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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了抬眼皮:“嗯,腳看了,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啊,嫂子就是聰明。”司清忽然放低了聲音,臉上也多了幾分正經,“我問你個不太方便的問題吧。”
“問吧。”我知道是什麼方面的問題,司清想幫他的兄弟出頭。
“你和絳月,有沒有那個?”他尷尬地比劃了一下。
“沒有,”我答得很乾脆,“不過差一點。”誰說做愛是美妙的,我呸,疼死我了。
司清長呼了一口氣,似乎放鬆了許多:“為什麼你和他這麼親近?你們才見了幾面而已。”
為什麼?我也這樣問自己,是因為那雙迷人的金眸,還是那誘人的香味?還是那溫暖的懷抱?
“我也不太清楚。”我老實答道。
“嫂子。”司清捻著手裡的藥罐,有點猶豫地說,“絳月他,不是那麼簡單的。這藥不是一般郎中能做出來的,也許,他很危險,靠不住。飛墨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今天晚上的事情跟絳月沒關係,跟飛墨也沒關係。司清,我們換個話題吧。如果我忽然有一天死了,請你將凡烈送回山寨。如果山寨也不在了,那麼你就收了凡烈做徒弟吧。”
司清轉過頭,奇怪地看著我:“不要做傻事。”
我淺笑:“沒事,只是想起了以前在周家的一些事情,突然有點傷感罷了。”
司清怔了怔,輕聲安慰道:“沒事的,我們都相信你,我們幾個都相信你。”
“所以我們才是好朋友嘛。”我笑道。
“還好朋友呢,專門欺負我。你這次跑出來我可背了黑鍋,對人說是我帶你去城裡喝酒,把你忘在擁春城自己回來了,這才跟周家人打了哈哈。哼,我這種大美人會做出這種不講究的事情嗎?最可氣的是大家竟然信了,世人不解美人苦啊。”司清無奈地搖搖頭,但隨即他又笑嘻嘻地說道,“嫂子,要我告訴飛墨你和絳月的事情嗎?”
“不要,用不著。”就快要和他們分道揚鑣了還用得著嗎?
“好,我不說,但是嫂子,你可別忽然死了,我可懶得照顧凡烈。”司清點點頭。
“放心,我捨不得死。”我自己才不想死,非常不想死。
到了擁春城,我們找了一間客棧住下,這次飛墨沒有和我要一間房。
第二天一大早,飛墨和大哥就趕到周家莊去了。我醒來,房間的桌子上放著整整齊齊的一套衣服。潔白的內衣,粉紫色的上衣和長裙,還有一件小狐毛的披風,一雙帶流蘇的小靴子。聽凡烈說這些衣服都是飛墨挑的,看來和他鬥了這麼久他還把我當女孩,真是個好人啊。
也好,孟書很愛美,打扮得漂亮點如果真有意外也不會讓九泉之下的孟書失望。周家莊的陣法能鎮魂,不知道孟書的魂是被鎮在周家莊還是已經投胎去了。我轉到銅鏡旁,看著銅鏡裡那個文靜的女孩,忍不住拂上了她的臉,緩緩地說:“書兒,我替你解脫了吧。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鏡子裡的人對我婉然一笑。
沒有可以永遠存在的罪惡,如果老天要讓我們去面對那個存在了三百年的戾地,那我們就去完結它吧,已經搭上了孟書的性命,不能讓她白死。
安排完所有的事情後,我站在飛墨門前等他。飛墨和大哥直到夜深了才回來。看到我站在他門口飛墨有點驚訝,大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後先回房了,留下我們站在走廊裡。
“飛墨。”我喊道。
他沒有回答,只是很安靜地看著我。招親的時候他就是這個表情,什麼都看在眼裡,卻沒看到心裡去,就像一層浮在水面上的灰。
“這個是你的解藥。”我掏出了那個小藥瓶,“剩下的藥,我或者凡烈一定幫你向奶孃要到。”
他不接。
“拿著吧,我記性不好,怕弄丟。”我輕聲說道。
他張了一下口,最終什麼也沒說,走過來抓過藥瓶進了屋,關上了門。只在我的手上留下了冰涼的指尖觸感,還有一股清雅的冷風。
總算又了結了一件事。
早上天還沒多亮,他們又出去了。凡烈和司清被奶孃的迷藥弄得很安靜,收拾好後我戴上鐲子,抱起東西出了門。今天在周家莊要開除魔教大會呢,很多武林高手齊聚一堂,真是個好日子。
在這大大的世界裡,是是非非,非非是是,誰正,誰邪?自保者正,損人者邪。這就是我孟書的邏輯。
僱了輛馬車趕到周家莊,已經日頭當空。冬天來臨,周家莊門前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