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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但也明白為了雲歌好,自己今後確實不該再跟她接觸,畢竟她是有夫之婦。
雲歌看氣氛沉重,便轉移話題隨口開玩笑道:“大哥之前總說見過我,想起來是什麼時候哪裡見過嗎?”
“嘿嘿,我只是有點印象,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半年前我被仇家伏擊受了重傷,昏沉了一段日子,醒來後前事便忘卻了一些,開始時連我師弟都認不得,說來慚愧啊。”易青雲有些不好意思,那次受傷雖然是被人暗算,但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平常也不太願意提起。
兩人正聊著,朱兒一臉冰霜地走進來,向易青雲道:“明天沈劍沈老闆要來與公子商談要事,順道接回雲歌'夫人',易公子請回,莫要打擾雲歌'夫人'休息。”
雲歌看著朱兒,覺得很奇怪,朱兒莫非對易青雲有意?怎麼每次看到他們在一起都擺出一副晚娘面孔,還用力強調自己的“夫人”身份?
易青雲對朱兒極為容讓,雖然不捨也老實道別,臨行前偷偷塞了一個小錦囊遞給雲歌,極低聲囑咐:“小小禮物,留作紀念!”說罷眨眨眼睛便翻牆離去。
朱兒看著雲歌,冷冷地道:“夫人若顧念沈老闆,以後還是莫要與易青雲這無行浪子走得太近。天色不早,夫人請早點休息吧。”
雲歌懶得與她糾纏破壞心情,也是看在幾天裡她算自己半個老師,便淡淡謝過轉身回房。
朱兒看著雲歌的背影暗暗咬牙,幸好沈劍明天就來把她接走,不然繼續留在這裡,說不定連公子都會被她迷了去。
雲歌回到房間,關好門窗,將油燈挪到床帳前,躲入帳中拆開易青雲的錦囊,裡面是一個小小的黑色金屬管和一張紙條。
金屬管只有尾指四分之一大小,管上有些古怪的不對稱花紋。
雲歌展開紙條,上面寫了一句話:
紫雲金笛,可召信鴿,以作聯絡,小心收藏,莫使人知。慎之慎之!
雲歌想了想,將紙及錦囊扔到火盆中燒燬,然後吹熄燈火躺到床上,將小笛子穿過一縷頭髮,小心編結數下使之無法脫落,再拂拂長髮,笛子便隱入絲絲秀髮中再也看不出來了。
不能逃(1)
第二日,雲歌醒來便看見戴著面具的趙見慎坐在床邊,一時怔在那裡,不知該如何反應。
“怎麼,數日不見,雲歌就不認得夫君了嗎?”趙見慎一邊說著一邊半壓到雲歌身上。
這一壓把雲歌的瞌睡蟲統統嚇到九霄雲外:“你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說著雲歌眼睛左右看看,開始研究閃躲的線路和可能。
趙見慎笑著將雲歌連人帶被子圈抱在身下,湊到雲歌耳邊道:“雲歌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呢?我是朝思暮想,恨不得馬上把你接回身邊。”
“可、可不可以放開我說話啊。”雲歌小小聲地建議。
與趙見慎相處了一段日子,深刻了解這個人可以惡劣陰險霸道到什麼程度,根本容不得別人半點反抗違逆,稍有不順,惹到他的人就會倒大黴,所以本來很想嚴正要求他停止非禮行為的話語,到了嘴邊變成軟弱的商量口吻。
“我一刻也不想放開你,怎麼辦呢?”趙大魔王一副吃定了你的神氣。
變態又肉麻,雲歌心裡狠狠地罵,嘴上卻不敢說出半句不中聽的話,只好忍著讓趙大魔王抱個痛快,還好被子不薄,反正他也不可能真的一直不放手。
“少爺,車駕已經備好,隨時可以起行。”兩人僵持不下之時,張喬予又一次準時出現,救雲歌於水火。
雲歌幾乎想大聲歡呼,趙見慎看了她一眼,低頭蜻蜓點水地輕親一下她的唇瓣,鬆手站了起來,高聲道:“一炷香後出發。”
轉頭向雲歌扔下一句“快點起來梳洗更衣”便離開了房間。
氣壓彷彿一下降了下來,雲歌鬆了大大一口氣,乖乖起床。
出得門來,看見朱兒正在院門前等候,一身打扮清爽利落,也像要出門的模樣。
雲歌上了車才知道,原來白至遙也打算回寧國,要與他們結伴同行到貴川才分道揚鑣,心裡有些奇怪為什麼趙見慎會答應與他們同行,但也懶得往深處想。
重新回到自己的車上,感覺大好,果然還是王府的車級別比較高,舒服多了還特別適合睡覺,趙見慎路上要與白至遙應酬,到貴川之前應該不會有太多時間來騷擾她。這個白至遙總算還有點用處!
雲歌對白至遙的觀感並不太好,因為他身邊的朱碧雙姝直接讓雲歌想起金庸小說《天龍八部》裡頭慕容公子也有阿朱阿碧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