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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身臨其境,如同一片烏雲籠在頭頂,壓得他喘不過氣!
“沒事就好。”杜佑山抓住武甲的手捂在自己臉上,這一放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毫無意義地念叨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段殺插不上手,回身逮住醫生問:“情況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不緊不慢地說:“離腎臟僅差半公分,割開的創面很大,失血過多,幸好搶救及時,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柏為嶼跟著警察往走廊的另一頭走,不時回頭,費力透過衣襬的縫隙張望,而段殺盯著推車上武甲,始終沒有再看他一眼。
杜佑山請來律師,起訴柏為嶼蓄意傷害,對綁架隻字不提,要求警方徹查此案,務必抓出嫌犯柏為嶼的同謀。
魏南河回到家,樂正七身上的血衣早被吳阿姨脫下藏起來了,他裹著件破舊的牛仔外套團團轉,一看到魏南河便緊張地問:“武甲怎麼樣了?”
魏南河冷笑:“你怎麼不問問為嶼怎麼樣了?”
樂正七瞪大了眼,順著他的話問道:“為嶼怎麼樣了?”
“他被拘留了,綁架罪定下來就是十年有期。”
樂正七啞然半晌,抬腳往外走。
魏南河粗暴地勒住他,“去哪?”
樂正七梗著脖子嚷道:“為嶼說他會及時撤的!這是我出的主意,我去自首,和他沒關係!”
魏南河喊來幾個身強力壯的陶工,用根結實的繩子將不斷蹦躂的樂正七牢牢地綁在椅子上。樂正七在掙扎中咬破了嘴唇,啐出一口血,“放開我!”
魏南河一巴掌將他打啞了,“你還有臉說?你們三個誰留下都行,為什麼讓為嶼留下?啊?現在去換他?你以為換得回來嗎?”
樂正七殺氣騰騰地從齒縫從擠出一句話:“魏南河,別以為你能綁住我!”
魏南河盛怒之下無處發洩,對身邊的人吼:“曹老的柳棍呢?”
沒人敢應。
魏南河又吼:“給我把曹老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