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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海山缺一個保命符,所以抓了欣然,那麼王金童現在就送他一個保命符換欣然,這個保命符就是這幅畫卷,王金童相信於海山如果看了這東西,絕對會比抓著欣然不放要感興趣的多。
想到這裡,王金童在一個小路上的涼亭下面,不停的回走著步子,想了半天,坐在花壇上,頓時又上火了,於海山連巡捕都找不到他,自已上哪找他去。
回到客棧,王金童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折騰了半天,也睡不著,第一,天太熱,第二,莫人傑洗腳,完了還非得,要跟他一起睡,他說詹天養睡覺打呼嚕。
就在這時視窗處閃現一道身影,由於天氣熱,窗戶是開著的,而且那個人影看著就是於海山,王金童想也沒想,身子一縱,就躥到了窗外。
那黑影穿房越脊,如果一顆流星,走得非常快,而王金童緊緊跟在後面,黑影好像跟他鬧著玩似的,一旦王金童快要追不上時,他就等等,一旦快追上時,他又放開了一段距離。
直到跑出去很遠,都跑到郊外的荒山腳下了,那黑影才停下,等著王金童追到近前,還沒等說話,於海山的聲音傳了出來:“王金童?”
王金童看到猛然轉過身的於海山,他穿著一襲黑衫,依然笑呵呵的,王金童實在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你大爺的。”
“。。。。。。呵呵。”於海山說話,揹著手冷笑了一聲。
王金童聽完他的冷笑,頓時清醒了一下,壓下怒火,聲音低沉的問道:“欣然,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這問有點難,還有點傻,而且太直接。”
“你這麼說,就是在你手上了?”
“呵。。。。”於海山繼續冷笑,還是承認,也否認。
王金童內心的怒火,騰的一下就躥了過,他這麼說,欣然肯定在他手上,王金童怕自已忍不住,會罵他祖宗十八代,所以咬牙開門見山的說道:“咱倆做個交易,行不?”
“什麼交易,價值相等不?”於海山有一絲停頓,放佛已經算好王金童會說這句話一樣。
“比你這麼下作,這麼噁心,抓著欣然不放,有價值的多,是一幅畫卷,捲上有孔二狗……”王金童瞪著眼睛,擦著腦袋上的汗水說道。
“明天晚上,還是這個地點。”於海山說得無比爽快。
王金童走出了荒山後,又跟了回來,因為他實在不明白一件事,就是於海山為什麼會突然找到自已,而且會回答得那麼幹脆,好像早就知道自已有那幅畫卷。
王金童走出了一段路後,又悄悄地跑了回來,果然山角處的於海山旁邊多出來一個手下,王金童趴在草叢內,越來越靠近,偷聽。
於海山跟那個手下道:“快去告訴孔二狗,就說他的把柄被王金童找到了,明天在此地交換,一定多帶些人來埋伏好,明晚最後一戰。”
那人一抱拳道:“是,屬下明白。”
王金童聽到這些,胸口起伏不定,他看到那個手下遠走後,於海山也消失在荒山處,才慢慢地站了起來,走出了荒山處。
於海山走了沒多遠停下,他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一顆樹枝上,看著王金童使用陸地飛行法從自已身邊走過,他自言自語道:“功夫比以前見長了。”
王金童從視窗又躍進了屋內,就看到莫人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時而劇烈,時而停止,厚嘴唇子抖動著,睡的不是一般的香。
“草你大爺的,打個呼嚕,你整的跟口技似的,各種音調你都玩全了,幾十個蒼蠅在腳丫子上面晃悠,你就不能洗洗,哪怕涮一下,壓壓味也行啊?”
“嗖。”王金童越看他越氣,最後猛然竄起,一個白鶴晾翅,直接跳到莫人傑的床上,忍了快一夜的王金童,實在忍受不了這個傻子,抬起腳,咣咣對著他的屁股猛踹兩腳。
第二天早上,一夜睡的王金童帶著莫人傑和詹天養倆個超級無敵大二貨,在縣城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了輛馬車,然後再去買火藥武器這類的。
這類東西當然不太好買,但是跟官府有些牽扯的王金童直接去契丹買就可以了,因為晚上來的不僅是於海山,還有孔二狗。
而且王金童在昨晚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欣然是在孔二狗的手裡,如果那樣就好辦得多,欣然是孔二狗的乾女兒,但王金童昨天聽到是,欣然是孔二狗的親女兒,從小被裘海嶽領養的。
怪不得裘海嶽在欣然被劫走後沒有表現得太著急,因為他很可能猜到兩方面有一場戰鬥,而孔二狗不想欣然有損傷,直接把欣然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