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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中。
“憶兒,不可淘氣打攪父皇。”她略一正色。
他卻微笑著從龍椅上走下來,伸手抱過孩子,任由興奮的小人兒在那錦繡龍袍上留下兩個梅花樣灰灰的小手印。身邊的她笑得很幸福。
好一幅妻賢子樂圖!我真是個傻瓜,前世今生白白活了四十餘年,竟然還如此天真。我算什麼?我是誰?適才還想和他單獨談話,現在看來真是荒天下之大謬,面對如此圓滿的一家人,我要和他說什麼?告訴他我是你死而復生的妹妹?是你曾經指天誓日非卿不娶的初戀?
蝴蝶飛不過滄海,沒有誰非得愛上誰。我,頂多是個幻化的初戀影像,是你藏在胸口被遺忘的那顆硃砂痣。
兜兜轉轉,不兜不轉,我們終究還是在愛的迷宮裡失散了。
我仍是我,你也還是你,而“我們”已不再是我們。
我一直以為我的記憶是忠實於我的,但原來它是一個殘忍的妖精,吐絲結繭將我矇蔽其中。
“想來這二位便是李尚書說起的獻計之人吧,哀家要先替那水火之中的四城百姓謝過二位了,這對龍鳳鐲子便送予這位妹妹略表哀家謝意。”皇后從手上褪下一對龍鳳絞金嵌玉的鐲子賜給花翡。
花翡謝恩後,便順手將鐲子戴在手腕上。我跌碎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注意到皇上緊盯著花翡的右手腕,彷彿尋覓什麼最後沒有找見而失望哀傷的眼神。
“好了,憶兒,隨你母后回宮去吧。”他吩咐,皇后抱過小皇子,身後跟隨著兩個乳孃模樣的宮女離開了御書房。
“敢問陳公子,何為‘雜交水稻’?”他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後來說了什麼,只是彷彿渾渾噩噩地敘述了一遍雜交水稻的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