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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
柏為嶼回答:“沒。”
段殺惶然求道:“原諒我吧?”
柏為嶼想也沒想:“不。”
段殺心慌慌:“你答應我複合試試的。”
“是啊,”柏為嶼撇撇嘴:“不過以前的事你別指望我原諒,你最好少給我提,再提我就翻臉。”
段殺忙捉起柏為嶼的手,吻了吻指腹,笨嘴笨舌地應和道:“好好好,我不提。”
柏為嶼摸摸他的腦袋,忍不住發笑,“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怎麼不出院呢?”
“段和不讓。”段殺的口氣很委屈,他剃了一頭像勞改犯一樣的寸頭,短髮扎手的很,額前還帶著一層熱汗。
柏為嶼瞭然地點點頭:“也是,你一人在家吃泡麵,不如住在醫院裡吃食堂。”
段殺很認真地吻著他的指尖,小聲說:“我明天就出院,我們一起回家吧。”
柏為嶼想起那個小套房,目光有些茫然,當年他是多想在那個小狗窩裡安穩下來細水長流地過日子啊!後來他去了泰北的小村子,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法適應當地的吃住,水土不服大病惡劣一場,既不敢告訴媽媽,也不好意思和國內的朋友訴苦。那段日子太難熬了,語言不通身體不好,孤獨又艱辛,他常坐在小學門口的木頭臺階上,看村裡人匆匆地從家裡來,匆匆地往家裡去,不由自主回想自己曾經有過的那個小家,有多少懷念就有多少悲傷,對段殺這個人恨得咬牙切齒,但想起兩個人開心纏綿的往事,卻禁不住潮溼了眼眶。
段殺惴惴不安地追問:“為嶼?回家吧?好不好?”
柏為嶼不置可否,笑問:“你有沒有聽我的話每天練習微笑?”
段殺當然沒有去做那麼蠢的事,可是怕惹柏為嶼不高興,忙撒謊道:“有啊有啊。”
“那笑一個給爺看看。”
段殺僵硬地牽起嘴角。
“笑得太難看了,繼續練習。”柏為嶼說完這話,湊上去吻住了段殺的嘴唇。
段殺用盡了力氣抱緊他,轉身把他放倒進單座沙發,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唇舌相貼,久違了五年的熱血澎湃一瞬間點燃了。五年來他們之間只有分離和想念,這個吻意味著不會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