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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同來的十幾名隱衛從城樓之上飛身而下,圍在我的四周。我環視一週,自嘲的笑了笑,沒想到有一天我也能狐假虎威的藉著歷史典故板門弄斧地耍一回大刀,希望我設想的是對的吧。
“你們三人去冷宮的北苑三所處查探。那邊地處偏僻,而且人煙稀少,練弘文有可能將地道的出口設定在那裡。一定要地毯式的搜查,不可錯漏半分,知道嗎?”我點著左手邊的三名隱衛吩咐道。
“是!”三人雖面無表情,但聲音卻是分外的恭謹。
“你們三人去皇后的宮中查探,練弘文兵變。絕對跟皇后脫不了干係。”
“你們三人去燕王在宮中的寢殿細查。。。。。。”吩咐完之後,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抬頭望了一眼天際,陰霾籠罩,雪花洋洋灑灑飄落而下,就像最曼妙的舞蹈,我又望了一眼印著斑斑血跡的城樓,朝嶽鳴和夜夕說道:“我們去采薇宮,前些日子練妍珊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躲在正殿之中,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指不定地道的出口就在采薇宮的正殿,在睿王殿下的眼皮子底下。”
臉上笑容一斂,不再看陷入沉思的眾人,只一聲喝道:“有任何發現,發出訊號通知,知道嗎?”
身後的隱衛聞言應好,緊接著身形躍起,往各自負責的地方飛掠而去,而嶽鳴和夜夕,則相視一笑。我顧不上多言,拔腿朝采薇宮的方向跑去,嶽鳴在後面追上來,一邊呼道:“小薇丫頭,等等我!”
夜夕望著飛奔而去的兩人,嘴角帶著一絲敬佩的笑意,腳下有如乘風一般,迅速的趕了上去。
采薇宮中,正殿的楠木大門緊緊的閉合著,院中寂靜得有些異乎尋常,連平日裡灑掃的宮人內侍都沒有看到人影。我慢慢的放緩腳步,夜夕和嶽鳴一左一右的護在我的身側。
躡手躡腳的朝著正殿的方向走去,我提著長袍,儘量躬著身子輕輕的趴在長廊外面的雕花大窗上,撥開窗戶上纏著的禦寒的厚絹紗,對著那個小小的孔往裡面張望。
偌大的正殿中擺放著的依舊是平日裡的熟悉擺設,練妍珊人呢?為何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我回過頭,望著夜夕小聲的說道:“夜夕,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練妍珊沒有在外殿,你說她會不會在寢殿裡面,可是這個位置我們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該怎麼辦?”
夜夕會意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往上面一指,我眼前一亮,點點頭迫不及待的說道:”快,帶我上去!“
夜夕摟過我的腰肢,帶著我輕輕一躍,悄無聲息的落在正殿的重簷琉璃瓦上。嶽鳴眯著眼睛,嘴角微微一揚,我站在屋宇之上用眼神問他是否需要夜夕的幫助,嶽鳴撇撇嘴,青蔥般的手指在面前揚了揚,表示不用。
我抿嘴輕笑,伸手勾了勾,示意他趕快上來。他伸出拇指,指了指自己,表情頗為得意,而後振臂展身,黑色的身影靈動輕騰,落在我的面前。
嶽鳴朝我露出一個魅惑的微笑,得意的問道:“我的輕功不賴吧?”話還沒說完,他腳下一滑,踩到剛剛飄落而下的雪花,身子不自覺的往後一傾。。。。。。
夜夕眼明手快,一個飛身,堪堪抓住嶽鳴修長白皙的大手。慣性使然,嶽鳴竟猝不及防的跌進夜夕的懷裡,那動作有說不出的曖昧和雷人。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這傢伙險些累事。
嶽鳴訕訕的望了我一眼,一把推開夜夕,嘟喃著壓著嗓子說道:“這是意外啊小薇,我們之間沒有基情!”
我頓時降下滿頭黑線,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
夜夕愣愣的望了嶽鳴一眼,不解的小聲嘀咕道:“激情?”
“夜夕。快將瓦片拿開,我們看看裡殿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有些緊張的吩咐道。
“嗯!”夜夕點點頭,輕輕的蹲在屋簷上。小心翼翼的將幾片瓦片掀起來,我動作輕巧的趴在屋簷上,探著腦袋望著裡殿的情況。
“父親,您可知道這樣做之後我們練家就徹底的沒有退路了?若是成功了,父親您的人生或許會改寫。但歷史的史冊上父親還會多一個弒君謀反的汙名,若然失敗了,我們整個家族也就全完了。。。。。。”練妍珊鳳眸之中噙著鮫珠般晶瑩的淚滴,一襲水紅色的錦緞宮裙和珠釵環翠依舊難掩她面容的憔悴,蒼白的臉上帶著掙扎和痛苦,聲音顫顫的。帶著些微的哽咽。
“珊兒,為父走到現在的這一步已是沒有任何退路了,汙名與否留待後世品評。為父已將之置之度外。這次是孤注一擲,不成功便成仁。孩子,練家走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