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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勒爺您恕罪,臣妾不是有意冒犯。”
胤禛沉默了一會兒,審視這個女人的話中的真實性。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女人對他的愛慕。也許這將是一個最有利的武器。皇阿瑪千算萬算就是低估了女人對於愛情的執著。想到這裡,胤禛狀似溫柔的起身坐到年秋玉身邊,牽起她的小手拍了拍,很容易看到這個小女人羞怯略帶得意的臉。胤禛繼續誘惑著這個女人,一把抱住她平放在囍床上,一手開始解身上的扣子。
“你還記的皇阿瑪給你的那個牌子麼?”胤禛目前最想知道的是皇阿瑪到底下了多少的血本,拿自己的兒子當‘種馬’總要給一些甜頭。
年秋玉愣了一些,什麼牌子?她抬頭疑惑的望著胤禛。
“一塊龍形的玉佩和金牌,你不記得了麼。這可是皇阿瑪天大的恩惠。而且這要是丟失了御賜物品整個貝勒府都要受到牽連。”胤禛一開口就是一通的恐嚇。當然嚇的年秋玉臉色都白了,努力的不停回憶關於這個龍配和金牌的下落。記憶中似乎真的有這兩樣東西,可是到底放在那裡了呢。突然腦中串出一個畫面,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聽不清。頭不停的抽痛著。胤禛也覺得有異抓住時機追問“想起來了麼,你想到了什麼,快說。”
年秋玉緩緩的穩了一下心神,這時她似乎一感覺到了這四貝勒不同的態度,這個男人看重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這個人。都說這皇子無情,看來不假。可是那又不如何?如今這個男人看來是對自己有所求的,這個好辦,以後看來自己的路會很好走,很好走。年秋玉此時對這個男人的愛情已經開始悄悄的變質。女人除了愛情還應該擁有更多,她不會重蹈母親的覆轍,母親只知道卑微的愛著父親,從來不敢為自己和自己的女兒爭取一點的利益。想著童年的悲慘,更加堅定了‘奪寵’的心。
“貝勒爺,已經很晚了,我們先休息吧。那個玉佩和金牌我再好好想一想了。”年秋玉一邊撒嬌的說,一邊誘惑的伸出手指在胤禛胸前劃圈圈。胤禛望著這個好笑的女人,還想和他玩這招麼,爺一定奉陪。 胤禛幾下就撤掉年秋玉身上的衣服,隨手扯出一塊黑布蒙在年秋玉的眼睛上,他不想看到那雙貪婪和矯情的眼睛出現在自己所愛的人的臉上,他怕忍不住把這雙邪惡的眼睛挖出來,扯過窗幔綁緊年秋玉的雙手。年秋玉一時間嚇的忘了動作,失去了視覺感覺聽力更加的靈敏,她有些害怕的掙扎著,忘了剛剛的得意。無論如何她如今只是這個男人的一個妾而已,剛剛太過逾越了。年秋玉趕緊可憐兮兮的求饒。
“貝勒爺,您饒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
胤禛看著眼前這個惺惺作態的女人,心中卻沒有一絲的憐惜,只是徒增了更多的厭惡。他湊到年秋玉的耳邊嗤笑道:
“不要害怕,爺會疼你的,很疼你。”說完,胤禛向暗處揮了揮手,只見一個人影閃進。一身的黑衣黑褲,一雙冷酷的眼睛在看到胤禛是多了一絲的恭敬。看著床上的女人黑衣人的神色沒有一絲的詫異和變動。似乎一且再正常不過。他迅速的脫光身上的衣物,扳開女人的雙腿,沒有一點的前戲的猛的闖了進去,只聽見一聲年秋玉的一聲慘叫,隨後她就暈了過去,男人沒有一點的憐香惜玉奮力的在這個女人身上馳騁,在最後一刻穩住丹田,讓處女的精血一點點的流入體內,再用內力迴圈一周天。算是圓滿成功。離開前,他只是向胤禛點了一下頭,隨後咻的消失不見,如此的功力可能就是冥決也不一定達的到。
黑衣人離開後,胤禛並沒有離開,只是坐在那裡不停的喝酒。他必須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對這個女人的無限寵幸才能達到他的目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是他必須儘快解決的,就是龍配和金牌的下落。他想得到這股勢力。心中卻又希望這些不會在這個女人身上,至少他可以憑藉此物名正言順的奪回自己的女人。矛盾的心情使得胤禛不停的舉杯,很快天已經放亮。他隨手扯過一床被子給這個女人蓋上。喚進伺候的小廝更衣,又吩咐總管給這房好好的賞賜,多安排幾個人手。做足了無限恩寵的架勢。接連的七日,胤禛都是在年秋玉的房中歇下,當然每日都上演著同樣的戲碼。
除了第一次無比的疼痛,幾日後年秋玉已經適應了‘貝勒爺’的粗暴,聽那些丫鬟們豔羨的語氣,看來貝勒爺很貪戀她的身子。以往貝勒爺可從來沒有如此的‘縱……欲’。年秋玉坐在鏡子前細細的描繪著眼臉,修整略顯粗糙的眉毛,想著今晚貝勒的到來,忍不住身子又熱了。但是還有一件事情是年秋玉一直的心病,就是貝勒爺想要的那兩樣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頭腦中有了一絲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