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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但這種長大,不是伴隨迷茫,而是要有時間的沉澱和經歷的積累,一個人成長的表現,是精明,而不是聰明,你明白麼?”
“你這麼說,我頓時就悟了!”王金童看著霍雋,深思了一下,齜牙笑了。
“滾犢子吧,我現在去給你們擦屁股,什麼時候我煩了,我就找個地方,遊山玩水去,再也不他孃的管你們這幫崽子了!”
“帶我一個唄!”
“滾遠點!”
霍雋和裘海嶽駕著一輛馬車,行駛在大道上。
“我說霍老大,你就是太慣著這幫崽子了,就得讓他們受點挫折,咱們當初出來闖的時候,誰管啊?惹出什麼事,都自己解決,哪像他們一有點事,就得老大出面的!”裘海嶽氣呼呼的駕著馬車,像個老孃們一樣,不停的叨咕著。
“咱們那時候和現在能一樣麼?既然我是他們老大,勸不了,就得照顧他們,不求大富大貴,但求他們平安無事,我累點也就無所謂了。”霍雋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躺在長椅上,嘆息著緩緩說到。
“你啊,就是太溺愛,有點像當媽的,根本不是當爹的。”裘海嶽撇了一眼霍雋說到。
“呵呵,我要是當媽的,你就是當爹的,你不溺愛,剛才你攔著我,不讓我揍孟子凡幹啥?你也賤,我也賤,就誰也別說誰了。”霍雋笑罵了一句。
“滾,你別佔我便宜,唉,混了十幾年,最後讓一幫孩子給套住了,你說我是不是越混越缺心眼了……”裘海嶽很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知道為啥,咱倆能整一起去,還這麼對脾氣麼?”霍雋笑著問道。
“不知道,我也納悶這事兒呢!!”
“因為,咱倆都泛著母性光輝。”霍雋說完笑了,裘海嶽愣了一下,也放聲大笑。
兩個人聊著天,直奔於海山的血海門,霍雋和裘海嶽能親自過來,只代表了一個意思,那就是在曹子傑砍沈中豪的事情上,這邊心意很誠,姿態放的很低。
敲了敲門外,由管事的帶著緩緩向樓上走去,秉報之後,於海山開啟了門,看見霍雋和嶽海嶽以後,愣了一下,笑著問道:“呵呵,我剛想出門去你那裡坐坐,你就來了,進來坐吧,文叔,出去倒杯茶!”
“海山大哥,昨晚打馬調可是贏了不少銀子吧?夠換輛好的馬車的了吧?”霍雋走進了於海山的房間,笑著隨意一問。
“呵呵,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也怪了,昨晚莫名其妙的被官府抓了,事情說清楚了,贏的那點銀子也送出去了,你們說是不是倒黴催的?”於海山罵罵咧咧的說完,請兩人坐到了椅子上。
“海山大哥,昨天大家都沒少喝,也挺盡興,喝多了親兄弟還打架呢,更何況,沈中豪和我們曹子傑還不太熟,有點摩擦肯定在所難免,但是話也不可能可我一個人說,大哥,你今天看在我倆的面子上,擺個態度,給沈中豪陪多銀子?你張句嘴,我立馬掏銀子,你看行麼?”裘海嶽對於海山緩緩問道。
“話你既然挑明瞭,那咱們也就說到說道,你們幹範金虎,弄殘了,我沒說過話,曹子明死了,我還是沒表態,你弟弟張鄉德大婚,我送了十萬兩銀子禮金,從任何一點上說,我哪件事做的不漂亮?哪件事不給你們留著面子?”於海山臉上沒有了笑意,正色的問道。
“我明白,大哥!”裘海嶽點頭附和。
“再說說你們賭場的生意吧,你們做賭場,我為了養活我這幫人,也有個賭場,但我有沒有背地裡使過絆子?”於海山繼續追問。
“沒有。”裘海嶽繼續點頭。
“做事要有分寸,你們不傻,我就傻麼?砍沈中豪就算是誤會,但後來給官府找過去的事兒,你們怎麼解釋?還有,別告訴我,這麼大事兒,你說你倆不知道,就是我信了,外面的人會信麼?”於海山說完,咣的一聲,將茶杯摔在桌子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態度很是生硬。
裘海嶽還要說什麼,霍雋卻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緩緩搖了搖頭。裘海嶽轉頭看向霍雋,彷彿沒看見霍雋搖頭,突兀的一把推開霍雋的手臂,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裘海嶽咬牙看著於海山的背影,沉默了幾秒,雙腿竟然緩緩彎曲了一下,停頓了一下,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霍雋先是一愣,隨後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要去拉裘海嶽的手臂,又將手收了回來。
於海山聽到噗通一聲,猛然回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裘海嶽,有些發懵,緩了一下過後,於海山沒伸出手臂,但很是驚訝的問道:“裘爺!咱倆輩分一樣,你這是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