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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話,停在那裡,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慢慢的,他眼睛裡的似水柔波褪去,換上了一種幽遠的淡金色。忽然,他嘴角自在地一勾,手一撐站了起來,隨即揀起衣服走了出去。我默默無語地將袍子穿好,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的身體還在叫囂著需要他,在他離開後那種寂寞無助的感覺又回來了,我渴望被他抱住,渴望與他合為一體,渴望有什麼事情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但我的理智告訴我,現在絕對不行。
絳月在圍棋桌邊光著上身坐下,不再看我,但他的身體發出的幽幽柔和黃光,像磁鐵一樣吸引著我。為了不讓自己的手不聽指揮地招呼他,我讓兩隻手相互抓得緊緊的。
這時遠處有幾個人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因為夜裡很安靜,所以他們還在老遠的地方腳步聲就已經傳到了我耳朵裡。過了一會兒,那幾個人到了庭院外,一個聲音清冷的男人開口道:在下百里飛墨,有急事來拜見絳月公子,麻煩小哥速速通報。”
“爺睡了,請幾位天亮再來。”原來恆舟早已到了院子裡。
“你撒謊,上面還亮著燈呢。”凡烈喊道,“姐姐,姐姐,你在不在上面啊?”
我緊張地看看絳月,他沒有穿上衣服,也沒有改變什麼姿勢,彷彿沒有聽到庭院外那幾個人的話。該不該回應凡烈呢?我思量著。
“恆舟,百里公子鬼大俠他們深夜趕來,定有急事,讓他們上來吧。”絳月突然開口。
飛墨凡烈他們馬上要上來了,我心裡一緊,刺溜一下鑽進被窩裝睡。怪了,現在又沒誰敢管我,我怎麼會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呢?這一躺下,緊夾的兩腿之間有些怪怪的感覺。我好奇地伸手一摸,一片濡溼,拿到眼前一看,沒有顏色,羞得我的臉騰的燙了起來。
竹樓裡響起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一會兒,飛墨他們幾個的身影出現在房間門口。
“絳月公子,我想問問我家夫人在不在你這?”飛墨竟然什麼客套話也沒說,開門見山地問。他平常可是絕不廢禮的,當然,在我面前除外。
另一個人還沒等絳月開口,自己蹬蹬地朝我這邊跑了過來。
“姐姐,你真的在這裡?”凡烈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眼前是渾身溼淋淋的凡烈,忙擠出一個笑容:“凡烈……”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凡烈一把抱得緊緊的:“孃的,他孃的,姐姐,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他吼道。
我心裡酸酸的,摸摸了他的溼衣服:“凡烈,你的衣服怎麼溼了?”
“還不是冒雨找你弄溼的。”飛墨一撩竹簾走了進來。他也混身溼透了,頭髮一縷一縷亂糟糟地貼在衣服上,顯得有些狼狽。
“為什麼不打招呼就自己跑出來?”他的臉上隱隱有一層怒火,眼神冷若寒冰,“知不知道,你讓我們好找!”
大哥還算冷靜,有禮有節:“多謝公子收留舍妹,在下這就帶舍妹告辭。”
“孟姑娘的腳傷了。”從他們進來後就一直沉默的絳月終於說話了,語氣含笑,“不如讓她在寒舍多呆一天,等後天恆舟出去辦事,順便將她送回去。”
大哥道:“不用了,今夜多有打擾,我們這就告辭。飛墨,帶上孟書我們走。”
飛墨沒有動,依舊站在那裡盯著我,瞳子陰鷙暗沉。
“姐姐,我揹你。”老弟在什麼時候都護著我,見我有點下不來臺,揭開被子就要揹我。
突然飛墨猛地一步跨上前,將凡烈推到一邊,打橫抱起我就走。
“百里公子,那有一瓶藥,你也給孟姑娘帶上吧。”絳月坐在桌子邊,剛才並沒有站起來迎客。最讓我覺得尷尬的是,他還光著上身,墨黑的長髮自然地搭在前胸,散發著濃濃的曖昧氣息。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呆在一間屋子裡,這種景象太讓人有聯想的餘地了。
“司清,帶上藥。”飛墨冷冷地說完,也不看絳月,抱著我匆匆下樓。
走出那幢小竹樓,我感覺到了深深的寒意。秋夜冰霜襲人,可抱著我的人更讓我覺得冷,走了這麼一段路飛墨始終沒看過我一眼。我不知為什麼更加心虛,小心地說道:“飛墨,我們只是假夫妻。所以,我做什麼,不算對不起你。”話一出口,我心裡冒出了一種說這話是給自己壯膽的錯覺。
飛墨的臉還是沒有變化,步子也沒有緩下來,只是手上一緊,勒得我有點疼。
“當初在山寨,你肯為我這樣一個臭名昭著的女人出頭,寧願百里家被人恥笑也要認我為妻救我一命,你是大好人,謝謝你。”我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