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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撣了撣肩膀,整了整衣領,語調輕快:“你放心,魏叔叔沒到四十,起碼還能金槍不倒個十幾二十年吶~哈哈哈~”
柏為嶼痛苦地扶額:我那天真可愛純樸羞澀靦腆出門就迷路和生人說話還會臉紅的小七仔哪兒去了呦~~
鳳凰涅槃
從洗手間出來,樂正七溜了,柏為嶼換了個人樣,撓著潮溼的頭髮在人群外晃盪。主席臺上還有人在滔滔不絕地演講,其實每個人的話都不多,但重要嘉賓來的太多,每個人說幾句,時間不知不覺就拖了半個小時。
柏為嶼抬頭看看那張紅綢覆蓋的牌匾,雖說博物院方面向外界宣佈漆藝館開館的同時展廳也一併對外開放,但展廳內的第一場展卻沒有一絲神秘性,正如楊小空所說,那塊牌匾上覆蓋紅綢子只是走個過場,整個漆藝館從始至終都由楊會長運作,他奉獻的夠多了,應該索取了,沒有義務無私地把這一具有轟動圈內圈外的首場個展讓給任何人。
況且,以他的身份地位和近些年取得的藝術成就,又有誰能和他爭呢?
天!我家小師弟不得了啊!柏為嶼越想越得意,以傍上大腕的心態抖擻起來了,踱到角落的自助酒水那兒偷吃了一塊小糕點:呀,味道不錯,也不會太甜,一會兒帶些回去給泰然吃。
段和好不容易找到他,小跑過來低聲說:“別吃了,小空要說話了。”
“他說他的,我聽著呢。”柏為嶼舔舔嘴唇:“我還沒吃早飯呢。”
“沒吃一餐會餓死嗎?”段和恨鐵不成鋼,“你三十了,不是三歲,注意你的形象!”
柏為嶼聽話地收了手,蔫了吧唧地抹抹嘴,心裡嘀咕:呔,囂張個屁,我讓你哥打你。
“昨晚一直在我哥病房裡?”段和偏頭看著他。
“廢話啊,我不在他病房裡,難道還在太平間裡?”柏為嶼沒句好話。
段和不跟他一般見識,又問:“你和他複合了吧?”
柏為嶼望天。
段和忍笑:“他很愛你,你別再賭氣了。”
柏為嶼打呵欠。
“你也快三十了,別再折騰,好好和他過日子吧。”
柏為嶼白眼。
“我昨晚不就是沒接你,害你沒能繼續去賭博而已嗎?你至於這麼生氣?”
柏為嶼玩桌布。
段和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夏威帶正夏和泰然去逛大街了,我這就叫他把泰然丟在路邊不要帶回家。”
柏為嶼臉色大變,忙扒住他皮笑肉不笑地討好道:“和哥哥我和你開玩笑的,你不要亂來啊!”
段和收起手機,甩甩手,哼道:“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柏為嶼在心下恨恨地嘀咕:你給我等著,段殺不打你我不和他複合!
楊小空上臺了,他是最後一個發言的,這樣的場面他見慣了,站在主席臺上面對眼下黑壓壓的圈內名人以及長輩,他雲淡風輕地微微一笑,挪過麥克風,展開發言稿,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地發表致賀詞。柏為嶼總算能看到他了——這一表人才的小師弟當真是榮辱不驚,一絲一毫的緊張也沒有,抬眼致意、間隙停頓皆掌握得優雅且淡定!柏為嶼感嘆道:“小空真有大腕氣派,不過得改個名字,這名字軟綿綿的,不夠大氣。”
段和還沒來得及搭話,楊小空那裡發言完畢,眾人的目光轉移向剪綵紅綢球,市長在熱鬧喜慶的人群簇擁下執起剪刀,面對鏡頭笑容滿面地剪斷紅綢,旋即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響徹不絕,三色舞獅隊在門口敲鑼打鼓,一時之間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這樣的熱鬧持續了好一會兒,突然有人發現楊會長還站在主席臺上,
鞭炮燃盡,主席臺上的人朗聲呼喚:“各位來賓,各位來賓!”
舞獅隊也在工作人員的授意下停止舞動,楊小空沒有再看發言稿,他稍微低下頭湊近麥克風:“各位來賓,請靜一靜,我還有一些話想說。”
會場逐漸安靜下來,如果說一開始長篇累牘的致賀詞使不少人乏味不已,那麼這程式之外的發言成功吸引了每一個人的注意,所有來賓都仰頭望向主席臺,不知道楊會長演的是哪一齣。
“想必各位都知道,今天開館剪綵的同時,還有一場重要的現代漆畫作品展,”楊小空回頭看一眼頭頂上的牌匾,“請允許我花幾分鐘介紹一下。”
底下嗡嗡嗡的聲音此起彼伏,牌匾上的紅綢子簡直是欲蓋彌彰,人人都心知肚明:敞開展館的大廳就是楊會長的個展,他以往的畫展曝光率很高,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