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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把自己做造反殺頭的事情統統告訴自己,如果敢背叛他,那就是死路一條,跟著他同流合汙,那也不見得有活路可走。太狠了!簡直趕鴨子上架,逼上梁山!
趙見慎長臂一伸將雲歌勾入懷中,輕輕撫拍著她的肩背,柔聲安慰:“不用怕,你是我最看重的下屬之一,這些事情你早晚要知道的,乖乖的,不會有事。”
雲歌悲憤道:“你是壞蛋,你是壞蛋!”
趙見慎也不生氣,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一些。他會讓她慢慢了解,她這輩子都是他趙見慎的人,不可以有任何退路更不可以有半點想要逃避的想法。
雲歌用力掙扎了幾下,掙不開,只得放棄,馬車搖搖晃晃地前行,壞蛋的懷抱又出奇的溫暖舒服,眼神逐漸迷濛起來……
低頭看看在自己懷裡睡得香甜的女子,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傷心。算了,雖然她對自己的魅力抵抗能力很強,但是能在自己懷裡安心睡覺,至少證明她對自己很信任吧。趙見慎自我安慰著,輕輕換個更舒適的姿勢,打算抱著雲歌一同入夢。
大概老天也見不得他們一刻平靜悠閒,一陣急驟的哨子聲穿林而至。
“好吵!”雲歌揉揉眼睛茫然坐起身。
車外人馬喧囂,已經打成一團,趙見慎的人馬緊緊圍著馬車防守,佔著人員平均素質比較高的優勢,敵人來一個殺一個,斬瓜切菜一樣。
白至遙一方就比較慘了,因為他們的人馬在車隊之前,首先受到敵人衝擊,所受的壓力也更大,雖然隊伍中也有相當部分高手,但組織紀律性明顯不如趙見慎帶出來的王府侍衛。
趙見慎坐在車中,看著“盟友”被打得手忙腳亂,一點點要拔刀相助的意思都沒有,雲歌從車窗看出去,正看到一名侍衛揮刀將攻上來的黑衣蒙面人腦袋削了一半,鮮血腦漿迸湧,嚇得低叫一聲縮回車內,不敢再看。
“你不是膽子很大嗎?”趙見慎取笑道。
“我什麼時候膽子大了?”
“膽子不大敢打傷三個賊人?”
“那不一樣,那個時候是迫不得已。”
“我們現在也是迫不得已,這些人是來殺我們的。”
看趙見慎那副怡然自得的神氣,就知道這次襲擊,不會有大危險,只是想到車外血腥的暴力場面,還是會恐懼厭惡。
在電視上看到的要麼就是拍戲,要麼就離自己很遠,不會有太大感覺,可是真實在身邊發生,知道每一聲慘叫的背後可能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的流失,那種感覺令人毛骨悚然,恐怖至極。
不能逃(5)
“你家一定得罪過很多人,所以每次出門都被人殺來殺去!”雲歌小聲抱怨。
“不招人妒是庸才,我也很無奈。”趙見慎的笑容在此刻看來特別討厭。
“白至遙他們會不會有事?”
“你這麼關心他們做什麼?”
“好歹我們現在算結伴同行……”雲歌邊說邊向後退,閃開對面伸來的“魔爪”。
趙見慎也不追擊,道:“外邊應該打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不要!”噁心死了,才不要看。
趙見慎抓起面具戴上,打個響指,外邊便有人恭敬地拉開車門迎接領導下場巡視了。
雲歌在他背後偷偷做個鬼臉,臭架子,哼!
時間配合得剛剛好,趙見慎雙腳著地,最後一個敵人被砍倒在地。
張喬予氣定神閒站在車旁,他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普通幕僚,自然不好衝入戰陣與人混戰。看見趙見慎走來,微笑行禮後即自行指揮侍衛們清理現場,俘虜活口審問,安排兩名受傷的侍衛包紮。
趙見慎掃了一眼看沒什麼問題,就走到白至遙的車旁,禮節性地問候一下。
白至遙一行損失比趙見慎嚴重得多,帶來的十幾人半數受傷,雖然都是輕傷,但對比之下,就不太好看了。
朱碧雙姝跟著他們公子下車,看著一地的屍體血跡,臉色煞白,強自堅持。
白至遙城府甚深,即使心中對沈劍衛隊的置身事外極為不滿,臉上卻半點沒有表露。
這時侍衛來報,說據活捉匪人招供,他們同是青木幫的人,幫主收了一個大老闆的錢,讓他們務必在路上將沈白兩家車隊的人截殺,財物可以由他們幫裡的人接手,但女人得好生帶回去給那個大老闆。
“想不到童老闆做事如此霸道。”白至遙冷笑道。
“他們還有其他同黨嗎?”趙見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