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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走進了他心裡,也能拿一張笑臉隔絕你的試探。
秋洛言說,或許沈予慕有些東西在瞞著他。
樓逸風想不出來,他於他,有什麼可隱瞞的。自己除了沈予慕之外了無牽掛,什麼東西都可以隨時拋下。除了他不再需要自己了,還有什麼可藏著不說出來的?
不再需要自己?
樓逸風摸索著沈予慕的眉眼:不,不會是這個原因的——可是這樣的感情裡,明顯自己才是受牽制的那一方。畢竟沈予慕並不是沒有情愛就不能活的人,他還有神機閣的家人。而自己,除了沈予慕,便什麼都沒有了。若是讓他迴歸沒有沈予慕的日子……
根本就無法想象,也不願想象,睜開眼就是一片蒼茫的世界,了無生趣……
只是這樣想著,心口的位置便會隱隱作痛。
樓逸風抱緊了懷裡的人,唇輕輕地靠在沈予慕的耳畔:“讓我任性一回……即便你不願……”我也不要獨過沒有你的日子。
==========我是幸災樂禍的。旁觀被小簡嫌棄的主人正在蹲地畫圈圈的。分割線君==========
夜黑風高,陰風陣陣。
北凌垣仰著一張娃娃臉,一副憂傷的望著天空,讚歎著道:“的確是個殺人越貨,偷雞摸狗的好夜晚。”
被一堆銅板銀票包圍,算賬算得頭昏腦脹的宇文佑頓時一股怨氣由然而生:“小北,有那個閒情逸致悲風傷秋,還不如來替我把這些財物整理好。賬房先生明明是小左不是我啊!”
開壇設賭雖然是個好主意,但是壓根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參賭,光是壓著的財物都堆了半個房間了。而且為什麼要他一個人在這點賬啊!神機閣那麼人是幹什麼吃的!光想著除了屋中已有的財物,大廳那邊還在不斷往這裡送,宇文佑就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北凌垣收回看天空的視線,倒不認為宇文佑真願意讓他去數錢的。他永遠分不清一千兩與一萬兩的銀票到底有多大區別,更不用說記賬了:“想想過了明天的比賽,這些銀子就會落到我們口袋中,足夠青空買一堆發光的東西,你也許會好受一點。”
不提還好,一提宇文佑就更抓狂了:“怎麼說也是我武功比較高啊!要和人打架也該我去才對!結果小慕子讓青空去、讓雲惜那個小妮子去,就是不讓我去!”
北凌垣翻了個白眼:“你對人的應變能力固然好,但是雲惜的過目不忘和對事物的應變能力比我們誰都要強。至於青空……人家要和魔教布七殺陣。七殺陣啊!人家七部不齊,書主左以清和小左回去見左伯伯左伯母了,缺給用毒的,除了青空的那些‘小可愛’和瓏碧谷的那堆毒藥,哪用得著我們上場?”更重要的是,這個賭局是他們私設的,不能和神機閣事務混為一談,參與者也就這麼幾個。所以除了宇文佑,還能指望誰來管賬?沈予慕?閣主大人數過幾張就能睡著!樓逸風?這個倒是可以請,前提是宇文佑敢!
“那個七殺陣真的管用嗎?”宇文佑認命的埋首在賬簿中,不忘咕噥了聲,“還不如偃月樓那兒借幾個殺手,把那些人全殺了來得省事。”
“小慕子說,”小北爬在窗欞上,依舊看著夜空道,“我們要對付的,可不是普通的人,指不定是和閣主夫人一樣奇怪的人。”
“今晚要對付的,可能會是玄術之類的東西,反正正常的人類是做不出來的。”在相隔不遠的玄雲莊,雲惜拿著本書坐在牆頭上,藉著月光看書,說著和北凌垣類似的話,“昭鴻在十幾年前橫行中原的時候,就與魔教關係親密,那樣戴著鬼面具的黑衣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擾亂一方太平。單是他們上次在季城製造的假瘟疫,若是沒有瓏碧谷主在,想必沒那麼容易收場。再有蠱惑災民來白玉城鬧事,還有今天讓活人迅速化作一灘屍水的藥粉。也不知道昭鴻手上還有多少這樣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東方,今天要提起精神來,別讓敵人有機可乘了哦!”
正在逗一條只有小指般粗細,一米來寬的金線蛇王玩的東方青空,聽見雲惜喊他的名字,頭也沒抬一下地道:“既然小慕子說聽你指揮,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好了。”
雲惜嘻嘻一笑:“那我可要好好把握機會了。因為東方你呀,難得聽我指揮呢。而且七殺陣失傳很久了,沒想到魔教陣主竟然能讓陣法重現。”
從沈予慕決定要對付昭鴻開始,魔教和神機閣就開始在玄雲莊裡暗中佈置七殺陣。對白程安的說法是為了應付麻煩而做的小準備。反正有樓逸風護航,又有等著看好戲的秋洛言。白程安自然不會有異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