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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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弄明白我的心意。
“好了,就這樣把,慈郎也快醒了,我們回去把。”慈郎媽媽見事情都說好了就打算打道回府,自家兒子萬一醒了看不到暗夜同學真的會哭的。
“嗯。。。”
走到半路慈郎媽媽說要和愛人一起回去幫慈郎準備晚飯,拜託我照看一下,而我也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樣的慈郎自己怎麼忍心把他拋下。途中接到了國光的電話,他很擔心把,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告訴他慈郎的事情後他理解的應了幾句,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心情,很委屈的把,自己明明答應了要了解他的心情卻總是因為別人的事情把他丟在一邊,愧疚感油然而生,小心的對國光道歉後卻得到了他這麼一句話‘零覺得開心就好,我!永遠都在。’這樣露骨的表白,這樣堅定的話語,讓我怎麼能其他不顧,心中有個想法:國光,解決了這次事情後我想和你在一起。
想著就走到了病房門口,房間裡面是低低的抽泣聲。砰的推開門,看見慈郎做在地上委屈的哭著,時間已經不短了。
“慈郎怎麼哭了?”我心疼的把他抱起。
“嗚嗚~零,你說過慈郎醒了就能看見你的,為什麼又不見了。”慈郎的眼淚刷拉拉的躺下,眼睛腫的像個核桃。
“我沒有不見,我剛剛只是去醫生那裡問慈郎的病情。”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只能說出一個善意的謊話。
“嗚~真的嗎?零不會不見,也不會丟下慈郎?”抬起委屈的小臉看著我。
“嗯,真的,我不會的。”將慈郎擁入懷裡,小心的安慰著。
“嗚~嗝~嗚嗚~嗝。”可能是哭的太久了慈郎邊哭邊打嗝。
“真是的,慈郎哭了多久啊,都開始打嗝了。”我將手覆上他的背,從上到下捋著,讓他的呼吸變得順當。
“嗝~我不~嗝~知道,嗝~我醒了~嗝~就發現零~嗝~不見了嗝~,之後就~嗝~哭了~,嗝~不知道~嗝~哭了~嗝~多久,嗚嗚~”慈郎每說幾個字就開始打嗝,到後來發現自己的窘態又哭了出來。
“乖,慈郎不哭了,和杯水順順把。”倒好一杯溫水遞到慈郎嘴邊,壓壓他的嗝。
“咕嚕咕嚕~呵呵。”幾口下肚慈郎就不打嗝了,眼角還帶著淚水咧嘴對我笑。
這樣的慈郎怎麼能不惹人疼,這麼的單純,這麼的溫暖,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何嘗不想把他留在自己的身邊。。。
37、亞久津
37、亞久津 。。。
慈郎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只要正常的飲食和休息是絕對沒有問題了;臨走的時候笑綿羊拽著我的衣服眼淚汪汪的看著我。
“吶,零不會在丟下慈郎了把。”
“呵呵,不會的,慈郎要乖哦,改天我會去看你的。”對他笑笑,摸上那頭捲髮。
“真的嗎?”慈郎不可置信的驚喜道。
“啊,放心把。”說完就送走了慈郎一家。
路過骨科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大石的聲音,突然想起來國光好像說過週日要來複查,自己竟然已經忘了,真是該死;抬手敲敲門。
“咚咚咚~”
“請進。。。你是?”醫生看著我有些疑惑。
“零,你來了。”國光迎上來對我說道。
“嗯,大石君,你好。”給了國光一個眼神便和他身邊的大石打招呼。
“你好。”大石對我態度更加冷淡了;之後我們就安靜聽著醫生的解說。
“打網球對肘關節的損傷很大,而且得上了網球肘這種職業病,你就什麼也做不了。雖然對你來說這次只是關節受傷而不是手肘,但是你那有名的削球的打法也的確給他帶來負擔。”醫生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們,手裡拿著國光的x光片和病例對我們說道。
“章高叔叔,你的意思是他還要繼續接受治療嗎?如果沒有手冢,我們在全國大賽中就沒有勝算了。”聽到這大石越發的擔憂起來,一方面是擔心手冢的傷,另一方面全國大賽的勝利也不能沒有手冢。
“大石君,聽這位醫生先說下去把。”我知道還沒說完,打斷了大石君的話。
“沒錯,我還沒說完。”醫生的態度一下嚴肅起來,
“哼。”大石對著我冷哼一聲不語。
“包養的很好,祝賀你,已經痊癒了。”一聲轉過臉笑著說出這個好訊息,對國光來說這的卻很值得高興,一向沒有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可是我卻蹙緊了眉——接下來和越前的戰鬥,和跡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