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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絕學,絕對比想象中的容易得多。
但是。
不作死就不會死,涉及到自家核心傳承,任何世家都會不惜掀桌子。
於是新的問題又來了,他該用什麼辦法證實這件事,證實後又如何將其捅到各大世家當家人那裡。
私自闖入他們宅邸這件事,那可是相當犯忌諱的,在大晉現如今通行的律法中,私闖民宅打死勿論,更別說韓氏還無法發現。
世家大族若是知道他有這種能力,或許該睡不著覺了。
俞幼泉一貫奉行的準則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同時再謀求完成目標。
最好是韓六能邀請他入韓府,然後他順勢搜出些什麼,最終揭開這個驚天大鍋蓋。
但是。
他前不久才暗殺了韓六一個分身難難難!
若是有前世的攝像頭和錄影裝置就好了,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類似的留影類寶物。
或許稍後可以去打聽打聽。
不過,到了晚上他還是可以再次夜探一下韓府,尤其是前天晚上他忽略掉的那些個荷花池。
到時候還可以試一試祖龍氣的幸運加持效果!
與此同時。
身處秘境血池恢復身體的韓六郎卻是一陣心驚肉跳。
怎麼回事?
這種前所未有的不安?
“是俞俱醴那廝又做了些什麼嗎?”
韓六重新恢復年輕的面龐,卻是再次變得美麗無比,一顰一簇都讓人心折。
他很不喜歡目前這種感覺!
身為一名「小因果嫁接術」近乎功成的大術修行者,他向來都是智珠在握,扮演著好似冥冥杳杳如老天爺一般的角色。
任何變化都在他的算計中,他也以為一直都會這樣。
但是。
自從遇到俞俱醴之後,好像萬事都不順,尤其是測算天機這方面被俞俱醴給遮蔽,近乎直接斬斷了他的一臂。
而這也讓他徹底明白上代血魔面對賀麒麟時候的感覺了,氣運一道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是成道劫,但也是命劫!
蓮花郎韓六意識到他這一次不是大成就是大敗,不會有中間選項。
蓮花池小院。
一陣風拂來,蓮花池小院眾多蓮花隨風搖曳,有的開的正豔,有的尚且還只是一個花骨朵,但已早有蜻蜓立上頭。
蓮花郎韓六面前真擺放著一個棋盤,赫然正是建鄴棋局。
只見他在上面已然擺放了數枚棋子,有的代表鎮異司,有的代表俞幼泉,還有的則代表暗中那些冥冥存在,但卻一直打算渾水摸魚的傢伙。
韓六捏著一枚棋子,喃喃自語道,“還是需得早日引俞俱醴那廝入我秘境,但他殺我分身一次,我竟然毫無察覺,族裡的長輩也一無所知這遁法簡直不可思議!”
“非是在秘境這種我絕對的主場,還真未必能這麼容易過了這一場命劫”
韓六落子。
對於那個秘境,他絕對自信,他目前已經完全煉化了裡面的控制中樞和絕大多數陣法。
就算是那俞俱醴遁法再高明,在層層疊疊的大陣絞殺之力的圈禁之下,再高明的遁法也會失去效果。
韓六又拈起一枚棋子,道,“鎮異司寶物有很多,但俞俱醴乃二境,頂多也只能用秘寶、殘寶和蜃寶他的選擇其實並不多”
韓六自己和自己下棋,時而將自己當做是韓六,時而將自己當成是俞幼泉,換位思考,反覆權衡若是他是俞俱醴又該如何對付自己。
但是。
當他更多代入俞俱醴的身份的時候,卻發現明面上可以打的牌並不多,但很顯然他所認識的那個俞俱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講規矩。
若是不守規矩他又會怎麼做呢?
再來暗殺他幾次?
明知他是血魔的情況下,沒有任何作用吧?
他還會再冒這樣的風險嗎?
韓六不知道,但這並不妨礙他給俞幼泉佈置一個天羅地網。
私穿民宅者打死勿論,更何況還是來刺殺的。
群毆?
韓六眼神一眯。
以他對俞俱醴節操的瞭解,若是可以群毆他,那俞俱醴絕對不憚於用上最不講武德的戰法。
他明面上關係錯綜複雜,又沒有讓那俞俱醴抓住任何把柄不至於有長輩不要麵皮親自下場對付他吧?
他韓家的長輩那也不是泥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