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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想法全抖出來,“你以為兩億五千萬就能填滿他們的胃口?告訴你吧,小空和我說這只是炒作,下次他們要把棺材賣給老外!這些奸商,從裡黑到外!”
“你囉嗦夠了沒有?”段殺火冒三丈。
“沒夠。”柏為嶼聳肩,指著報紙上武甲在拍賣現場的照片,“這樣沒人格的走狗你還和他做朋友?”
段殺騰地站起來往外走。
柏為嶼一愣,反省片刻,發現自己的口氣確實太惡劣了,要是別人用這些話來罵自己哥們,他非跳起來打人不可。
段殺走到玄關處彎腰穿鞋,柏為嶼跟過去問:“去哪?”
“懶得聽你廢話,出去走走。”
柏為嶼上前勾住他的肩,“我陪你走走好了。”
“走開!”段殺一點也不領情。
“我剛才說話太重,我道歉。”柏為嶼將報紙丟開,嘿嘿一笑“我知道你被朋友騙了是最憋屈的,算了,人心隔肚皮,沒人知道他會在背地裡來這一手,你別往心裡去。”
段殺摸了摸柏為嶼的臉,眼神柔和了一些,“嗯。”
“等一下,”柏為嶼大拇指往門外一戳,“我向隔壁借狗,我們去溜達溜達?”
段殺沒好氣:“我去超市買菸,你要遛狗自己去遛。”
“那我不遛狗,遛你好了。你怎麼這麼愛生氣呢?”柏為嶼傻樂,抱著段殺的腦袋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鼻尖點著他的鼻尖,“除了我誰還能受得了你?我實在太慈悲心腸了。”
段殺胸口的悶氣散了些,不會堵得那麼難受了,他攬著柏為嶼的腰,在對方唇上落下一個吻,“你這麼吵,也沒幾個人能受得了。”
“天馬流行靠啊!我哪有吵?我說的話都是字字珠璣!像我這麼優秀的人才天上沒有地上絕無,被你撿到簡直是你祖上燒高香。”柏為嶼喋喋不休地說:“你以為我很喜歡你嗎?我是看在你弟弟憨厚爸爸和藹媽媽漂亮奶奶慈祥爺爺是抗日老英雄的份上,勉為其難……”
段殺及時捂住他的嘴巴:“別吵。”
柏為嶼鼓起腮幫子,“咕嚕嚕……”
段殺拉著他的手開啟房門,往對門一揚下巴,“你常到鄰居家串門?”
“借狗的時候……”柏為嶼踢上門,邊走邊一跳一跳地穿鞋,“他家破警察臉上的疤是被子彈劃傷的,真酷!”
“……”段殺無語。
“據說人家以前是緝毒的,是不是像這樣?”柏為嶼比出一個槍的姿勢,電梯門剛好叮地一聲開啟,他乘勢凌空做踹門狀,手在空電梯裡左右比劃:“警察!站牆根去!白粉交出來!”
段殺忍笑走進電梯:“我那同事是掃黃組的。”
柏為嶼揉揉鼻子,“對,那臺詞變變——警察!站牆根去!褲子脫下!”
“你到底進不進來?”段殺在電梯裡催道。
柏為嶼還維持著他那自以為瀟灑的“舉槍”姿勢指著段殺,聲音洪亮:“你被捕了!快把褲子脫下!”
段殺按下電梯合門的按鈕。
“等一下——”柏為嶼怪叫一聲一腳跨入電梯,哐當被門夾了個正著,“哎呀~你個死麵癱……”
段殺把他撈進門來,憋不出笑了:“你還能再多出點洋相嗎?”
與此同時,夏威大字型癱在木樓小廳的羅漢塌上,鬱鬱寡歡地看著電視,“和哥哥,看到沒有,兩億五千萬,六個人,一人分四千萬,我們倆就有八千萬,吃死了都吃不完啊!”
沒人理夏威,段和從一個牛皮信封裡掏出一大疊照片,遺憾道:“我當初沒有進主墓室太可惜了,這副棺材不僅材質特殊,其裝飾紋樣極有研究價值,我建議這樣的東西應該送到文物研究所去。”
棺材到手後杜佑山僱專業人士將棺材清理了一遍,上面的成片成片的陰刻淺浮雕顯露出來,已拍成大量細節照片在圈內流傳。楊小空翻看著照片,眉頭糾結:“杜老闆要把它賣到海外去,輪不到文物研究所去研究了,魏師兄,你就不能託人去勸勸杜老闆嗎?”
魏南河將這些照片都研究過一遍,棺內側刻滿密密麻麻的銘文,外棺上的部分裝飾紋樣在現有資料上還屬空白,確實十分罕見,他嘆息一聲,說:“這可是杜佑山的搖錢樹,殺了他他也不會捐出來的,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夏威撓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都說了,掏墓最忌諱婦人之仁,找到寶貝就是天塌地陷也要把它弄出來,你們就是不聽……”
段和言簡意賅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