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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死人相貌,正是日間同我相鬥的楊詩槐。劍詩迷離七絕客,連面也沒露,就被殺一人,龐統武功,讓人思之心寒。
那抱著楊詩槐的仍是個中年男子,就燈火下照了照,道:“沒救了!”放下屍首,和身旁五人一起拔劍,踏前幾步,劍光奪目中,一一報名說道:“呂窮神、張君棄、包不二、吳腸、周衣、唐晚,請龐師一併賜教!”
龐統還未說話,夜色裡又有人道:“就憑你這幾個貨色,也配讓龐師出手!”聲音甚熟,我一聽就知是隋陽派長老索通。在感恩寺沒能趕上武媚,這會兒也到了這裡。不過也難怪,不說龐統和宇文二人的嘯音,只我爹和娘到來的動靜,只怕是整個長安城的人都知道魔教來了大首腦。
索通說罷,橫眉傲視,也不出紫金銷魂錐,空手衝入六劍客陣中,拳打腳踢,指東打西,於六大劍客聯劍網內揮灑自如,如入無人之境。龐統呵呵笑道:“搜神十方,銷魂索通,索長老,隋陽派有你,幸甚!”
彌風劍派中,有人呸了一聲,罵道:“幸你媽個頭!”罵完,躍入戰團,揮拳便打。這人身強體壯,濃眉豹眼落腮鬍,依稀記得是未入長安時,在楓林小築遇見過的,只是記不起名字。看這人拳風凌厲,當是彌風劍派客座教席,禪宗六院少林派高手。猜想到這,果然有人說道:“索長老,此人是百步神拳範威。”這話說過,我方記起這範威昔日同天山付姥姥曾連手對付李流雲,追殺數百里之遙。
聽人提醒,索通說道:“原來是範神拳,來,且看我拳頭硬還是你硬。”說著,與範威對攻,硬碰硬打了幾拳,這其間身形變換,閃避六劍,雖未能盡全力,還是將百步神拳擊得大踏步倒退。
宇文成都大聲喝彩,說道:“想不到索長老的拳法,也如此了得。”
我在邊上,眼見宴席上越來越熱鬧,人越來越多,想起這中間不知有多少是衝蓮花寶典而來,又有多少是為顛覆唐室?這中間紛亂錯雜,怕是凶多吉少。正怛心爹孃是否能安然應付,我娘以目視我,悄悄向外撇了撇嘴。這是讓我先行離開的意思,我猶豫不決。身旁俞玄機纖指點畫,在我手心寫字道:“走。”
走哪裡去?我用手畫了個問號在她掌心,俞玄機以手撫胸,這是跟著她的意思。做完這個動作,驀地裡杜鵑派的女孩兒們一聲叱吒,抬手之間,灑出一片綾羅,雪片般撲天蓋地,罩了滿席。楊不敗,宇文成都等紛紛呼喝道:“做什麼?”俞玄機已拉了我和武媚,乘亂躍入了劍院所駛來的翠雲華蓋車。進車之後,未等我立定,那車似箭在弦上,一觸即發,拉了就跑,飛馳而去。
我和武媚在車內,險些跌倒,靠著俞玄機,方穩住身子,忙碌中問道:“是誰駕得車?”
車簾一掀,李流雲探身進來,口內說道:“臥低。”左手按了我和武媚身子,右手長劍向上。便聽車頂嘶嘶幾響,刺破了好幾個大窟窿,車廂內外,劍刀交錯,已然同敵交手。
白雪少年/朦朧劍客 33。千佛禪寺。眾矢之的。車戰
李流雲隔著車頂蓋和敵對刺幾劍,雙方都目不見人,但車內不比外面空闊。幾劍下來,均是擦身而過。眼看兇險,我心下一動,記起一物,忙伸左手去握自佩寶劍,還未出鞘,便覺不對:我又不是左撇子!可右手拉著武媚,卻不放開拔劍,偏用左手,真是奇了。
旁邊俞玄機閃避著車頂襲擊,匆忙中眼光一瞄,那臉上似笑非笑。然後聽李流雲道:“傻瓜,劍給我!”
我心下汗顏,忙答應了一聲,左手一按,彈簧跳開,姆指上挑,那劍錚的彈出大半。李流雲左手一抄,拔劍至下而上,劃了個弧度,吃吃吃便斷了好幾把刀劍。不等斷刃落下,右手劍揮處,將刀劍圈起擲出。只聽車頂大聲慘呼,跌翻了幾個,乒嘭掉下。緊接著穿孔處汨汨流血,想是有一個留在了車頂。李流雲皺了皺眉,左手劍遞還給我,道:“拿著。”跟著手攀著車沿向外一翻,人已消失車內。而車頂又有重物落地,隨之不再有血流下,想必是踢開了屍首。這幾下兔起鶻落,乾淨利索,俞玄機不由讚道:“好身手!”
我放開武媚,持劍挑開車簾,問道:“車子駛哪裡去?”
駕車人渾身雪白的衣裙,一手握劍一手控車,仍是四師姐白冰雁,頭也不回:“去禪宗六院。”邊說邊催馬快行。而車前車後,不時有人向車撲來,黑暗中四處閃著兵刃的反射光芒。俞玄機側耳聽了聽,緩緩說道:“彌風劍派,鬼影流,明王門,隋陽派,詭麗門,天山派,連阿育王門也有人參與,蓮花寶典,真是世上最大的誘惑。”俞玄機聞聲辯識,一一道破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