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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寒也不分場合,直接爆粗口:“你神經病!看夠沒有?看夠趕緊滾!”
方霧問:“就算我們不能複合,做朋友總可以吧?”
白左寒簡潔地回他兩個字:“不能。”
“為什麼?”方霧不依不饒。
白左寒冷笑,緩聲說:“我怕我男朋友吃醋,懂嗎?懂了就滾遠點。”
方霧落寂地笑了笑,果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銀行就在巷口,白左寒心煩意亂地走到門外櫃員機插進卡,輸入密碼,一查餘額,不料櫃員機螢幕一閃,顯示出的餘額當即將他嚇得手腳冰涼——賬戶空了,憑空消失三百多萬!他退出卡確認自己沒有拿錯,又塞進櫃員機反覆查了幾遍,餘額一分錢也沒有多起來。
方霧見他臉色劇變,關切地上前幾步,問:“左寒,你怎麼了?”
白左寒沒心情罵人,抽出卡,抹抹一頭的汗,站在路邊絞盡腦汁回憶自己近期什麼時候提過款,頭頂一輪火紅的太陽卻猶如置身冰窟,想了半天也沒有結果,於是驚怒交加地衝進銀行大堂和櫃檯小姐理論起來。
三百多萬不是小數目,櫃檯小姐極其重視,麻利地敲鍵盤查記錄,還不忘軟聲勸道:“白先生,您先別急。”
白左寒嚷嚷:“我能不急嗎?卡一直都在我身上,密碼也沒有外洩過!這到底怎麼回事?”
方霧跟前跟後,總算看明白了情況,好聲好氣地安慰:“左寒,一點小錢而已,就是真丟了也別急成這樣啊,我馬上轉一筆錢給你就是了……”
“擺什麼闊啊你?給我閃開!”白左寒厭煩地甩開方霧,摁了摁太陽穴,頭疼的厲害。這是他唯一一個上萬存款的戶頭,之所以錢這麼集中,因為他還沒有傻到把錢存銀行吃利息的地步,私人的錢都是投資在股票或房產之類的地方,而這張金卡里的錢有一大部分是工程週轉款,隨時需要急用!沒了這錢,得趕緊賣掉好幾支股票補進去以防萬一。
櫃檯小姐語速流利地說:“白先生,您的錢十幾天前分兩筆轉到了別的賬戶……”
白左寒一捶櫃檯,“我根本沒轉過!”
櫃檯小姐反應迅速:“那就是有人盜走了您的存款,我已經叫大堂經理過來了。”
“大堂經理頂屁用?馬上報警!”白左寒火冒三丈。
方霧拍拍他的肩:“既然是轉到別的賬戶就好查了。”轉而問櫃檯小姐:“那是誰的賬戶?”
櫃檯小姐答道:“楊小空。”
白左寒面部肌肉僵硬地抽動,嗓音低了許多分貝:“什麼?誰?”
櫃檯小姐重複一遍:“楊小空。白先生,你認識這個人嗎?”
這回方霧沒有說話,看笑話般眼神揶揄地瞥了白左寒一眼。
白左寒扶著櫃檯往旁邊靠了靠,灰白的臉色慢慢變得鐵青,“別,別報警……”
狸貓換太子
白左寒一回家就朝楊小空吼了起來:“楊小空,卡里的三百多萬到哪裡去了?”
楊小空一驚,慌張一瞬立刻冷靜了,忙坦白:“白教授,是我把錢轉走了,我急用……”
白左寒氣急敗壞:“你需要用錢光明正大和我說!我的錢都是你的,你有必要偷嗎?我白左寒小氣到不給你錢花的地步了?你明知道那都是工程週轉款,想害死我啊?”
“我沒有偷!”楊小空攥住白左寒的手,急切地解釋:“我只是挪用了一下,很快就能轉回來。”
白左寒稍稍穩定情緒,“挪用?好哇,我問你,你挪到哪裡去用?”
楊小空斬釘截鐵地說:“我不能說。”
白左寒呆若木雞:“你說什麼?”
“我不能告訴你。”楊小空垂下了眼簾,他的行動絕對不能在白左寒面前洩露半點口風,萬一白左寒失言讓方霧察覺到蛛絲馬跡,整個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很好!”白左寒咬牙笑了,“小子,你很好!”
楊小空心慌地緊了緊手:“左寒,我……”
白左寒厲聲喝道:“我最後問你一遍!錢花到哪去了?”
“我真的不能說!”楊小空把白左寒扯到自己面前,眼裡盡是哀求:“左寒,你相信我,我真的……”
白左寒揚手給了他一巴掌,目光虛冷:“我是很相信你,從頭到尾都相信你!你相信我了嗎?”
楊小空呆呆地望著白左寒,面上交織的愕然和傷痛轉瞬消失,慢吞吞地說出三個字:“對不起。”
白左寒憤慨地將茶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