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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寅乖巧地解釋:“沒有跑跑跳跳呀,是做小飛機。”
“哦……”杜佑山笑容滿面地親了杜寅一下:“武叔叔陪一個,爸爸陪另一個。”
兩個小孩不約而同扁了嘴巴,齊刷刷撲向武甲:“我要武叔叔!”“我要武叔叔!”
杜佑山惱羞成怒地一拍桌子,“武叔叔只能陪一個!誰要爸爸?”
杜寅焦急地對杜卯說:“爸爸給你!”
杜卯暴躁地咆哮:“我也不要他!”
杜寅急哭了:“我要武叔叔啦……”
杜卯打滾:“我才不要帶個瘸子去班上!”
杜佑山額頭上的青筋呈十字狀暴凸,武甲察言觀色,斥道:“都閉嘴!杜卯,爸爸最近不是改掉很多壞毛病了嗎?你怎麼不給爸爸機會呢?”
杜卯手指杜寅:“那他為什麼不給爸爸機會?”
武甲寫了兩張紙條,揉成團,“好了好了,那抽籤吧。”
小傢伙一人拿了一個紙團,杜寅戰戰兢兢地開啟,喜極而泣:“太好了!”
杜卯開啟自己的紙條,上面寫著兩個恐怖的大字:“爸爸”。
杜佑山熱臉貼上兒子的冷屁股:“乖兒子……”
“啊——”杜卯跑回臥室裡嚎啕大哭,拍門聲震天響,“你們都是壞人——”
杜佑山忍下衝進臥室去掐死兒子的衝動,氣餒地摔下筷子。
武甲拍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以後慢慢會好的,別生氣。”
杜佑山身上的輕傷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唯有右腿骨折嚴重,還沒法著力。他柱著柺杖站起來,一瘸一拐歪進沙發裡,看電視獨自生悶氣。
武甲好聲好氣地勸:“我下午去一趟古董行,把你簽好的幾份檔案送過去,你在家別和孩子吵架。”
“唔。”杜佑山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裡蹭蹭,像只特委屈的大狗。
離間計
武甲到古董行,一個工作人員迎上來,怯怯地說:“武先生,不知道我們又犯了什麼事,楊會長來了。”
武甲一驚:“他在哪?什麼時候來的?”
“喏,剛來,經理正招待他,叫我去洗茶具。”工作人員一手端著茶盤,一手往會客室的方向指了指,“拍賣會正在做宣傳工作,他是不是來找茬啊?別看他笑眯眯的,我一看到他就犯怵。”
武甲沉下臉,接過茶盤,“我來,你去忙你的吧。”
經理正一頭是汗地招呼楊小空,見武甲來了,如遇救星:“武先生,哈哈,你來了啊!”
武甲將茶盤放在茶几上,對經理說:“你去忙吧,請幫我把門關上。”
經理依言退了出去,楊小空站起來微笑著伸出手:“武先生,很久不見了。”
武甲和他握了握手,“是啊,一直在養傷,很少出門。”
“傷很嚴重嗎?”楊小空故作關心。
“只是斷了根肋骨,傷到肺,上個月拍了片,基本癒合,不要過勞就行。”武甲在他對面坐下,拆開一包上好的鐵觀音放入茶壺中洗了一遍,“謝謝楊會長關心,請問今天你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剛好路過,隨便逛逛,你們經理太熱情了,非要請我上樓來喝茶。”楊小空抖出一根菸,“能抽菸嗎?”
“您請便。”武甲將沏好的茶端到他面前,“想必邀請函發到您手上了,拍賣會開幕請您賞臉來剪綵。”
“我會按時出席的。”楊小空靠在沙發靠背上一動不動,沒有直起身子來接茶杯,他叼著一支沒有點燃的煙,戲謔地打量武甲。
兩個人隔著一隻精緻的茶杯,默默地對峙,飄渺的蒸汽模糊了雙方的視線,會客室中寂靜無聲,若有若無的暗潮湧動。
少頃,楊小空慢吞吞地問:“武先生,你認識一個叫周烈的人嗎?”
武甲沒有料到他冒出這一句話,下意識手指一顫,茶杯裡的茶水潑了點兒出來燙到指尖。
楊小空臉上盪漾出輕柔的笑意,“想知道他的下落嗎?”
武甲心臟狂跳,“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楊小空一臉無辜:“不過我知道事實,你想聽嗎?”
“你?事實發生在八年前,你還在揹著書包苦讀ABC呢。”武甲放下茶杯,心中十分奇怪,想不明白楊小空是從哪得知這個只有他和杜佑山才知道的秘密。
楊小空也不管他想不想聽,開口便說:“他死了,彭爺給他買了塊風水寶地,就在西郊的陵園頂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