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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慢慢思考。我們快進去吧,你狄哥應該已經知道你們回來了,別讓他等急了。”
阿布一愣,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又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甩了甩頭就當自己想多了,跟在珈藍的身後朝大門走,一個小跳上了階梯敲門去了。
阿布兩人跟著李府的下人走進了後院,李全今天高興,將廚房的大桌搬到了院子裡,飯菜已經做好擺在了桌上,狄書坐在小七和李全的中間伸著脖子和對面的魯能在聊天,看到阿布兩人來了,狄書一指尤娜右邊的位子道:“你們可回來了,阿布你坐那裡,皮老哥人呢?他怎麼不跟你們一起過來。”
珈藍走到狄書和小七身後中間的地方,用手拍了拍小七的肩膀,指了指阿布旁邊的另一張椅子,意思自然是要小七挪到那邊她自己坐小七原來的位子,同時開口答道:“皮老哥家裡有貴客不方便出來,今天就我們這些人。”
小七現在已經不像當初那樣崇拜狄書,不過還是比較喜歡靠近狄書,轉頭看著珈藍敢怒不敢言,灰溜溜的讓了座。珈藍非常不客氣的坐到了小七騰出的椅子上,有一秒鐘,阿布彷彿看到了狄書和珈藍的眉毛同時一展,從眉宇間透出了一絲歡喜,阿布意識到兩人必定有什麼事情隱瞞自己,而且發生在最近他離開的這幾個月,於是試探道:“哥,看你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事情想宣佈,既然我們已經回來了,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狄書聽阿布這麼說頓時大笑起來,溫柔的看了珈藍一眼,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正要張嘴說話,腳上突然傳來一陣被踩踏的疼痛,狄書憋紅了臉硬是沒叫出聲來,等到緩過勁來才齜著牙道:“這個,你也知道我不太會說話,要不讓珈藍告訴你們吧。”說完側著身彎下腰,右手假裝在撓背,實則左手正在揉隱隱作痛的腳。
珈藍在眾人的注視下不著痕跡的站起來道:“其實也沒什麼,就在兩天前他得到了緋月老人的書信推薦,院長已經答應聘請他作為福蘭特學院的術法理論老師,開學前就會進行面試,如果透過了的話,很有可能你們就要改口叫他老師了。”
這事真是讓眾人震驚,阿布已經不記得自己挑起這個話題的初衷,沉浸在喜悅之中,完全忘記了珈藍的調侃,興奮得離開桌子衝到狄書身邊,小七緊隨阿布其後跑了過去,坐在狄書身邊的李全自然不甘人後,伸過頭來問長問短,只有魯能聽著一頭霧水。原本的洗塵酒變成了慶祝宴,眾人嘻嘻哈哈放開肚子喝到月過梢頭,連尤娜和珈藍都幹了幾杯,幸虧李全家大房間也多,眾人搖搖晃晃回到了各自的客房倒頭就睡。
阿布第二天起來已是正午。昨晚是阿布這幾個月來休息最好的一晚,那個可怕的夢境沒有出現,阿布從榻上下來伸了伸懶腰感覺筋骨都舒展了,邁步來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框。有些刺眼的陽光反射進來讓阿布眼睛微眯。映入眼簾的是一花圃的美麗木槿。
阿布呆看半晌才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轉身正要到房間的屏風後面換衣服。眼睛一瞟就看到和自己的包裹擺放在一起的黑色長條形布袋,裡面裝的是那把材質奇怪的紅傘,昨天李全將它和阿布的行李一併放在這裡。紅傘是阿布從崔大志那裡撿來的,理應交給珈藍。換好衣服洗漱乾淨之後,阿布將傘夾在腋下找珈藍去了。
阿布在路上遇上了李府的僕役,詢問之下才知道李全和魯能早早就出去找合適的店面重開悅來樓,而珈藍也已經起來去刑部衙門幫皮智的忙,小七不知道追著狄書問了些什麼兩人結伴去了藏書樓,現在這偌大的房子裡就剩阿布一個人。阿布本來也打算自己安靜一會兒,將紅傘放進了珈藍的房間並留書一封。自己一個人出去閒逛了。
珈藍去到刑部衙門的時候正好碰上了皮智帶著捕快往外走,說是發現了最近離奇死亡案的真兇,珈藍跟皮智說一聲自己要搬去李全的府邸,皮智沒有異議。帶著眾捕快急急忙忙趕往城東的藥店,珈藍則自己回皮智的府裡取回自己的衣物和生活用品。
珈藍回到李府的時候阿布等人還沒有回來,走進房間的時候,珈藍突然看到桌上那個長條形黑色布袋,她明明記得自己走的時候並這件東西,走過去拿起來剛要打量,一張紙從桌上滑落,珈藍撿起來一看才知道是阿布送來的崔大志的東西。摸著傘骨透出來的質感,珈藍突然覺得有些激動,腦海中不斷湧現出一個白衣男子撐著紅傘的樣子。
珈藍解開布袋將紅傘拿出來,入眼的鮮豔讓珈藍頓感錯愕,這把傘和自己想象中的樣子一模一樣,就連傘面傘柄的觸感都是那麼熟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開始從接觸紅傘的面板上傳來,慢慢的發展成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