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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抓住,驚出一身冷汗:“喂!姓杜的,回來!”
杜佑山充耳不聞,繞著被掩埋的救生口轉了一圈,找到一道黑洞洞的縫隙,毫不猶豫地往下爬。
“你個死衰星!”洪安東撒丫子追過去破口大罵:“你他媽給我回來!”
話音剛落,地面劇烈地震動,一剎那時間那道裂縫又裂出數百米,剩下的半截樓房全部垮塌,洪安東迎面捱了一快飛濺的磚渣,立時頭破血流。
天下的員工齊齊撲上去按住他:“洪總,你小心啊!”
逃生口這回被堵得嚴嚴實實,連個縫也見不著,杜佑山那倒黴鬼凶多吉少了!洪安東灰頭土臉地爬起來,抹一把腦門上的血,氣急敗壞:“給我調挖掘機過來,杜佑山,你他孃的欠了老子一大斗錢還敢跑去死!”
到了夜間,魏南河總算探聽到了一絲半點訊息,但也僅僅得知事情的起因是藏出口的那間店面倒塌,至於鐵板維護內目前的狀況,一概不知。他和白左寒通了個電話,兩個人一律地各懷心事,樂正七窩在他的臂彎下,抱著他的腰搖了搖:“睡覺吧!”
魏南河敷衍道:“你先睡。”
樂正七從被窩裡探出上半身摟著魏南河,撒嬌催道:“魏叔叔,睡覺吧,別管杜佑山了。”
魏南河沒心思理他,低頭翻電話號碼想打給別人再問問。
樂正七惱羞成怒,搶過他的手機摔下床:“老子讓你睡覺!聽到沒有?”
魏南河急火攻心:“你發什麼神經?我朋友快坐牢了,我哪睡的著?”
“哈哈!”樂正七冷笑兩聲,“他什麼時候成了你朋友?”
“你小孩子懂個屁!”魏南河爬下床去撿手機。
樂正七在他背後踹了一腳,把他踹了個大跟斗,然後只穿著單薄的綿衫扭頭就往門外跑。魏南河氣呆了:“你你,造反啊?樂正七!你要去哪?回來,外面冷——”
還沒等魏南河跑出去追,樂正七就回來了,手裡拎著一鐵衣架,面不改色地往魏南河面前一遞:“你不是想知道杜佑山遇到什麼麻煩了嗎?別到處打探了,我告訴你!我一包炸藥炸塌了地道出口,他麻煩大了去了。”
魏南河啞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你……你說什麼?”
“我說的這麼清楚你還不懂?老年痴呆了?”樂正七見魏南河沒接鐵衣架,索性拋過去:“我都坦白了,你打吧!不過我告訴你,我不認錯,你打死我我也不認錯!”
“你……你!”魏南河喘氣困難,簡直懷疑自己快犯心肌梗塞了,他上前一步揪住樂正七:“你真是膽大包天了,你,你……”
“怎麼?氣急敗壞了?”樂正七絲毫不畏懼,野獸一般兇惡的目光直捅捅地戳向魏南河:“杜佑山是你朋友?你求他放過為嶼時,他有沒有把你當朋友?你這一廂情願賤不賤啊?好,很好,杜佑山倒黴了,有一堆你和白教授這樣有錢有勢的朋友幫忙,我的朋友柏為嶼怎麼辦?他的朋友都是我們這樣的‘小孩子’,我們幫不上他,但是替他出頭綽綽有餘!”
魏南河的巴掌揮到半空中,不忍心打下去,他轉身坐倒下來,身心俱疲:“你夠了,這樣報復有意義嗎?”
樂正七不回答,他低頭盯著凍白的赤腳,喃喃自語:“以前我和我爸四處流浪,雖然吃不飽穿不暖,但不管我做什麼,我爸都說:‘小七,乾的好!’也許我做的不夠好,我爸也會先肯定我,再教我以後怎麼做可以做得更好。可是,你從來沒有,你只會說這不能做,那不能做,這事沒意義,那事是小孩子的把戲。”說到這,他才抬起頭,反問道:“魏南河,你告訴我,我能做什麼更有意義的事,才可以幫到為嶼?”
魏南河無以答覆,長久地沉默。
“柏為嶼是無辜的,只要杜佑山放過柏為嶼,我們該受罰、該賠償甚至該坐牢,都認了!他既然不顧我們的死活,我們還顧得了他死活?”樂正七的神色緩和了一些,語氣卻依然篤定:“我告訴你魏南河,我沒權沒勢,不過和杜佑山死磕到底的本事還是有的。你今天要不就打死我,只要留我一口氣,今後還有機會害他,我也一樣幹,絕對和他不共戴天!”
武甲覺得自己並沒有暈很久,睜開眼看到一片黑暗,還以為自己瞎了,他嚇了一跳,摸摸自己的腦袋,並沒有找到痛點,這才稍稍放心,不過情形不容樂觀,他左肋下痛得厲害,恐怕是被什麼給砸斷了肋骨。手機不知道被摔到哪去了,不然還有個東西可以照明,地道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勉力站起來,一頭撞在土牆上,嘩啦啦掉下許多土塊,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