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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出工瓷坊,在臺階上撞到楊小空,攥住他氣憤地吐槽:“魏南河不罵我會死嗎?”
“老遠就聽到你們吵架的聲音了。”楊小空將他嘴角上的饅頭屑拿下來,“昨天大家都等你回來吃飯,魏師兄還給你買了禮物。”
樂正七吊兒郎當地撇了撇嘴,“我們系裡有活動呢……”
“你怎麼越來越像為嶼了?”楊小空既好氣又好笑,勸道:“不是不允許你參加活動,只是別太過。你這專業是憑知識說話的,把時間全浪費了以後會後悔的。”說完,遞給他一個紙盒,“給你買了塊表,生日快樂。”
樂正七將饅頭一丟,喜笑顏開地接過來,“謝謝楊師兄。”
楊小空無奈道:“為嶼也給你買了塊表,真是……”
“你們倆真是心有靈犀,”樂正七當場拆開包裝盒,將表戴在手上,“沒關係,我一手戴一個,嘿嘿……”
楊小空拍拍他的腦袋,“別急著回學校,去哄哄魏師兄吧,昨天你沒回來,他失落得晚飯都沒吃。”
“哦。”樂正七乖乖地答應了,揉揉鼻子,轉頭往臺階上走,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勾住楊小空的肩膀問:“那個棺材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
“我有辦法讓杜佑山吐出來。”
楊小空一驚:“什麼辦法?”
樂正七勾住他的肩膀嘰裡咕嚕說了一通,楊小空臉色驟變:“不行!這是違法的!你別學夏威財迷心竅!”
樂正七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我才不稀罕那棺材呢,只是氣不過被武甲耍得團團轉!”
“絕對不行!”楊小空一口拒絕:“你再有這打算我就告訴魏師兄,讓他把你關起來。”
“魏南河的走狗!你怎麼什麼都要打小報告啊?”樂正七急得跳腳:“我們只是逼杜佑山把棺材捐給博物院,自己又得不到什麼好處!難不成你想看到那棺材賣給老外?”
楊小空目光矛盾地望定了他,“我不想,但你的計劃是犯罪!”
樂正七反問:“那你更好的辦法嗎?”
楊小空答不上來。
樂正七攤手:“我們也沒做錯什麼!你想想,杜佑山捐了那副棺材可是非同小可的新聞,媒體一定又要大炒特炒,我們還間接給他賺名譽了呢,他就算知道是我們乾的,礙於面子也不敢報警。”
楊小空默然許久,問:“就我們倆?”
“當然不夠,再叫兩個信得過的,夏威和……”
楊小空沒等他說完便搖頭:“為嶼就算了,他最近在趕漆畫,很快又要開個展了,這種事會影響他,況且他和杜氏畫業簽了合同,我們不要讓他為難。”
樂正七聽對方的口氣是答應了,不由喜上眉梢,“行!那就只加個夏威。”
汝窯觀音
白左寒的城雕工程如期結束,這一系列浮雕輕而易舉囊括了幾項大獎,實物等大全照展在系樓小廳內供雕塑系學生觀摩學習,陳誠實摸著下巴一臉陶醉地看著這些照片,喃喃自語:“手腳都是我做的,手腳才是精華啊!”
楊小空取笑道:“你在自戀方面和為嶼挺像的。”
“為嶼太惡劣了!”陳誠實憤慨地捏拳:“他的畫一送上去就把我的畫擠下來了,悲劇啊!既生瑜何生亮?”
參加省級以上畫展的所有作品,總是先由市美協評選一輪,砍下絕大部分,最後送交的不到百分之五,而在校學生的作品則需先透過學校評選才能送達美協,透過率就更低了。往年學校評選,只有柏為嶼每次都能透過,讓人不得不眼紅。
楊小空看完照片,扭頭出了展廳,“你知足吧,你至少是在美協那裡砍下來,我連學校這一關都過不了。”
陳誠實耷拉著腦袋,“我能過學校這一關是因為強人們都畢業了。”
楊小空勸道:“陳師兄,別灰心,元旦還有一次全國性美展,有分類的,為嶼報的是漆畫材料畫,你報的是油畫,不衝突。”
陳誠實頹然道:“沒有為嶼還有別人,我的人生實在太失敗了。”
楊小空一樂:“那就是你自己學藝不精了。”
白左寒迎面走來,招手道:“誠實,我有點事,二年級那個班你幫我看一下。”
陳誠實興高采烈地答應了:“好好好……”
“慢著!”白左寒囑咐道:“我告訴你,你就是裝也得裝出一點樣子來,別瘋瘋癲癲的,少說話。”
陳誠實應了聲,整整衣領,一本正經地裝出嚴肅的模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