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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的,是他是他……”
段和動了動嘴唇:“閉嘴。”
魏南河三步兩步走過來扣住樂正七的肩膀,“樂正七,你答應過我什麼?”
樂正七反問:“我答應過你什麼?”
“那場爆炸案後你答應我就此收手,不和杜佑山計較了。”魏南河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
這是和解的最好時機,不可浪費,杜佑山緩聲道:“各位,我今天借南河的名義請你們來,是真心想和你們和解,對於以前的事我非常抱歉。但是事情過去了,你們不也報復過我?杜氏損失慘重,你們該消氣了,到今天瞭解所有恩怨吧。”
魏南河看著樂正七,不是以往那種帶著居高臨下氣魄的威脅,而是低三下四的懇求。
樂正七心裡一軟,默然看向夏威,夏威看向段和,段和看向楊小空,楊小空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照樣喝他的湯。
局面發展的態勢很明顯,所有人都在等,等楊小空的表態,魏南河不便對楊小空指手畫腳,輕咳一聲,眉間蹙起不滿:“你們的怨恨我知道,有什麼恩怨,都可以償還清楚的,別鬥得你死我活……”
杜佑山降低長輩的架子,倒了兩杯酒,走到楊小空身邊,“楊會長,我敬你一杯,算是求你不計前嫌,能和南河一起與我合作……”
人到了跟前,楊小空這才放下湯匙,不緊不慢地問:“杜老闆,你還記得當初我是怎麼求你的嗎?”
杜佑山無言以對。
楊小空若無其事地一笑,站起來接過杜佑山手裡的酒杯,“看樣子你記憶力不太好,那麼,我提醒你。那天我帶著小七從魏師兄那裡偷來的汝窯觀音,跪在你腳邊求你饒了柏為嶼,你是怎麼應承我的?回頭又是怎麼對付我們?你知道我們走得有多辛苦嗎?”
杜佑山被這一連串追問逼得有些發慌,楊小空此話一出,夏威臉上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神態頓時消失了,樂正七渾身桀驁不馴的氣勢兇戾而出:一樣的恨意!一樣的遺憾!柏為嶼是他們共同的痛,是他們最挫敗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