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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憊地將面具戴上,同時也擋住了他臉上墨黑的鬍子,戴上面具後他搖搖旁邊的飛墨:“起來,我們得去守株待兔了。”
飛墨睡眼惺忪地爬起來,對我們靦腆地笑笑,也不說話,和江大哥一起走出門去。
他們一出門我就嚴肅地對凡烈說道:“凡烈,以後不要再這麼捉弄江大哥。”
凡烈有些不以為然:“我以為鬼面刀大俠是世界上最讓我敬佩的人,沒想到他也是非不分,盡心盡力地幫周家抓什麼兇手。難道真是長鬍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俠?”
“錯,江大哥可以算是我看到過的最正直的大俠。”我十分肯定自己的眼光,“他認為周家莊兇案的兇手是錯的他才插手的,並不是要幫周家。這和他在山寨的時候幫我們說話是一樣的道理,他認為錯就是錯,對就是對。他現在不管我們的事是因為還沒到管的時候,等周家莊的事情解決了,一旦發現周家害我們的證據,他也許在下一秒鐘就會將救周家的刀指向周家。”
我第一次覺得我追星的狂熱是那麼地可怕,簡直想把世界上所有的好詞都用到江大哥身上。不過話說回來也是,像江大哥這種頭上戴個鐵絲圈就可以做天使的好人古今難找,讓人崇拜也很正常。
“可是他不是認我們做弟弟妹妹了嗎?凡是總有一個親疏吧。”凡烈還是怨氣十足。
“凡烈,如果江大哥不把我們當自己人,以你的武術修為,能在他臉上畫鬍子嗎?”我一語道破。
司清也點點頭:“在承天,能見到大哥真實面目地只有幾個人,能在大哥身上亂畫的,除了他那一大群弟弟以外,就只有凡烈你嘍。”
“他把我當小孩?”凡烈裝出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你不是小孩,只是喜歡像小孩一樣在哥哥身上亂畫。對了,我以前有沒有告訴你我們為什麼要逃出周家?”我問。
“你還沒來得及說,之後你也不肯說。見你後來遇到的事情,我也不敢再問。”凡烈搖搖頭。
看來孟書是想保護凡烈吧,好一個天真的孩子,她以為這樣周家就會放過凡烈嗎?
我接著問:“凡烈,我後來遇到了什麼事情?你說的是我被浸豬籠的事嗎?”
凡烈收起了笑容:“姐姐要想記起來自然會記起來,不過我覺得姐姐還是忘了好。”
看他還是不說,我也不再勉強,囑咐道:“好吧,不提這事了。我出去辦點事情,凡烈,記住,你要跟緊司清。”說著就往門外走。
“姐姐,你去哪?”凡烈問。
“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釣魚。”我笑道,說完急匆匆地向大哥他們的撒網點趕去,要開始釣魚了,食人魚,你們快點上鉤吧。剛才還笑孟書太天真,我不也一樣。好,既然孟書的一切都註定變成我的了,那麼我就替她承擔下所有的責任吧。
到了飛墨推算的下一個殺人地點,一進庭院就看見飛墨在離大門不遠處的小路上,正和我以前在山寨看到過的那個極雲門長老在說話。這個庭院大概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庭院裡有一個大大的人工湖。湖的兩岸用一座略顯粗糙的大拱橋連線著。在湖的對岸已經聚集了很多武林高手,那堵空白的蕭牆現在變成了國家重點保護文物。這麼多高手保護這麼一堵破牆,看上去真的很滑稽。
見我進了庭院,飛墨奇怪地問:“夫人,你怎麼來了,這裡危險,快回去。”
我十分膈應那個“夫人”,但是有外人在,我還得儘量完美地微笑著走過去:“相公,你忘了,我的武功比你還好呢。我就跟相公站在這裡,不會到對岸去的。再說這麼多高手在這裡,量那個殺手也不敢來了。”
飛墨皺著眉頭說:“胡鬧,快回去。”
這時那個極雲門長老說話了:“孟書啊,你還記不記得,我是你林伯伯,你該叫我師叔。”
雖然我弄不清楚狀況,但他既然這麼說,我便規規矩矩地給他道了一個萬福:“師叔。”
“孟書啊。”所謂的林伯伯笑容可掬,“我和飛墨正在談你的事,我想你和周家莊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你放心,等周家莊這些事情過了以後,極雲門和百里家一定和周家一起好好查查你的事,讓那些亂嚼舌根子的人住嘴。我們極雲門的姑娘,哪能讓外人亂冤枉呢?”
這麼厲害的變臉招數,我還真不太適應。才多久啊,我就從一個極雲門叛徒的女兒變成了極雲門的姑娘,從一個浸豬籠的淫婦變成了一個被人冤枉的可憐蟲。
這一切還多虧了百里飛墨,原來他在考慮怎麼樣給我正名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