他的女兒;因為一個孩子,解開與大伯和母親多年的芥蒂;撿了一隻忠犬——段殺願意犧牲工作跟著去,他們就繼續,段殺不願,那他們就到此結束,別糾結愛的有多深,付出多少確實是表達愛最直接的方式。這就是個童話,我把最好的都給為嶼了,偏心眼的很。從四年後一開始,有幾個讀者很生氣的罵我爛尾,其實我不承認我爛尾,因為從“黃金流年”開始的情節就是我構思好的大綱,那一場“柏楊合展”有人說狗血,我覺得文裡的許多感情戲狗血的很,我的惡趣味就是不破不立,對舊情徹底幻滅,徹底悔過,最後一心一意,孤注一擲,也不要在心裡留一束小苗,將來時常留戀一個不相干的人(羊白同理)。但那場合展卻合情合理,他們現在的生活在我看來是最完滿的了。
現在柏為嶼唯一的煩惱就是柏泰然的疾病,小孩討人厭不是小孩的錯,是柏為嶼造成的,他和小孩都需要改正。正如楊小空說的:“別嘆氣,煩惱的事,都會過去的。”
這篇文我在寫禍害時就在偷偷構思,那時沒有把握寫,於是一直拖著,算起來構思了一年多寫了一年,頭尾有兩年多,所有閒暇時間都用來寫文,對文裡的人物感情匪淺,不過以後應該不會再寫長篇了,再寫新文的話型別不一定,我這人比較任性,寫什麼文完全是依照自己的口味來的,但是走什麼路線會提早告訴大家,就像下部堅持分出來標了個正劇。
另外,大家看看“你喜歡上部還是下部”的投票吧,不需要註冊,動一動貴爪戳一下就可以了》《謝謝~╭(╯3╰)╮
番外
邱正夏到了唸書年齡,毫無例外地被段和丟進小學去唸書,邱行長忙於工作,樂正六忙於生意,樂正懸那斷腿的老頭兒也沒能力帶那麼一個混世魔王,請來的保姆一個個被小正夏折騰得神經衰弱,跑都來不及,於是邱正夏今天在七叔家過,明天在乾爹家過,吃百家飯長大。
由於小學離軍區大院很近,楊小空就常接正夏回家吃午飯。雖然白教授的年紀能做爸爸了,但在正夏眼裡,他是最完美的存在:比爸爸英俊、比媽媽溫柔、比魏叔叔優雅、比七舅成熟、比干爹穩重、比和哥哥高貴、比羊叔叔純潔——白教授渾身都散發著禁慾聖潔的光芒,連罵“他媽的”都如唸佛經,在小正夏的心裡簡直是白蓮花的代名詞。
為了向白教授示好,正夏如果逮住什麼喜歡的東西,都會忍痛割愛送給白教授。比如昨天白教授午休時,他一個人在大院裡玩兒,挖到一隻小蜈蚣,便悄悄擱在了白教授的枕頭邊。
白左寒快瘋了,他最怕那些玩意兒了!要是自己的兒子,他非往死裡揍一頓,可那是別人的兒子,他不敢揍,只能保持著微笑問:“正夏啊,你昨天是不是把蜈蚣放在叔叔的枕頭上啊?”
楊小空吃驚地看向正夏:“正夏,是你嗎?”
本著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正夏害羞地撓撓頭,“不是我呀。”
白左寒保持著笑容:“小朋友可不能撒謊哦,不是你還能是誰呢?”
正夏以為自己的禮物受到了接納,便捂臉羞澀地低下頭,囁嚅著承認:“是我呢~”別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楊小空忙用胳膊肘頂頂白左寒,小幅搖搖頭,用眼神示意:算了,男孩子都是頑皮的,只是個小惡作劇,別太計較了。
白左寒以為小屁孩哭了,忙將好吃的菜全撥進他碗裡,“好了好了,我知道是你就行了,吃菜,吃菜,那小蜈蚣還真是讓我挺驚喜的,正夏,下次可千萬別再幹這種事了啊,好不?呵呵……”
驚喜=喜歡=肯定=還想要。
乾爹說大人明明想要什麼,卻偏說不要,那是很彆扭的!
第二天,正夏在樹幹上摳出了一隻毛蟲蛹,他歡欣鼓舞地跑回白左寒家,開起煤氣灶烤烤熟,咬了一小半,嚼了嚼,味道好極了!於是他流著口水把剩下的放進了白左寒每天都要喝的蜜桃汁裡。
此舉成功讓白左寒反胃了一個禮拜,從今以後戒了蜜桃汁。
楊小空傷透了腦筋,白左寒每晚對著他吹枕邊風,悲悲慼慼地哭訴:“真是太可怕了,他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對他這麼好,還給他買新衣服和網球拍,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楊小空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