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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的話。”凡烈安慰我。
我剛鬆了一口氣,凡烈接著道:“你說:嘿,愛老虎油,油老虎米嗎?”
我的大腦迅速運轉,開始琢磨凡烈說的話,靈光一閃,竟然翻譯出來了:hi,Iloveyou。Youloveme嗎?
丟人啊丟人啊,幸虧這是在古代,這種何佳的中英文混合語沒人能聽懂,我暗自慶幸,鬆了一口氣。
“姐夫後來也更著你說起了胡話哦。”凡烈補充道。
“哦,他說什麼?”我隨口問道。
“他說,米吐。姐夫,姐夫樂得米都想吐出來了。”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巧合,巧合,絕對是巧合。百里飛墨從正面側面背面頭頂腳底來看都絕對不可能是穿越者,這只是巧合而已。
“嘭——”一聲巨大的開門聲音,司清急急忙忙地衝進了房間,關上門,然後一頭就扎進了床底下,這個舉動成功地打斷了我和凡烈的對話。
我和凡烈好奇地蹲下,看著滿頭蜘蛛網的司清。
司清注意到了我們,用手指在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
這時外邊傳來了一聲嬌喝:“娘娘腔,死哪去了,滾出來。”
我和凡烈交換了一下眼神,八成是司清惹的桃花債。就這麼幾秒鐘,那個女孩一腳把門踹開,走了進來。
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中豪傑,只見她柳眉微挑,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雙眼皮格外分明,臉似圓盤,朱唇不點而紅。長長黑黑的頭髮在高高地紮在腦後,再直直地垂下來。足蹬白毛邊的小皮靴。本來就很帥氣的裝扮,因為她臉上的怒氣顯得更加酷勁十足。
我詩性大發:姑娘啊姑娘,你就是那跳躍的一盆火………
“啪——”還沒等我在心裡把詩寫完,這團火刷地從身上摸出一根皮鞭,閃亮的在地上甩了一鞭子:“喂,你們兩個,看沒看見一個娘娘腔,我今天非抽TNN的800鞭不可,抽得他不能人道。”
我當即決定將“那跳躍的一團火”改成“一顆火炮”。
凡烈偷偷地指了指床底下,火炮頓時眉開眼笑:“好,小兄弟,改天請你喝酒。”話音未落,他瀟灑地一揮手,那條鞭子如毒蛇一般鑽進了床底下,將縮成一團的司清捲了出來。
司清從胳膊裡把頭抬了起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嘿嘿,嫂子,您啥時候來的?”
火炮柳眉都快倒豎了:“你個死娘娘腔,不要假惺惺討好我,要不是上次你故意支開老孃,他會跑掉?去死吧!”
說著她那條烏黑的皮鞭就帶著鬼哭狼嚎一樣的嘯聲朝司清襲了過去,卻在半空中被一把未出鞘的刀擋住,迅速地在刀上纏了好幾圈。
我大嘆:江大哥的輕功就是好啊,我都沒看清楚他的動作。
江大哥將刀上纏的皮鞭慢慢地解了下來:“拉蕾,司清細皮嫩肉的,你這一鞭子下去,準得要他半條命。”
“優哥哥——”一見到江大哥,火炮扔掉皮鞭立刻撲了上去,掛在了江大哥脖子上。
“拉蕾”江大哥把掛在自己身上的長臂猿提了下去,“你怎麼來了?一個人嗎?”可惜他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表情,讓我這個愛看熱鬧的人有點失望。
“是周家人帶我進來的,我帶了幾個人,都在外邊等著呢,周家人說他們現在不敢冒險讓不太瞭解的人進莊,就都留下了。哥哥,你不想見到我嗎?”火炮竟然低頭扭捏含笑:“你姑姑說了,如果我能把你帶回家就立刻讓你和我成親。”
“姑姑有時候發瘋病,她說的話你也能當真?你別聽她瞎說,我正打算不久回去一趟,又被事情給纏住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江大哥說著走過去將司清提了起來,“司清,能不能有點骨氣,見誰都喊嫂子。你這樣讓人家一個姑娘家以後怎麼嫁人?”
火炮一聽這話眼圈有些微微泛紅,無奈地絞著手指。
我覺得大哥這件事做得有點過分了,這種拒絕讓人家女孩多沒面子,忙過去安慰她:“拉蕾姑娘是吧,我是……”
“她也是我嫂子。”司清插嘴道。
我突然感覺到面前的女孩猛地騰起了一股殺氣,定睛一看,火炮的手正慢慢地移向她的皮鞭。
“拉蕾姐姐,她是我夫人。”飛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房門口。
我還沒從“夫人”兩個字的彆扭勁中回過神來,那團火已經朝我撲了過來,熱情地將我包圍,親切地拉起我的手:“哎呀,我說飛墨,你小子娶了個漂亮媳婦啊,有福氣有福氣。”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