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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兩眼看天,一臉的傲色:“為師的這雙眼睛,得仙人點拔,能知過去、未來、禍福、興廢……嗯,你別翻白眼,咱就說得通俗一點,觀人,不光是要觀他們的表面,還要擅長於從小處著眼,正所為觀其人、查其色,聞其言,望其氣。”
“得,我還是別問您了。再說下去,怕您又來那一套什麼大夢千年,而知身後之事一類地鬼話。”李治很不滿意地丟過來一個大白眼,憤憤地怨道。
我讓李治這些瘋話給哽個半死。“我懶得理你,哼!”我同樣以白眼回敬,憤憤地又灌了一口酒。抬眼瞅天:“想為師我……”
“俊哥兒您饒了小弟吧,您大人大量,就別提這碴了,一會兒又不知道您又扯到哪兒去了。”李治面色泛苦地賠笑道。“哼,罷罷罷,為師也不跟你計較了,這份王大人傳過來的東西你也看了,如何?還愣著幹啥子,我的太子爺,您好歹得說句話啊。”
李治吞下了嘴裡的食物砸巴砸巴嘴。使手指頭點了點這疊信紙:“中亞之地,戰亂紛飛,小國林立,然又有大敵圍顧虎視。猶如戰國之時秦楚爭霸之態勢。大食王國可喻為強楚,而西突厥可比作惡秦,而我大唐呢……強齊?不對,趙國……咱們大唐可強太多了,咱們大唐應該……”李治扳扳手指頭,不知道該把咱大唐比喻成什麼。
我無奈地擺了擺腦袋,也不理他,就從邊上的矮榻角落處拉出來一個棋盤,抓起了一把白棋子丟在了棋盤上。接著又丟了一把黑棋子。然後,本公子裝模作樣地在那擺棋子,然後做苦思狀。李治一開始就沒明白本公子這是在幹什麼,見我在棋盤上任意擺子,悠哉地飲酒,不由得巴掌一擊前額,面現喜容:“俊哥兒高才!我大唐就是那下棋的棋客,而我大唐遠征軍,還有那各般地佈置,甚至是王玄策,就是那隻正在布棋局的大手。不知道小弟所言可對?”李治眨巴著眼睛瞅著我,目光很殷切。
我抬眼看了下牆上的掛鐘,不陰不陽地道:“太子殿下更高,才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能想通這個關節,這才是真的高。”李治有些羞澀地乾笑了兩聲:“俊哥兒莫要取笑小弟了,不過,俊哥兒您的想法確實是讓小弟茅塞頓開,咱們大唐就是一位棋客,正在梳理著盤中紛亂的棋局,卻又能悠然於局外以觀大勢……”
“正是此理,王玄策整的這一手,高明之處便在於此,我大唐一開始就被他置於一個不論戰國如何,不管強楚惡秦如何爭雄,皆無傷於我大唐之局面,另外,若是他真能以利驅惡秦西征,又能糾五國以拒強楚,到了那時候,這片地,必然在我大唐的指掌之中矣。”我得意地咧開了嘴,擺出了一副指點江山的架勢。
撫拍了下肚子,嗯,冬天裡喝葡萄釀有兩個不好,第一就是脹肚子,第二就是尿多,而且還讓人喝了覺得身子泛冷,李治也跟我差不多,不過李治可沒有閒功夫跟我去品評冬天該喝啥子酒。“走,這東西,咱們拿去讓我父皇好好瞧瞧,讓他早下決斷才是正理。”李治拍案而起,扯著我就往外走。
算了,反正吃飽了,去溜溜也不錯,再說了王玄策可是本公子舉薦地人材,咱不出面,誰會去為他這個遠在萬里之遙的縱橫家說話請功?不管怎麼說,這位王玄策也算是本公子的半個弟子,在我身邊也跟了個一年半載的,可誰都知道他是本公子薦出來地人材,就差在白花花地屁股上打上房家的馬蹄鐵烙印罷了。
咱能不高興嗎?大唐第一伯樂,嗯,非李叔叔莫屬,而大唐第二伯樂,自然非本公子不可。沒辦法,李叔叔發掘了我這個天才的伯樂,然後,本公子才有機會去發掘出更多的人材,所以說,李叔叔看人的眼光要比我高明得多,至少他能發現像我這樣一位舉世無匹、空前絕後的人材,這一點,我是肯定拍馬踏燕都趕不上了的。
咱這可不是吹噓自個的本事,而是事實,唉,只能說,寶石終不會埋沒於塵土之中,寶劍,終會發射出銳利的光華,而本公子地才氣,怕是比黑夜裡地白極星還要閃亮,幾可與日月爭輝矣,嘿嘿嘿……
李叔叔一個勁地在那搖頭,一個勁地叫高明,就好像是演《小兵張嘎》裡的偽軍頭子剛剛服用了搖頭丸重新演繹那場經典劇幕一般。李叔叔從瞅上第一眼起,別說讓人給咱們奉茶了,就連眼皮子都沒抬過一回,還好我跟李治臉皮都厚,自顧自地蹲到了李叔叔的邊上,李治身為太子爺,再怎麼沒眼力地宮女或者侍衛也該知道把茶水給奉上來。
等了都快半個時辰了,我的屁股已經從矮榻的左上角都快摩到右下角了,李治也灌茶水灌的兩白眼直翻,可李叔叔就是沒點動靜,很是讓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