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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老衲和幾位施主,今夜不是桑大俠,恐怕也遭尸解啦,事已到此,就是大造一場殺孽,那也顧不得許多了。”
洞庭釣叟轉眼一望悟性,笑道:“老和尚,令師兄準備要大開一場殺戒,你怎麼樣?”
悟性雙掌合十,高喧一聲佛號,道:“善哉!善哉!掌門令諭,不敢不遵。”
嶽鳳坤和俞劍英,互相拱手招呼,彼此客套幾句,也就應付過去了。
一葉道人大笑一聲,道:“我們走吧,到了晉元山莊,群雄儘管施展就是。”
今天有了賈宜娟導引,不怕再中賊人的陷阱,群堆浩浩蕩蕩直奔晉元山莊。
但很覺奇怪,沿途伏樁暗卡,已完全撤走,重要隘口雖然有一二人看守,可是對群雄都很禮貌,並不盤問阻擊。
俞劍英邊走邊注意沿途的形勢,真是佈置得非常巧妙,若無人導引,不說夜間不容易闖入,就是白天也難越雷池一步。
原來呂晉元已知賈宜娟背叛了他,有她作群雄的嚮導,暗卡伏樁,機關陷阱,已失去作用,只好傳令把沿途的阻擊伏卡完全撤回,親自率領五個旗壇的正副壇主,前來迎接。
群雄剛越過兩重峰頂,正好和呂晉元相碰,呂晉元一聲大笑,道:“各位大俠駕臨晉元山莊,請恕我呂某人迎接來遲。”
他背後並排站著十個人,就是紅、白、藍、黃、黑,五個旗壇的正副壇主。
呂晉元注目略一掃視,但見所來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名播江湖的高手,不禁心頭一震,暗道:若應付不當,那就慘啦。
桑逸塵拱手大笑一聲,道:“客氣!客氣,老叫化等人不請自來,甚感不安。”
呂晉元強自鎮定心神,笑道:“好說,好說,群雄都是享譽江湖的大俠,能駕臨荒嶺寒山,真是榮幸之至,各位遠道跋涉,定是辛勞了,請到寒莊,容呂某人略盡地主之誼。”
桑逸塵縱聲大笑,道:“不速之客,已覺汗顏,若再叨擾,更感不安啦。”
呂晉元大笑一陣之後,道:“桑大俠太過客氣了,寒山荒嶺,有此勝會,真是蓮蓽生輝啦。”
說此,微微一停,轉臉對身後五個副壇主道:“你們快些返回山莊,告莊中人等,就說名滿江湖的高手,和少林、武當兩大派的掌門人,駕臨寒莊,一齊整裝恭迎。”
北山瘋子冷笑一聲,道:“呂莊主各種毒陣,還未有準備好嗎?恐怕來不及啦。”
呂晉元臉色突變,正想以牙還牙,但見梅香越眾向前,纖手一指,道:“呂晉元,我要割下你的首級,替我父親報仇,你有後事交待沒有?”
呂晉元向梅香注視一眼,只見她不到二十歲,嬌豔得像一朵初放的玫瑰,笑道:“小姑娘,你認錯了人吧,我呂某人許多年未曾涉足扛湖,哪會和你有殺父之仇啊。”
梅香右腕一翻,拔下背上驚虹寶劍,晃了一晃,嬌叱一聲,道:“你想撒賴,能撒得了嗎?”
桑逸塵劍眉一揚,大喝一聲,道:“梅香,到了晉元山莊之後再說吧。”
梅香聽義父這一說,只好把一股報仇之心,暫時忍了下去,向後退了三步,兩道眼神,含著無限怨恨,怒視呂晉元一瞬不瞬。
呂晉元若無其事的,放眼向賈宜娟望去,笑道:“宜娟,你替我到遠途迎接貴賓,辛勞啦,趕快上前引路吧。”
賈宜娟冷笑一聲,道:“莊主和五位壇主,都到了這裡,用不著我帶路啦,而且後面有女賓,我應該陪伴她們才是。”
她這幾句話,答的非常輕鬆,並且很有道理,呂晉元也拿她無可奈何。
呂晉元拱手一揖,道:“恕我呂某人先走引路啦。”說完,轉身向前走去。
晉元山莊在武陵山脈百花嶺的深處,眾人又走了不少的時間,越過兩重絕峰,穿過一片密林,晉元山莊突現眼前。
但見建築的非常整齊,式樣也甚是新穎、堅固,一色的青磚灰瓦。房屋的最前面,是一片大廣場。
廣場的兩邊,很整齊的排著兩個縱隊,人數相當多,但很靜寂,聽不到一點嘈雜的聲音,信鴿卻在高空翱翔。
為首站立一人,身軀異常高大,滿臉都是銅錢大的麻子,黃色短鬚。環眼金睛,身上穿的也是湘綢灰色長褂。
這人正是晉元山慶的副莊主,單眼龍馬福元,他在綠林道中,也稱得起是一個頂頂有名的人物。
馬福元雖在江湖上闖蕩秀多年,但他是綠林道的人物,與俠義道中人,很少有交往,他不認識群雄,只管睜著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