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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為嶼釋然一笑:這死麵癱從警隊退回機關就不捨得要死要活的,要讓他丟掉工作跟他去河內,還不如宰了他。
段殺還是不放心,惴惴地問:“改天我們去租個大房子?”
“不用,這個房子住習慣了,改裝改裝湊合著住吧。”
段殺鬆了一口氣,“怎麼改?”
“那裡裝個木門隔開。”
“好。”
“買張小床。”
“好。”
“泰然怕冷,浴室裡得加浴缸和暖氣機。”
“好。”
“臥室裡也得換一臺冷暖空調。”
“好。”
柏為嶼躡手躡腳從床上爬下來擠進他身邊:“你對我的建議有什麼不滿儘早提出來。”
“沒有,都聽你的。”段殺搖頭:只要柏為嶼高興,什麼建議都是聖旨。
柏為嶼的額頭點著他的額頭,親暱地抱怨道:“你這窮警察。”
段殺默默地含住了對方的嘴唇,這些再平凡不過的對話讓他如墮夢境,似乎多年的傷痛都不曾存在過,他幸福得心慌不安,總覺得這久違了五年的愛情不那麼穩定,但到底是什麼,如影隨形地攪得他心神不寧?他使勁想也想不明白,故而做每件事、說每句話都小心翼翼的,唯恐一個不小心觸到那個埋藏深久的地雷,柏為嶼會轉頭就離開他。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段殺翻身俯視身下的人,低頭吻過對方的額頭和眼角,又認真想了想,再一次確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障礙,只有彼此。
清晨,柏為嶼被楊小空的電話吵醒了,說是某個收藏館想收藏他的一幅畫,叫他一起去會見會見收藏館負責人。
柏為嶼眼也沒睜,趴在地上含糊地應付道:“你看著辦吧,我不太會應酬。”
“別廢話。”楊小空不容他拒絕,看看時間:“一個小時後,我在你家樓下等。”
柏為嶼合上手機,抓抓雞窩頭爬起來,嘆氣:“咩咩好凶哦。”
段殺和泰然早就醒了,泰然正坐在段殺的腿上吃米糊,探頭看了爸爸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