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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二者驟然停下的理由卻是完全不同。
孫洪牢牢看向了妙法寺所顯露的那一把蓮花鎖,目綻神光,火眼金睛,隨即心頭的怒火那卻是熊熊燃燒。
而俞幼泉停下,核心則是因為心底浮現出一個女子的模樣。
只見此女身穿道袍,簡單挽著一個道髻,因玄法的緣故身影看上去也頗為模糊。
饒是如此,依舊無法遮掩她的清麗絕塵清新脫俗。
女子稽首道,“貧道九玄門慎清子,不得已冒昧以此法前來,唐突之處,還望道友海涵。”
九玄門慎清子?
俞幼泉頗為意外。
回建鄴第一天,他就聽聞過此女冠之名,名聲上雖微微不及原師正,但也絕對是目前公認的最強大的少年天才之一。
他也神往已久,卻是不曾想到竟以這種方式會面。
俞幼泉:“不知道友有何賜教?”
慎清子微微笑道,“賜教不敢當,如今建鄴誰人不知幼龍之名?同為玄門中人,貧道此來只是出於道義,免得道友被佛門暗算”
慎清子一邊告知她此來的目的,一邊又很好的拿捏住了二者之間的分寸和距離。
妙法寺不開之鎖有問題?!
而且還疑似是蘭陀寺佛子五劫出的手?
俞幼泉皺眉,格外之警惕。
蘭陀寺這可是即將有聖人出世的大寺廟,地位僅次於擎天寺。
誰也不知道佛子五劫有什麼恐怖手段!
俞幼泉就算是再自大,也不會認為他目前能夠掙脫聖人的手段。
畢竟,九玄門聖人翼鴻遠一個小茶盅,那可是砸的無憂洞都退避三舍。
他已經相信了!
只是沒想到妙法寺身為一個大寺,竟如此玩不起。
俞幼泉也打了個道稽道,“多謝道友不辭勞苦傳訊告知。”
慎清子:“不必謝我,兄弟閆牆,共禦外侮在你和麒麟子之間,貧道永遠只會支援賀師兄。”
說完這句話,慎清子直接從俞幼泉心底消失。
俞幼泉也不由驚奇。
來如流水逝如風,不知所來亦不知所終。
還真是精妙至極的手段!
這讓他聯想到了他滴水而直接入人心靈的手段,有些類似,但在精一危微方面,卻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果然,宗門底蘊深厚就是不一樣。
俞幼泉不知道的是,他這想法若是讓慎清子知道了,或許會忍不住直接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甚至會不可避免產生和曾經鄭英璇一模一樣的想法傲慢!
何其之傲慢,才會產生這種一旦你精通一種術法就必然要超過其他所有人的想法?
術業有專攻,感應可是慎清子看家吃飯的本領,你簡簡單單就想超過她?
這不就是相當於,世界上只有你俞俱醴和其他修士嗎?
無語至極!
俞幼泉都不知道,不知不覺之間,他源自前世帶來的“世界只有華夏外國”的天朝病又發病了。
就在此時,妙法寺佛子真慈親自走上前來,雙手合十笑道,“阿彌陀佛,早知幼龍俞俱醴之名,你此來目的也不言而喻,這就是我寺‘不開之鎖’”
真慈說完,眾人循聲望向了一把閃爍著光芒的蓮花金鎖,而在一旁則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材質打造的枷鎖囚籠。
看上去像是一個木桶,一種刑具,嚴絲合縫,只有一個腦袋和一雙手露了出來。
真慈面露慈悲之色,眸子中明滅不定,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意味深長。
“規矩很簡單,想必也不用貧僧重複,只需要進入我寺特製的滅業之牢,再鎖上我寺獨有的三業鎖,挑戰就算是開啟。”
“若是汝能打破牢籠掙脫三業鎖,就算是我妙法寺失敗,若是汝無法掙脫,就算是我妙法寺不開之鎖成功幼龍要嘗試開鎖嗎?”
“哼。”
俞幼泉尚且還未說話,暴脾氣的小大聖孫洪一聲冷哼,伸手向耳朵中一掏,直接就從裡面生生抽出一根鐵棒。
鐵棒驟然放大,狠狠一棍子就向真慈腦袋砸去。
真慈猝不及防,直接被小大聖孫洪給一棒子砸的腦袋直冒火星子,雙腿雙足,更是像釘子一般,直接釘入地底。
當然,由此也能看出真慈佛子也的確不是浪得虛名,哪怕是猝不及防,身體被當做是釘子一般嵌入大地,但依舊安然無恙。
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