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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杆旗幡,遠遠不足以抵消你們算計於我所產生的怒火,亦或是我救下你們三人性命所產生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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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金液玉盞
郝圓聽了玄遠的話,有些難以置信:“道長,你這不是明擺著的打劫嘛!”
“要是打劫,我早就直接動手了,哪還會和你在這廢話!”玄遠冷冷地瞥了眼郝圓。
說完,玄遠的話鋒又突然一轉,笑著說道:“你說的其實也有幾分道理,我這行為的性質,確實是和搶劫無二。不過,你又能奈我何?”
郝圓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卻硬是不敢說出什麼狠話。
玄遠看著他的反應,不由得嗤笑:“你也別在那裡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受到這黑袍人的追殺,你敢說你沒有禍水東引的意思?”
拋開自己與唐妙妙的私人恩怨不講,在這次禍水東引中,自己的肉身平白受了死氣汙穢,日後肯定少不得花費精力調養。
而且,假若自己沒有提前趕過來阻截而是等他們到了自家清微山大打出手,以這架勢,那不得毀掉一大片的山木和建築!甚至,若唐妙妙不管不顧地引動來源未知的大量死氣,其造成的後果將更加嚴重!
念及於此,玄遠對二人的感官愈發惡劣:“這麼多方向不選,偏偏往我這小小的清微觀躥,你該不會以為在山腳搬了幾次磚,我們就有了兩肋插刀的交情?”
郝圓看著玄遠的臉色,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也是,假如自己平白受人算計,還需要花不少精力來調理受到汙染的肉身,恐怕自己的怒火更甚。
感受到玄遠對自己等人的態度,郝方咬咬牙,對玄遠說道:“道長,這件事是我們做得不對,這杆火行烏翎旗,我願意送給道長您賠罪。只不過,我希望道長您能夠寬容大量,救治一下我的這位同伴。”
接過旗杆,一股燥熱之意從手中旗杆傳來。玄遠將其收好,轉身離開。
看到玄遠無動於衷,郝方頓時急了,連忙喊住玄遠:“道長,我們可以繼續為清微山辦事,只求您能夠出手一助!”
“你莫不會以為,在我眼裡每個人都值得有第二次被寬恕的機會?”玄遠搖搖頭,覺得有些可笑,“至於搬磚一事,以山腳那對夫婦所犯下的事來看,他們倆恐怕要承包很長一段時間的搬磚業務,你們就不必費心了。”
“我願意教授道長你一段口訣!”眼看著玄遠就要走遠,郝方最終說出了自己的底牌。
玄遠腳步一頓,轉頭靜靜地看向郝方。
長舒一口氣,郝方說道:“不知道長可還記得,在我們第一次上山時您搜出來的那枚玉盞?”
玉盞?玄遠想了起來。當初郝家兄弟闖山,自己將其制服,除了明光陣盤外,還有一枚不知用途的玉盞。只不過,雖然它的紋路確實精美,但其散發的波動著實有些微弱,自己也就沒有將它放在心上,只是隨手放在一邊,閒置了下來。
而現在聽郝方的口氣,難道其中還有些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玄遠的興趣提了上來。
而這邊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玄遠的郝方,在看到其饒有興致的神情,心中稍安。
他也算是看出來玄遠的大致性格,用一句簡單易懂的話來概括,那就是“對待友軍如沐春風,對待敵軍冷若冰霜”。而現在,玄遠願意和自己再次談話,說明事情還是有些轉機。
整理了下思路,郝方說道:“那枚玉盞是五年前我和我弟從‘沉海遺窟’中得到的寶貝,當時這枚玉盞旁邊,還有著一座殘破的碑文,上面記載著御使玉盞的一小段口訣。”
“那時候,我們兄弟倆還正處於開脈階段的內壯武者,連修道之士都算不上。進入‘沉海遺窟’的表層迷宮,都算是極為冒險的舉動;到最後能夠發現這枚玉盞,不得不說,是我們走了大運。”
郝方語氣帶著點感慨,似乎覺得自己跑偏了題,立即將話題扳正:“總而言之,在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攢齊一枚靈石後,透過那道口訣,我們兄弟倆終於激發了這枚玉盞,並且發現了這枚玉盞能夠將靈力轉化為一種金黃色的液體,我們稱之為金液。”
“我們不敢輕易地去吞服,最開始是將金液分作不同劑量餵食猛獸。而隨後,我們發現吞服金液之後的猛獸,其精元血氣更為旺盛。”
“憑藉著金液的功效,我和我弟一路修行無暢,甚至透過暗地裡販賣金液,積攢起一筆家當,購買了兩本術法。”
玄遠略有驚奇,也就是說,在五年之內,郝家兄弟兩個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