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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牌子的?唉,給我老婆當花露水噴噴吧;綠豆糕?什麼玩意兒,一會兒我就分給學生吃掉吧;榴蓮糖?這麼臭的東西……”
柏為嶼冷眼奪回:“還我好了。”
田萬哲扯住袋子不放:“小嶼嶼,我隨便說說的,你好有錢哦,我都買不起香水給我老婆嗚嗚嗚……”
陳誠實擰開白虎活絡膏,聞了聞,又舔了舔,齜牙:“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
柏為嶼耐心哄騙:“這叫蓮花無敵糕,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田萬哲打斷他:“誠實,你千萬別聽他胡說!”
柏為嶼想想自己這麼騙人不太厚道,正欲解釋,卻聽田萬哲搖頭晃腦地說:“此乃壯陽極品,欲行房事之前塗在交 合之處定能猛如虎狼金槍不倒!”
“哦……”陳誠實的尾音連拉三個彎,兩眼奕奕有神。
柏為嶼抽嘴角:田師兄,算你狠!
楊小空兩手插在口袋裡笑吟吟地看著他們,“為嶼,你大放血啊?”
陳誠實得意地一甩頭:“你沒有,嫉妒了吧?讓你害你師兄!”
田萬哲喝道:“誠實!”
楊小空笑容一滯,並不搭言。
柏為嶼知道在那次風波中楊小空也是受害者,他如今當縮頭烏龜,幾乎不在公共場合出面,而楊小空整天拋頭露面,承受的冷言冷語和有色眼光必然不會比他少。他走上前攬住楊小空的肩膀,朗聲說:“誠實,那信不是小空寫的。”
陳誠實敵視地瞥一眼楊小空,“他說不是就不是?哼!那封信被暴露出來,他難道還有臉趾高氣昂地承認是他是他?要沒暴露,你都不知道是誰害你!他做好無聲無息踩死你的打算,可惜被人拆穿了,當然死鴨子嘴硬……”
田萬哲聽陳誠實越說越難聽,忙揪住他往自己這扯過來:“好了,別說了!”
柏為嶼板起臉:“誠實,田師兄,我今天鄭重的告訴你們,小空只是犯傻,被杜佑山下套了。外面怎麼傳我不管,我們導師不同,但好歹也算師兄弟,別被外人離間了。”
田萬哲敲敲陳誠實的腦袋,“我早就和你說了,我也不信小空會幹那種事。”
杜佑山的劣跡眾所皆知,陳誠實不說話了,他往嘴裡塞了一片果乾,抱歉地朝楊小空笑了一下,轉而眉頭輕皺,不知道在想什麼。
柏為嶼確實沒有給楊小空帶什麼,以他們倆的關係,送禮物顯得太見外了,同理,夏威和樂正七也沒有禮物。傍晚,樂正七下課了,三人去大排檔搓一頓,夏威如今是傷殘寵物,必須由主人牽行慢走,待那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段和才領著他慢悠悠駕到——夏威不能吃海鮮辛辣油膩煎炸等等,於是段和要了一碗白開水,將炒青菜放水裡涮一涮再擱進夏威的碗裡,興致勃勃地問柏為嶼:“唉,你爸媽對我哥有何感想?”
“是啊,我也想知道,有沒有打架?”樂正七眼巴巴看著他。
“就那樣唄,有什麼好問的,你們居委會老大媽啊?”柏為嶼不耐煩。
夏威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一杯啤酒:“說一說又不會死。”
段和也同樣慢條斯理地把那杯啤酒倒地上,“不說拉倒,我問我哥去。”
“嗯哼哼哼,去問,我就不信你能問出一個字。”柏為嶼對死麵癱頗有信心。
段和一樂:“忘了告訴你,前兩天我給他打電話,他說你和你大伯大打出手,你媽怕你打完又是幾年不回家,只好一個勁籠絡他。”
夏威皮笑肉不笑地旁白:“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柏為嶼做嘔吐狀,氣急敗壞:“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有毛病啊!”
段和笑答:“其實我們就是想看看你害羞的小模樣。”
柏為嶼暴走,“嗷——這餐老子不請了!你們自己去付賬吧!”
楊小空急忙拉住他安撫道:“好了,大家都為你高興呢。”
“師弟,還是你好~”柏為嶼嬌羞地枕在楊小空的肩上劃圈圈。
夏威舉起手機咔嚓拍下這一幕,“噢耶,偷情的證據。”
“我看看!”柏為嶼樂顛顛挪過去:“我看看我拍的帥不帥,帥的話就充當結婚照吧!”
段和喝口酒,酒杯擋在面前做掩護,小聲對楊小空說:“我們預料杜氏會垮掉三分二,不過就現在情形看,好像沒有太大波動。”
楊小空低頭點起一支菸:“我知道是什麼原因,杜佑山挺幸運,總有貴人幫忙。”
柏為嶼正和夏威鬧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