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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下手的目的是什麼?”
“先是‘金剛童子’被‘金創盟’數十高手聯攻,‘金剛童子’的功力島主當有所悉,‘金劍盟’數十高手在十個照面之間,無一活口……”
宮仇不由暗自乍舌,“金劍盟”首座護法孫平章的身手,一般武林高手,根本不能望其項背,“金剛童子”在十個照面之間毀孫平章以下近五十的高手,的確是駭人聽聞,那疤面老者……
思念末已,只聽“索血書生”又道:“之後,疤面老者現身,雙方激鬥近百招,疤面老者一指戳中‘金剛童子’要害,‘金剛童子’狂叫一聲,栽了下去,被疤面老者開膛破腹……”
“白石島主”面色突轉凝重,一抬手道:“且慢,‘金剛童子’已練就‘金剛神功’,指力焉能傷得了他?”
“索血書生”頷首道:“島主說得是,晚輩當時也相當震駭,因置身在十丈之外,是以無法看清,不過,‘金剛童子’在栽倒之時,曾厲聲喝問何以知道他的‘練門’在臍下三寸之處!”
“白石島主”急聲道:“疤麵人怎麼說?”
“索血書生”道:“疤面老者狂笑連聲,逕自逸去,沒有作答!”
“白石島主”舉目向天,象自語般地道:“中原武林,何來這一號人物,能搏殺天南第一高手,奇怪,這其中……”
宮仇介面道:“晚輩懷疑疤面老者也是‘金劍盟’的一員?”
“白石島主”道:“有理,‘金劍盟’處心積慮,要以劍道領袖中原武林,奇怪的是上屆盟主諸葛武雄始終未見現身江湖……”
“君山大會他可能會出面!”
“白石島主”望了宮仇一眼,欲言又止。
“索血書生”目注宮仇道:“宮老弟曾為‘金劍盟’近衛長,應當有所聞才對?”
宮仇覺得“索血書生”對自己言詞之間,似較以前客氣了許多,可能他已知道自己脫離“金劍盟”的事了,心裡倒是對他的正義感頗為悅服,當即道:“在下僅知上屆盟主被尊為‘太上’,正閉關修練一部劍笈,居處之地,劃為禁區,除少數人外不能涉足,所知僅此而已。”
“恭喜你脫離了‘金劍盟’!”
“兄臺好意在下心領,當初投身‘金劍盟’並非本心,兄臺久後自知!”
“哦!本人前此言語之間多有得罪。”
“在下並未放在心裡,知道兄臺是出於善意。”
“承情了!”
“白石島主”似已不耐久停,冷冷地說了聲:“老夫走了!”不等兩人回答,身形一閃而逝,快得令人乍舌。
宮仇望著“白石島主”消失的方向,面上浮起了一絲苦笑。
“索血書生”輕聲一笑道:“宮老弟,你愛上了‘萬老邪’的女兒,有的是麻煩夠你受!”
宮仇冷冷一哂道:“這所謂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宮老弟,據傳聞你是‘醜劍客’前輩的傳人?”
宮仇心裡暗呼了一聲僥倖,看樣子“索血書生”到來的時間並不木久,否則自己揭面具的一幕將被他看到,機密就要拆穿了,當下點了點頭,道:“不錯,兄臺有何見教?”
“令師對敝友‘辣手書生’所屬幫派,曾有援手之德,請代致意!”
宮仇心中一陣黯然,隨口道:“在下一定轉達!”
“君山大會令師是否參加?”
“可能!”
“有否接到請柬?”
“請柬?這倒不會,因家師居無定所,行蹤飄忽!”
“君山大會是憑請柬入場……”
“哦!這……”
“請柬是由‘金劍盟’與當今五大門派聯名發出。”
“兄臺接到了?”
“本人與發起人之中的一個交厚,備有數份準備送與素識高手,宮老弟無妨帶兩份去,屆時與令師一併參加,如何?”
說著掏了兩張大紅束帖出來,遞與宮仇。
宮仇心念疾轉,自己以本來面目或是“醜劍客”的面目與會,都不妥當,最好是暗裡參加,請柬根本用不上,當下拱手道:“家師也許已接到請柬,盛情心領了!”
“索血書生”窒了一窒之後,道:“也好,如果需要,赴會當日晨早,本人在湖邊相候。”
“如此在下先行謝過!”
“老弟忒謙了!”
“在下告辭!”
“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