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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在你的煙上,燒掉。”
曹老哭喪著臉:“你們母女倆欺人太甚……”
曹曼曼倒是想早上來下午就走,可惜醫院不同意,老爺子出院可以,但坐飛機有風險,還得再觀察一個月。她給老公和媽媽打個電話彙報一下情況,只好安安穩穩地先留下來視情況而定。
曹老就這麼又呆了半個月,楊小空每天來看望一番,順便帶創作稿來給他看一看。
年輕有為的楊會長如今成了過街老鼠、眾矢之的,而他強硬霸道地佔著位置,面對外界所有□裸的指責和挖苦巍然不動,厚著臉皮照樣過他的日子。剛開始眾人對他無比輕視鄙夷,以為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忍受不了輿論壓力,哪想他面上永遠帶著不變的笑容,似乎不會生氣也不會難過,有人罵他他也笑臉迎對,涵養良好得堪稱恐怖,笑容雖溫和可親,卻讓人莫名地��沒擰�
於是,楊小空沒有如杜佑山所願主動請辭會長職務,竟然一掃以往中庸的處世態度,像一隻開屏的孔雀應酬四方。
在此之前,他一直與世無爭,從小學到大學,連個類似小組長的班幹部也沒當過,成績不好不壞,人際關係不活絡,也從不討好師長,他一直窩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悶頭畫畫唸書,做好一個當學生的本分,然而魏南河將他從學校拎出來丟進這個魚龍混雜的圈子,並且一下子坐在高處不勝寒的頂端,他剛開始沒有覺出不適應,因為他躲在魏南河身後,魏南河指東他不敢往西,魏南河使個眼色他就說什麼話。
但是,那是過去了,如今他決然脫離魏南河的控制,開始籠絡自己的人際圈。
虛偽客套、左右逢源、互相利用,社會這個大染缸,想從裡面爬出來洗乾淨自己難於登天,但想跳進去染色自己,只是頃刻。他直至今日才發現自己是一棵活生生的搖錢樹,只需動動手指,點個頭,幾十萬幾百萬的鈔票如流水一般在自己眼前翻滾。他謹慎小心地與三教九流的人交際磨合,很快適應圈內的潛規則,因有利益因素在其中作祟,不到一個月他就拉幫結派收買了幾個富豪藏友,那些自詡“正義”的人群又由輕視化為畏懼,不敢公然指責,換為背地裡戳他脊樑骨。
楊小空的所作所為杜佑山看在眼裡,手癢癢地極度想添幾棍把道貌岸然的楊會長打個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