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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地維持了一瞬,神經陡然進入緊繃的狀態,“啊?哈!你多想了。”
“除了假裝不知道,我還能怎樣?對不起。”武甲垂下眼簾,“那幾年很幸福,無憂無慮的,後來我退役了,你提拔了,你刻意斷了聯絡,我時常想起你……”
段殺心慌意亂地站起來,倉惶之下打翻了擱在扶手上的紙杯,紙杯裡的水全潑到武甲身上,他更驚慌了,四下找不到找紙巾,衝進大廳裡喊道:“護士,有沒有紙巾?”
“廁所在走廊盡頭。”護士正在看恐怖小說,被他嚇了一跳,不滿丟過去一卷手紙,嘀咕道:“喊什麼喊,難不成快拉在褲子上了?”
段殺手忙腳亂地拿手紙在武甲身上的亂擦,“抱歉,真的很抱歉!會不會燙?”
武甲舉高手以免段殺撞歪輸液針,安慰道:“不燙的,你別緊張。”
段殺明顯鬆了好大一口氣,一邊用手紙吸他衣服的水,一邊問:“你一整天沒吃什麼東西,我去粥店買碗粥,你吃一點好不好?”
“你定吧。”武甲笑得發苦:這個男人十多年前就是這樣,不苟言笑,外冷內熱,只有在他面前慌亂得像個小孩子,他知道對方愛得執著而壓抑,卻只能一躲再躲。
段殺蹲在他身邊無謂地繼續擦著,“吃完飯吞兩片退燒藥,回去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武甲緩緩將手落回,覆在段殺的手背上。
段殺太陽穴一跳,手臂劇烈地顫了顫,如置身煉獄焚火燒身卻半步都退不得。
武甲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且安寧,僵持良久,啞聲低問:“段殺,我給你機會,我們試一試吧?”
義無反顧地迷戀了十幾年,聽到這一句話,本該是何等欣喜若狂?段殺扶著沙發往後一靠,眼中隱約有一抹水汽,他的眼珠子呆滯地轉了轉,目光落在武甲臉上遲疑不決,最終,說出了一句讓自己終生後悔的話——
“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和他斷乾淨。”
分手
那年他來到這個城市,租下這套房子,帶柏為嶼去買東西,一起構建他們的小家。
他們的小家裡亂得像狗窩,被子長年累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