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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心疼了,看來媚兒真的很喜歡這小色鬼麼。”說著,右手抓了武媚,腳尖一點,跳離馬背,任座騎自行向前,帶著我和武媚二人,幾個起躍,便超過了賓士的駿馬。我看了看飛速後退的馬匹,心下佩服,長途跋涉下,沒幾人還可以如此輕鬆超越駿馬,不愧為魔教無雙,白骨夫人。又奇怪她為什麼不改方向,還朝著千佛禪寺行進?難道說楊不敗不怕禪宗?
走了程後,忽然一拐,進入了座塔林,看那樣子,是禪宗的佛地。楊不敗扔下我,鬆了武媚,自顧進入。我想著站起,但渾身冰涼,棉花似的無力,摔在當地爬不起。武媚驚呼一聲,扶了我道:“怎麼了?”
我苦著臉,靠著武媚,說道:“沒事,沒事。”
楊不敗停步說道:“沒事?可笑,這小子連中我三次九陰真氣,還能沒事!媚兒,帶他過來。”
我道:“別過去,我不要緊的,別管我。”
楊不敗冷冷道:“你若倔強不依,不得我治療,全身血液都會凍結,便象漿糊一樣,死得慘不可言。”
武媚“啊”了一聲,說道:“你快救了阿聰。”
“跟我來。”楊不敗說著,邁步入林。武媚無奈,扶了我,跟著走進。我雖想阻止,但力不從心,這才知楊不敗的放任不管,是知我們離不開她。
走了會兒,來到塔林內一個空地,這地方甚是奇怪,居然擺放了一具石琴。那琴底下是塊天然的石桌,架著那琴,頭上是海棠樹,花開如翻胭脂紅浪,煞是繽紛。楊不敗嘆息了一聲,說道:“這地方還是這樣,只是那樹,到底長大了。”說著,走近石琴,又道:“媚兒,你也長大了。”
武媚扶著我,急道:“這時候說這個做什麼,你快救治了他。”
楊不敗說道:“有了情人,就忘了娘了,你急什麼,我會治的。”
武媚沉默片刻,慢悠悠說道:“娘?娘!你有做過這身份的麼?有時我真是記不起有過母親了,在你突然出現以前,你總是這樣,突然出現,總是這樣……”
楊不敗“哦”了一聲,道:“那麼你是對我不滿了,可是,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憐,讓你從小沒有感受到母愛。但是,誰讓你是魔教法師的女兒。”
武媚道:“誰讓我是?這事能做主麼?”她迎首望天,“老天真會開玩笑,在你最不想要什麼的時候,卻給了你什麼。命運,對我就這麼不公!”
楊不敗向武媚伸出手,“媚兒,從前是我忽視了你,現在,我們重新開始吧,我來給你以後的幸福。”
我看在眼裡,心道:搞什麼?白骨夫人也有親情?想著要說出騙人二個字來,但這時渾身凍得麻了,竟開不了口說話。
武媚低頭瞅著楊不敗的手,道:“我記得,在我小時候最怕水。有一晚我在一條溪流邊上,天上流星滑過,對自個許願說,如果我跨過溪中的獨木橋,娘就會在那頭等我,然後我勇氣大增,雖然走得晃晃悠悠,還是走到了。可是,那頭什麼也沒有發生。於是我想,如果我能夠學會游泳,娘就會回家了。然後我就學會了,雖然遊得不好,但總算淹不死。可是,仍然什麼也沒有發生。於是我想,一定是我努力不夠……可是……可是無論我做什麼樣的努力,都沒有用。一直到爹爹死了,我才終於明瞭,這人世上,誰都是靠不住的,能靠的,只有自己。”阿武慢吞吞說著,臉上不帶任何表情。我卻聽得眼淚盈眶,只因這些感受,我從前也有的。暗暗心傷中,又忍不住發抖,孃的,身上太冷了,一邊又想,怎麼我這麼心軟,動不動就要哭呢?太不男子漢了,不是誰都說,男兒要流血不流淚嘛!一邊聽武媚抬起頭,看著楊不敗接著又道:“這話要是早上十年說了,我還能信,但現在我不是小孩子了。”
楊不敗伸著手,僵了一陣,方說道:“我魔教向不講究人情世故,而且我自失天下,一直被正教圍殺,就想著女兒,也不能照顧,你要怪,也當怪三藏和謝小俞。”
武媚搖了搖頭,“謝齋主曾對我說,答應過爹爹一個條件,如果你能終身不出武家一步,那麼她便放過不管。可惜,爹爹用錯了情,謝齋主也錯了,楊不敗還是楊不敗,不會為誰改變。”
楊不敗縮回手,說道:“原來是這樣,謝小俞對你不錯,因此上讓你恨著做孃的了。哼,她想困著你娘一生,但我豈是任人宰割的,終身不出武家是你爹答應的人家,不是我。不過,衝著你爹那份痴心,我對謝紫霞說,便退讓出中原,李世民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入江湖。”用手指我,又道:“這小色鬼的爹孃也是人證,從那以後,我天涯海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