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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正七殺氣騰騰地從齒縫從擠出一句話:“魏南河,別以為你能綁住我!”
魏南河盛怒之下無處發洩,對身邊的人吼:“曹老的柳棍呢?”
沒人敢應。
魏南河又吼:“給我把曹老的柳棍拿來!”
大家都站著不動。
魏南河親自到狀碧堂翻找出柳棍,回來痛打了一頓樂正七,魏南河下狠手可跟曹老那顫巍巍的老頭子不一樣,一棍下去立即見血,樂正七不哭也不鬧,咬緊嘴唇忍下,兩條腿皮開肉綻,痛得臉色青紫。最後吳阿姨看不下去了,推開魏南河:“你夠了!哪有這樣打孩子的?”
“他不是孩子了!十八歲足夠坐牢了!”
吳阿姨回身抱住樂正七,哭著喊:“你打他有什麼用?都進去一個了,你還想打死另一個嗎?你再打他我告訴阿六!”
一提起樂正六,魏南河冷靜不少,要讓那個女人知道自己這樣打她弟弟,離世界末日也不遠了。
旁人忙趁亂拉開魏南河,好說歹說總算搶下他手裡的柳棍。魏南河緩了緩勁,指著樂正七的鼻子:“我現在去給為嶼找律師,沒空理你!我告訴你,你能換出為嶼我早拿你去換了,反正你也是個屢教不改的廢物!問題是你去只會礙事,還得讓我分出精力撈你,為嶼才真是死定了!別再給我找麻煩!”
樂正七慘白的嘴唇動了動,眼中的恨意泯了些許,他合了閤眼,微弱地哼了聲,已然痛暈過去了。
找律師打官司這一類事情魏南河不是很熟悉,想來想去,只能找白左寒那個八面玲瓏的人物出謀劃策。魏南河出門前,特地囑咐吳阿姨和工瓷坊裡的幾個窯工:“曹老這幾天上北京開會,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任何人不許向他老人家透露半點風聲!”
白左寒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事情落到自己頭上也是自亂方寸,楊小空失魂落魄地逃回來,結結巴巴地說清楚事情的經過後,白左寒嚇得面無人色,將事情往最壞的方面打算,剝下楊小空身上帶血的衣服洗了又洗洗了又洗,唯恐這回要出人命!
魏南河的來訪給他們帶來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好訊息是武甲沒有生命危險,壞訊息是柏為嶼要背黑鍋了。
白左寒鬆懈了緊繃的神經,將洗得發白的T恤一丟,倆手在褲子上擦擦水,倒進沙發裡,“沒出人命就好……”
楊小空則沒有那麼輕鬆,“魏師兄,為嶼會怎麼樣?”
“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他很難逃避法律責任。”
楊小空了然狀,似乎看不出很大的情緒波動。
魏南河試探性地問:“小空,你辦事向來是最沉穩的,到底怎麼弄到這個地步?”
楊小空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莫名地淡定:“沒什麼,那刀是我扎的,我去自首換為嶼。”
白左寒二話不說捂住他的嘴巴怒斥:“你閉嘴!這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白教授!”楊小空推開他的手,露出一個軟糯無奈的笑容,“真的是我扎的。”
白左寒反手給他一巴掌,“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屋子裡僵窒一瞬,白左寒渾身戾氣洶湧而出,恐嚇道:“綁架罪!蓄意傷人罪!少說是十年有期!你知道嗎啊?你們這幾個死孩子法盲啊!我警告你,你出去敢多說半個字,以後別再來找我!”
楊小空捂著半邊火辣辣的臉頰,委屈地望著白左寒:“白教授……”
白左寒視若無睹,對魏南河說:“你先回去吧,柏為嶼的事不用你說我也會盡力幫忙的。”
魏南河拍拍楊小空的腦袋:“乖一點,聽左寒的話,別像樂正七一樣又蹦又跳的,事情不像你們想的那麼簡單。不管你們誰去自首,都將作為從犯被拘留起來。救為嶼一個人目標明確些,再進去一個人我們都不知道救誰了。”
與此同時,段和用手銬把夏威銬在床頭,沒收了手機,然後抱著他的腦袋顫聲說:“為嶼的事沒解決,你哪裡都別想去。”
夏威扭開頭從他懷裡掙脫開,抖著腿,一掃平素嬉皮笑臉的德行,一句話也不搭,拿起遙控,心不在焉地隨便調個臺看。
段和嘆了聲,知道他是在生氣,便討好地親親他的臉,摸摸他的頭髮,又摸摸他的耳朵:“我做飯,你乖乖坐著看電視。”
一個破手銬,兩個人鬧一鬧玩玩情趣還差不多,想鎖住夏威簡直是天方夜談,他趁段和在廚房裡忙活,從褲兜裡摸出一根細鐵絲,探進鑰匙眼裡掏了幾下,手銬就開了。
段和淘完米,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