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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志文回去後把那封信重寫了一遍,耗了大半天想再多寫幾句,可終究也沒寫出來,反而忍痛把那句“沒有蚊子”去掉了,因為看著實在不雅。完成後又工工整整地重抄了一份,帶上去找鬱小採。他想先不管何若涵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先把信交過去再說,也不能讓自己死去活來的白愛一陣子啊!
謝志文站在一(2)班門口,喊了一聲鬱小採,鬱小採從教室裡跑了出來。她不知什麼時候整了個新發型,頭髮卷得跟個鳥窩似的,剛從教室裡跑出來就問謝志文:“你看我這髮型怎麼樣?”
“換湯不換藥!”謝志文心情不好,張嘴胡謅。
“你說什麼!?”
“哦……沒說什麼,我剛才還以為你讓誰潑了一頭泡麵呢。”
“你……混蛋!”鬱小採哭笑不得。
謝志文掏出那封信,說:“今天找你就為了這個事。”
鬱小採低頭看了看那封信,裝著一臉迷茫地問:“什麼事?我不知道啊!”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我的信寫好了,你儘快交給她。”
“噢,我差點忘了,你這傢伙是在求我辦事。”鬱小採從謝志文手中接過信,表情很快從迷茫升級為偉大,像是要為人類的共同事業奮鬥終生。
謝志文差點兒氣絕,罵道:“你就給我裝吧!對了,另外你再幫我問問她昨天在體育場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的是誰?”
鬱小採笑著撇了謝志文一眼,說:“小樣兒,吃醋了是吧?不用問了,我知道,那是她男朋友。”
鬱小採知道那個是她表哥,大學剛畢業,現在是在縣裡的一家廣告公司發財,昨天順便來這兒看看錶妹。她想看來謝志文這傢伙顯然是誤解了,不過剛才他竟然對自己說大不敬的話,也該讓他知道知道膽敢大不敬的後果,所以就打算暫時瞞著他。
那些小時光 第四節(3)
謝志文的心徹底涼了下來,一臉沮喪地問:“真的?”
鬱小採撒謊成功,一看他這傻樣,強忍著笑,說:“是真的呀,我也是剛知道,不過你也不要灰心,有的是機會。比如說,你明天給她男朋友製造個車禍什麼的,然後不就可以趁虛而入嗎?”
謝志文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沒再多說什麼,道了聲拜拜就走了。他走著心裡還罵著鬱小採你這人損不損哪,我堂堂一個正人君子,半路上拾一分錢都會假惺惺地交給警察叔叔,能去幹那種缺德事?你把我謝某當成什麼人啦?
謝志文又去了操場。他看了看排球場,那兒是他第一次見到她的地方;又不自覺地看了看雙槓附近,那裡也曾經有過他哀傷的眼神。眼前這些再熟悉不過的情景,無不浸透著一些叫做情懷的東西。而今天這裡卻難得清靜了一次,也不知道那些瘋子現在都幹什麼去了。
他漫無目地在這個讓他喜過悲過的地方做著簡單的布朗運動。天空毫無表情地俯視著人間,不知道有沒有注意過渺小的他。伶仃的草兒與世無爭地招搖著,快樂著,自由地向上向下延伸著小手小腳。他看著眼前這些可愛的花花草草,覺得這個世界一點也不殘酷,而又為何這顆潦草的心一直在徬徨,在流浪,找不到那個停泊在他心靈港灣的小船。
他轉悠了半天,積攢了滿肚子的鬱悶,也沒找到什麼可以發洩一下的東西,不免有點失落,忽見前面有一個倒立著的易拉罐,於是就毫不猶豫地飛奔過去,準備用盡全力一腳把它踢上天,以洩胸中悶氣。
只聽“啊”的一聲,易拉罐未見飛,人卻飛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雙手抱著腳,蜷成一團,好久都沒能再說出話來,回頭細看才發現那易拉罐原來是倒套在一個小木樁上,小木樁栽得還挺實在,不知是誰幹的,就等著像謝志文這樣的傻瓜來踢。謝志文滾在地上,臉憋得像個紫茄子,腦子裡空空一片,就剩下疼了。可見自殘也是一個解決煩惱的好辦法。
過了一會兒,謝志文出現在校醫院的病床上,原來是兩個活雷鋒發現了他,把他抬進了校醫院。這二人略微瞭解了一下情況,以為謝志文是為了偉大的愛而自殘,無不佩服萬分,連連稱讚這傢伙真是個痴情種,相信在這個麻木的世界上還有真愛存在。二人商量一下,決定將這種精神美其名曰“愛情迴歸”,聯合宣傳一下,使之發揚光大,以鼓勵天下依然為愛飽受折磨的同道中人。
醫生給他脫掉鞋子,看見襪子也已經被頂破了,大腳趾猥瑣地探出頭裡投案自首,整個趾甲蓋都快掉了,鮮紅的血從趾甲蓋下面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