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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疑惑:“阿布,剛才酒店中你為什麼突然這般躲躲閃閃,那時要進門的到底是什麼人?竟使一向冷靜沉穩的你有此大反應?”
阿布看了看身後,確定沒有人跟來,才放心答道:“哦,來人可是血刃團的四當家,你還記得我們跟著皮貨店的羅達右從汴城到馬坡鎮那一段路上碰到的盜賊嗎?羅老闆的那次遭劫就是他密謀實施,卻被我們從中破壞了,當時我曾與他打過一個照面,所以生怕他將我認出。”
尤娜眉頭一皺,對這言盛來御水城的意圖有些在意,不擴音出疑慮道:“他這麼一個盜賊來這裡幹什麼?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我們要不要報官處理?”
阿布也摸不著頭腦,右手託著下巴思考片刻,最終搖搖頭道:“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只憑我們一面之詞衙門也奈何不了他呀。在葉城時他們就曾經假扮護衛團,在御水城必定也有官方的身份做掩護,我們不能貿然行事。不如我先尾隨他去探個究竟。你們去準備些去沙漠必需的物品,順便給學院裡的四少捎一封信,報個平安免得他們為我們擔心,看來這些事不是一兩天時間能處理妥當的。”
阿布三人又約定了會合的時間及地點,便各司其責去了。酒店內,因為言盛的聲音洪亮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當然也包括喝酒的朱哥兩人。朱哥定睛一看,端著兩個酒杯走上前去問道:“這不是黃老闆家的四爺嗎?小人是鐵鷹護衛團的朱琦,此次要陪同黃老闆去那不毛之地,沒想到這麼巧在此地遇見四爺。小人敬四爺一杯。”
言盛怕朱琦聲張,一把拽住朱琦的手將他拉到椅子上向他打眼色,接過酒杯壓低聲音說道:“噓,小聲點兒說,這事要秘密進行,黃老闆交代下來,知道這事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被不該知道的人聽了去。如果是那樣,那所有的努力就都前功盡棄了。”
朱琦連連點頭。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看言盛一副貪生怕死的神情,想來他們這些商人也不會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他第一次對這次任務有了一些信心,猛然間他想到了阿布等人便隨口打探道:“四爺。照你的意思說,那就是此次旅途中我們不能捎帶他人一同前往對嗎?剛才還有三個人問起那地方的情況。”
言盛沒想到還有人想去那片沙漠,心裡警覺起來,但是臉上不動聲色。他平時做事不經大腦的做派都是裝出來麻痺他人。否則也謀劃不了那次與黃上天裡應外合搶奪羅達右財物的計策來。那次的失敗完全不是他謀劃不周,而是因為有阿布等人的同行是他算不到的緣故。言盛看著朱琦似乎話裡趕話地隨意問道:“他們為何要去那裡,我先聽聽他們怎麼說的。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我倒是可以代黃老闆應下了這件事。”
朱琦轉身往阿布三人剛才坐的桌子一指,發現阿布三人早已經不知去向,臉上一呆,叫來夥計問道:“夥計,剛才在那裡吃東西的三人去哪了?”
那夥計也許是和朱琦熟知,一聽到朱琦問話就點頭哈腰說道:“朱哥,他們其中一人去了後院茅房,另外兩人早就結賬走了。”
朱琦一拍夥計肩膀,下巴一抬說道:“你替我去跟茅房裡的那人傳個話,就說黃老闆的護院四爺在你們這裡喝酒,讓他出來聊一聊同行之事,談好了,這事就可以定下來了。”
夥計點頭稱是,匆匆進了後院,朱琦則跟言盛說了阿布三人的聊天的內容。沒一會兒,夥計匆匆趕回來,走到朱琦面前一鞠躬道:“朱哥,奇了怪了,我去後院轉了一圈,茅房裡沒有人,聽砍柴的老馬說有一個人是從後門走了。”
言盛眼睛一轉,拿起酒碗灌了一口問道:“不知道與那人同行的另外兩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們付的錢你拿來給我看看。”
夥計朝言盛鞠了一躬應道:“好咧,爺您稍等,我這就去取,馬上就回來。”說完跑到櫃檯檢視了賬本,還將尤娜付的那幾枚銀幣找了出來,回到言盛身前說道,“回大爺,他們走的時間剛好是您來的時候。這是他們付賬的錢幣。”說著將幾枚銀幣遞上。
言盛接過銀幣一看怒目圓瞪,這銀幣上的紋路與阿布留下的非常相似,這也難怪,阿布平日裡使用的錢幣都是從義錢莊取出,而義錢莊為了防止其他的錢莊仿造自己打造的錢幣,總會在錢幣上留下一個獨有的印記。照理在樓蘭國內出現義錢莊的銀幣金幣不足為奇,讓言盛在意的是錢的主人既然有想隨自己前去那片沙漠的想法,為什麼偏偏在自己進來時對方卻走掉了呢,感覺就像是故意避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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