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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是有錢了,但也只有錢了。
需要人陪的時候,沒有愛人,沒有孩子。
甚至身邊的朋友都沒有真心和她相處的。
沈瑩覺得,她很可憐。
——
沈瑩坐到病床前,抬起手來摸了一下徐民成的額頭。
已經不發燒了。
醫生說他退燒之後就會好,但現在……好像還沒有變好的跡象。
沈瑩低下頭,將嘴唇貼到他的臉上,自下而上吻著。
從下巴到嘴唇,從嘴唇到鼻子,再從鼻子到眼睛,然後是額頭。
每一個吻都帶著眷戀和不捨,還有濃得化不開的愛。
這種矯情的詞彙,她這一輩子就只會為徐民成一個人用。
吻到額頭的時候,徐民成突然睜開了眼睛。
沈瑩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
“你,你醒了?”
沈瑩抑制不住興奮,聲音顫抖:“徐民成你真醒了,我沒做夢啊。”
徐民成說:“聽著你這話,怎麼跟盼著我死似的。”
沈瑩說:“誰讓你睡了這麼多天。”
徐民成說:“怨婦。”
沈瑩沒有反駁他,她將頭靠到他胸前,用手摸著他的胸口。
沈瑩說:“徐民成,我帶你去旅行吧。”
徐民成問:“去哪裡?”
沈瑩說:“我們把中國走一遍吧。如果你願意,我們也可以出國。”
徐民成說:“別開玩笑了,你工作咋辦。”
沈瑩說:“我已經請假了,去年的年假和今年的,加起來有兩個月,還有春節的假期……反正我有時間。”
徐民成說:“嗯,知道了。”
沈瑩問:“知道了是什麼意思?走還是不走?”
徐民成說:“聽你的。你決定吧。”
沈瑩朝他伸出手:“你身份證給我,我買票的時候要用。”
徐民成說:“在家裡,回去了給你。”
沈瑩笑:“嗯,以後你身份證就給我,我替你儲存著。”
徐民成沒說話,盯著沈瑩看了半天。
這次能逃過去,他完全沒有想到。
已經報了必死的心了,上帝又讓他活了。
上帝是仁慈的;
他願意給他一個不留遺憾的人生;
儘管他前半輩子已經破敗不堪,但上帝依舊願意安排這麼好的沈瑩來和他共度餘生。
徐民成想到了一個詞:不問前程。
有力氣的時候,就抱著她,什麼時候沒力氣了,上帝就會讓他鬆手。
**
徐民成醒來之後,醫生第一時間給他檢查了身體狀況。
檢查完之後,沈瑩趕緊問醫生:“他現在還有事兒嗎?”
醫生說:“暫時是沒事兒了。還是那句話,注意營養,抗病毒的藥要每天按時吃、彆著涼,現在天氣冷,感冒的人特別多,最好別出門兒了。”
沈瑩問:“我帶他去南方的話,會不會好一點兒?”
醫生問:“要回老家?”
沈瑩說:“不是,我們是有旅行計劃。就是想問下您,他現在可以走嗎?”
醫生說:“不建議走。要是非得走,就注意休息吧,別玩兒太長時間。具體什麼樣你應該知道。”
沈瑩點點頭:“嗯,我知道的,謝謝醫生了。”
徐民成又在醫院住了一天,然後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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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民成出院的那天,沈瑩拉著行李從家裡出來,和徐民成一起回了他住的公寓。
醫生說了,徐民成還得休息兩天才能動身。
沈瑩倒是也不著急,反正票還沒有定,這兩天買正好。
這兩天,沈瑩就跟管家皮似的,每天守著徐民成,死活不讓他出門兒。
徐民成吃藥的時候她一定得看著;
徐民成一定得喝她倒的熱水;
徐民成的煙都被她扔了;
要是讓徐民成形容一下這兩天的生活,他就一個詞兒:綠色。
綠色生活,太健康了。
沈瑩查了很多資料,最後定了去昆明的機票。
昆明素有春城之城,四季如春,冬無嚴寒、夏無酷暑,是個好去處。
臨行的前一天晚上,程培佳打電話給沈瑩,說是已經託那裡的朋友給他們定好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