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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大灘血。
我大驚,趕緊跳下床,蹦到他身邊:“喂喂喂,你沒事吧?這春藥的火力怎麼這麼大?”
“解開,扶我起來。”他嘴唇顫抖了半天,終於吐出了這句話。
“不行,你中的是春藥,我要保護自己的貞潔。”我有點猶豫,萬一他化身成狼人怎麼辦?
“我——會死。”說話好像費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看著他此時可以和白雪媲美的臉色,還有臉上那幾道鮮紅的河流,我忽然明白過來,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都快翹辮子了。再這樣下去去會鬧出人命的,我急了,趕緊幫他解開身上的繩索,然後幾步衝到門口拍門:“奶孃啊,快拿解藥啊,要出人命了。”
“二當家的,什麼人命啊?”聽聲音是一個幫眾。
“你是誰啊?”
“我,我,我是來聽房的。”外邊的人扭扭捏捏地回答。
“你快去叫大當家的,要出人命了。”
“二當家的,大當家早說了,如果半夜出什麼事不用叫她,一切責任她扛了,如果姑爺死了他的衣服歸我。”
“你是不是人啊,為了衣服連人命都不顧了。”我罵了一句,外邊的人沒聲了。回頭,百里飛墨已經晃晃悠悠地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怎麼樣?”我慌忙拿起手絹就去給他堵鼻子。
“我發現,站起來,血要流得慢多了。”他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鼻血果然流量小了許多。
“扶我到桌子上,那裡更高。”他現在都快站不穩了,所以我用剛剛發掘出來的大力氣將他抱上了桌子。他上去後,顫巍巍地站在桌子邊緣,用手支著大腿,讓鼻血盡情地流。
我一看果然有點效果,他上了桌子後那如長江流水般滔滔不絕的鼻血已經變成了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的涓涓細流,不由放下了心。不過剛安心沒多大一會兒,就看見桌子上的人搖搖欲墜,趕緊跳上去扶住他:“你沒事吧?”
“我頭暈。”他說著說著,身體止不住地往下滑。我急了,看到地上的那些不知有多少CC的血,明白過來。他估計是失血過多現在貧血。隨著他身體的下滑,他的鼻血又開始急速湧出來。奶孃這是什麼變態藥啊,站得越低,血流得越多。站得越高,血流得越慢。沒辦法,我只好一狠心,將他攔腰抱了起來。而此時他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像布娃娃一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