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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人,還是他的長輩,是他的信仰。他無法剋制地淚如雨下,幾乎要看不清眼前這個人——白左寒,他楊小空倒貼上去,死纏爛打,透支了所有感情換來的。可換來的是什麼啊?
他不想嘗試這麼悲傷的體驗,可是躲不了,每當突如其來的恐懼降臨,他痛苦而無措,不知道向誰求救,沒有人來挽救他,自己也救不了自己。他希望合上眼睛,一切只是場噩夢,再睜開眼,能回到最初的年少,他只是悄悄地關注、默默地崇拜那個完美無瑕的長輩,一生一世保留這份美好,不要熱戀,不要陷進去不可自拔,也不要知道那個人的骯髒和汙穢。
那個人貼近過來抱緊他,更多更多的淚水落在他的臉上,熟悉的聲音在不斷地重複:“對不起,對不起,別哭,我求你別哭……”
“最後問你一遍,我,還是他?”
“你。”絲毫沒有猶豫。
得到答案,他的手臂從對方腋下穿過,狠命擁抱,恨不能讓彼此緊密相融。“白左寒,我很愛你。”
淚水紛紛灑灑地止不住,白左寒頻頻點頭,說:我知道。
褪去仇恨和刻薄,麵糰依然還是個大男孩,粘人又纏綿,他是情人最虔誠的信徒,禱告般一遍一遍強調:“我很愛你。”因為愛你,過往的種種都算了吧,哪怕我真的很在乎,真的心痛得無以復加,也不計較了!再信一次,最後信一次。
武甲第一天上班,工作無非是巡邏,由於他是新來的,環境還不熟悉,保安隊隊長暫時沒給他安排夜班,白班時間較長,他一整天無所事事地走來走去,累了就在小區公園或值班室坐一坐,和同事聊聊天熟絡熟絡。
下班後武甲兩腿走得痠痛,腦袋裡卻閒的快要發黴,他問一同當班的保安:“我們就沒有別的事可以做嗎?”
“那還能有什麼事?沒有小偷和搶劫犯,我去哪裡給你變出來?”那小保安還不到二十歲,滿臉孩子氣,瘦秧秧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保護誰。
武甲一想也是,這個小區三個住戶就有一個是警察,應該沒有哪個小偷敢蹦到老虎頭上來拔毛,萬一摸到段殺那種警察家裡,豈不是自尋死路?
小保安扛著沒裝電池的電棍招手道,“走吧,下班了!我來了半年都是這麼混的,你到別的地方當保安還要上崗培訓,在這裡是今天應聘明天就可以上崗,我們保安都是花架子,真有什麼事還有片警罩著。”
武甲無可奈何,和換崗的保安對一對時間,籤個字就下班了。打包一份蛋炒飯,正站店門口等著,段殺的電話來了,開口便問:“上班適應嗎?”
“就那樣,沒事做閒的慌。”武甲用肩膀夾著手機,付了錢,拎上蛋炒飯往回走。
段殺正兒八經地開玩笑:“路邊的芒果成熟你就有事做了,每年保安都要出動制止居民私自採摘。”
武甲失笑:“你偷芒果被保安逮住過?”
段殺尷尬地咳一聲:“我怎麼可能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武甲取笑道:“當兵的時候你乾的可不算少。”
段殺無言以對。
“好啦,不笑你了,吃過飯沒有?”武甲轉過一棟房子,突然看到杜佑山在他家附近探頭探腦。
“吃過了,你也早點吃吧,我明天過去看你。”段殺說這句話時,往廚房看了眼,柏為嶼正在裡面乒乒乓乓地洗著碗。
“沒什麼好看的,我挺適應,你不用擔心我,就這樣吧,拜拜。”武甲掐了手機,額上青筋一跳,壓抑住衝上去給那瘸子兩拳的衝動,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繼續往前走。
杜佑山壯著膽子迎上去,還沒說話先傻笑,蹩腳地獻媚道:“好幾天不見了,這身衣服真英俊。”
“請你滾開。”武甲知道自己一旦找個工作,交上個人資料存檔,杜佑山想找到他易如反掌。
杜佑山捂著傷殘的耳朵,又故技重施:“那什麼,倆死孩子沒日沒夜的吵,我打了他們一頓也不得安寧,你要走倒是給我把他們哄老實了再走啊!”
武甲眉梢一顫,寒著臉繞開他。
杜佑山居然不知死活地貼上來,“你別這樣,我有錯,可也是為你好。你那時一副非死不可的樣子,我我,我只能騙你……”
武甲只覺得杜佑山蒼蠅似地在他在耳邊嗡嗡嗡吵個沒完沒了,憤忿之下開啟電棒的開關,“啪”地把蒼蠅電飛了。
兩難
方霧不明白又發生了什麼狀況,白左寒電話不接,課也不上,他守在學校門口幾天也沒見著白左寒,眼睜睜看著楊小空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