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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阻止不了。
柏為嶼翻過身,緊了緊毯子,額頭點著對方的額頭,好聲好氣地勸道:“怕什麼呀?誰敢欺負你?告訴我,我第一時間飛回來替你打他!”
“為嶼,”楊小空哽咽不止:“我捨不得你……”
柏為嶼撩起T恤幫他擦眼淚,眼圈兒通紅:“傻小子,別哭了,又不是生死離別,我每年都回來,平時還可以常聯絡。”
楊小空哭得形象全無,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一定。”
“語言不通一定要多交流,多交些朋友。”
“一定。”
“我一直在努力,你也一定不能放棄。”
“一定,一定。”柏為嶼摟著他哄小孩似的又拍又晃:“唉,看來不能告訴小七和夏威,我真怕死你們了,等我偷偷的走了,你再告訴他們。”
楊小空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們會打死我的。”
“那就讓他們打死吧。”柏為嶼取笑道:“你也不要去送我,要不幾個大老爺們在機場抱頭痛哭,矯情得丟人。”
翌日,白左寒睡到大中午,餓得肚子咕嚕嚕叫,方霧賴床的本事比他還強,不能指望那個禽獸弄早餐給他吃。他搬開方霧橫壓在他肩上的手臂,爬起來拉開窗簾通風,發現院子的鐵門留有一道縫隙,他沒有太在意,嘀咕著罵了一句方霧。
接著,他走下樓,看到地板上多了幾串茉莉花串。
蔫了吧唧的萎黃花瓣散落在客廳通往樓梯的過道上,被黑豬拱得支離破碎,他下意識蹲下來,伸手去撿那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花瓣,然而,在觸及花瓣的一瞬,一種毛骨悚然的惶恐從指間直通心臟,他觸電一般收回手,後背細細密密地泛起一層冷汗。
楊小空籤掉留校合同,訊息只半天就傳遍美術學院,尤其是被偷走名額的雕塑系,簡直是群情激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