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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說也是有點看頭的。
陳義鼻孔朝天,自然是完全沒有把兩個人放在眼裡。
先不說那個慵懶的像只狐狸的男人,看上去就沒有什麼幹勁。
就是加上這個瘦弱得像個女人似的少年,的確更沒有威脅力。
這世界靠的是拳頭吃飯,而不好意思,他陳義的拳頭無疑是西海最硬的。
“你們兩個,跪下來給爺爺求饒,爺爺就饒你不死。”陳義將手中的長槍威風凜凜的一橫,示威的朝著子狂二人說道。
“啊,好囉嗦啊;狂兒,趕緊把他收拾了吧。”連城斂轉頭漫不經心道。
“要不你來?”子狂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這種級別的,像我這麼有格調的人是不屑動手的。”連城斂連個眼角都沒丟給那陳義,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像驚雷一樣炸響在了眾人的耳中。
這種級別的?
哪種級別的?
震驚!
能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話的,要麼是個絕頂的高手。要麼就是白痴。
可是關鍵是,這個男人像個白痴嗎?
有了一番推論,眾人也跟著熱血起來。
有好戲看了。
踢上鐵板3
風靜雲止,飛鳥過境。
大街上只有緊張的呼吸混合著柔柔飄過的清風。
“媽的,誰給你們的狗膽,敢在老子面前撒野?”陳義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朝著身後的人一揮手,”今天就老子來收拾他們,老子不打的你們滿地找牙,你們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聞言,子狂輕輕轉過身來,嘴角幾不可見的輕輕一勾,冷笑道:”雜碎!”
兩字一出,一道銀色的鞭影,已經快速的朝著陳義抽了過去。
陳義躲閃不及,被一鞭子抽翻在地上。
黑衣如奔騰浪湧,翻滾在赤日金陽之下,炙熱的溫度,那少年冰冷的臉龐,卻幾乎凍化了暖夏。
只見那黑衣少年卻是半分沒動,手執長鞭,容顏清冷絕雅,一雙黑曜雙眸,如荒野狂豹,凌冽的讓人心驚。
陳義一個翻騰站起身來,怒喝一聲,內力裹捲上長槍,朝著子狂全力一刺。
“哼!”眾人只聽子狂冷哼一聲,一道閃電般的鞭影快速迎了上去,蛇一般纏繞上了長槍。
卻見子狂半跨一步,手中長鞭一抖,那長槍瞬間從陳義的手中脫落,被銀鞭捲起,方向一轉,直接朝著陳義攻去,其勢,如千軍齊發,何等的狂猛。
陳義哪裡想得到突生變數,頓時如慌亂的野狗一般,快速朝著自己的手下堆中跑去,全然慌了陣腳。
子狂朝著陳義狠厲至極的一瞥,長鞭一收,握住槍柄,朝著那逃竄的陳義便是凌空一投。
那力道,豈是等閒?!
一陣慘叫伴隨著絲絲蔓延的血跡,從人群的腳下蔓延出來,觸目驚心。
周圍的人,已經完全無法淡定了。
誰能解釋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這兩個變態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要是他們沒看錯的話,那個倒下的人是陳義,西海第一勇士陳義。
這種壓倒性的優勢~~~~~簡直是難以置信!
子狂看著自己的手掌,握了握,
應該不是幻覺,她的力道,增強了很多。
感官靈銳的超乎她自己的想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沒有興趣看陳義死的有多難看。
前世的時候,她的職業和殺人已經沒什麼區別。
而獵殺強者,更是她的工作。
更何況,這個人,也頂多算個粗野的莽漢,高手的標準還不至於那麼低。
手持原始兵器的這些人,更現代的槍彈炮火是無法相比的。
“走吧,別為無聊的事情浪費力氣。”連城斂在一邊看完好戲,拍拍手,似乎對結果很滿意。
當然,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子狂不是需要別人保護的雛鳥。
她是鳳,傲馳九天的遊鳳,涅槃浴火,到底會有多美麗耀眼呢?
望著子狂挺直如松柏,霸絕傲然的側面,連城斂眸色微沉。
這次的物件,真的很不好駕馭啊。
不過,若是太簡單,也會很無聊不是嗎。
很好,他對她,有更多的期待。
看熱鬧的人,剛剛散去,前方便有人帶著兵馬朝著這邊走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