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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民成拉著沈瑩的手,一邊走一邊問:“什麼任務?能說麼。”
沈瑩說:“就省城a區的片兒警上xx臺的新聞了,被表彰了。然後臺裡就要藉著這個機會大肆宣揚。今天臨時下來的任務,我都懵了。”
這是沈瑩第一次跟徐民成抱怨工作上的事兒。
徐民成之前一直以為沈瑩對自己的職業熱愛到了不分是非對錯的地步。
因為她當初問了太多傷人自尊的問題。
徐民成沉默了一會兒,問她:“你不是挺喜歡做這種的麼?”
沈瑩說:“誰說的啊。我可不喜歡。”
徐民成說:“我以為你喜歡。”
沈瑩說:“你怎麼又開始擠兌我了。”
徐民成說:“我沒有。”
沈瑩說:“你就有。你肯定又想起來我在s縣的時候發生的事兒了。”
徐民成:“……”
沈瑩嘆了一口氣,跟徐民成解釋:“這個和之前根本就不一樣。我做艾滋病的專題,是想讓社會關注這個群體、破除歧視。我覺得我做的是有意義的事情。”
徐民成問:“那你覺得這次的主題沒意義?”
沈瑩說:“有什麼意義啊。一切需要以宣傳為手段的高尚都不能算高尚。真正的高尚不需要宣揚,大家都是有眼的。”
徐民成說:“彆氣了。誰叫你做的工作就是這個。”
沈瑩反駁他:“我的工作不是這個。這個是領導強加給我的任務。”
徐民成說:“差不多。反正記者不就是做這些的。”
沈瑩:“……算了,不和你說了。”
再說下去,他們兩個又該吵架了。
沈瑩和徐民成在這個問題上一直都達不一致,所以兩個人一般情況下就不會討論這些。
今天沈瑩也是煩躁得憋不住了,才和徐民成抱怨起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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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民成和沈瑩走到一家餐廳前,沈瑩說:“我餓了,咱倆吃飯去吧。”
徐民成看了一眼餐廳的牌子,說:“我想吃上回那個灌湯包。”
沈瑩說:“那咱倆坐公車去那裡吧。”
徐民成說:“你要是不想吃就算了。”
沈瑩搖搖頭:“想吃。跟你一塊兒,吃茼蒿都行。”
徐民成笑了一聲,接著兩個人一塊兒走到了公交車站牌處等車。
路上,沈瑩一直靠著窗戶看窗外。
徐民成盯著沈瑩看,誰也沒說話。
快到站的時候,徐民成突然跟沈瑩說:“你應該知道感染艾滋病的高危職業是哪幾種吧?”
沈瑩回過頭看著徐民成:“知道啊。醫療人員,性/工作者。”
徐民成說:“還有。”
沈瑩問:“還有?”
……
沈瑩的問題剛問完,公交車就到站了。
徐民成沒回答她,兩個人一塊兒下了車,走到小吃街裡坐下來,才繼續這個話題。
是沈瑩先問的。
她問:“你剛才說的,還有什麼高危職業?”
徐民成說:“警察。”
沈瑩問:“包括?”
徐民成說:“民警、刑/警、特/警。這三種,是最容易感染的。”
沈瑩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的……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徐民成沒回答沈瑩的問題,他問她:“其實,還有一個職業也容易感染。你知道是什麼麼?”
沈瑩搖頭:“我當然不知道。能賜教麼。”
徐民成湊到沈瑩耳邊,輕輕地說:“記者。我對面這個記者。”
沈瑩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抬起手來打了一下徐民成的肩膀,“你別盡說葷/話。”
徐民成沒再跟沈瑩繼續開玩笑。
他說:“警察挺危險的。初中的一個兄弟,賣血沒染上艾滋,上了警校,畢業做警察的時候染病了。前幾年去世了。”
沈瑩有些驚訝,緩衝了一會兒,她問:“怎麼回事兒?方便說麼?”
徐民成說:“有什麼不方便的。他半夜值班,接到報警電話,說有個地方有人強/奸。後來他去了,嫌疑犯是個中年男人,抓捕的時候他把我兄弟的胳膊給抓破了。審訊的時候,他跟我兄弟說他有艾滋病。”
沈瑩聽著徐民成的描述,眉頭緊皺。
徐民成看著沈瑩,繼續說:“一個禮拜之後他就發燒了,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