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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幼泉沒有隱瞞,將古老令牌和命犯太歲的事向師父做了個彙報,甚至還包括他對雷刀王氏厄運的猜測。
鄭玄成大為錯愕。
還有這等事?
他出身千年世家,家族底蘊極深,古籍、文獻、古董收藏極多。
但這種古老令牌家族裡還真沒有!
鄭玄成微微感應一二,隨即眉頭一挑。
這種令牌他的確是沒見過,但在鄭家的寶庫裡,卻是有著一個類似氣息的瓦盆太歲盆?
鄭玄成頓感有些心驚肉跳。
家族寶庫收藏的該不會真是太歲盆吧?
這是什麼情況?
鄭玄成想了想,慢慢將雷刀王氏家族劇變梳理清楚。
雷刀王氏算是比較晚南渡的那一批,路線也非常隱蔽,但不知為何就被一眾僧兵給發現。
然後,家族最核心的主力就死傷慘重,留下家裡一堆孤兒寡母!
而這件事貌似就是年初的事!
重光大荒落?
若如此那基本上代表一個甲子總會有那麼一年可能會出問題!
不過,鄭氏得到那個古老瓦盆時間也已經有好幾個甲子了,貌似也沒有出問題。
是鄭氏底蘊夠強,能完全對沖掉黴運,亦或者是歲星剛剛復甦不久?
鄭玄成皺眉思索。
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大爭之世可能即將到來,或許會間接導致太歲盆、神種令這種古老未知神秘復甦。
小心駛得萬年船!
鄭玄成當即決定,遣人回去將那個瓦盆取過來,讓徒弟幫忙看看。
不管怎麼樣,首先還是得讓那個瓦盆先離開鄭家,而這或許就是他收徒俞幼泉的第一個回報!
至於徒弟是怎麼看出來的,鄭玄成沒問也沒有深究的意思。
早在收徒之前,他就已經知道小徒弟身上揹負大秘密!
如此,也就足夠了!
又簡單的商討一二,俞幼泉又徵詢師父的意見,問這件事需不需要寫信告知雷刀王氏一番。
鄭玄成頓時笑了,打趣他說想找機會跟三娘子通訊不用告訴他。
俞幼泉頓時無語。
他這不知是想獲得更多雷刀王氏的友誼嗎?
太祖都教導了,所謂政治,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少少的。
沒毛病!
師父鄭玄成相信了。
或是有傷員的緣故,馬車慢悠悠的,行駛速度明顯降低了幾個檔次。
半天后。
羅草盛悠悠醒來,身軀本能緊繃,傷口撕裂所帶來的疼痛,更是讓他直冒冷汗。
待看到身處在馬車車廂內後,羅草盛頓時微微鬆了口氣。
沒被雷刀王氏抓住就好!
想到這裡羅草盛一驚,連忙將手伸進懷裡,待感知到令牌還在,這才徹底放心。
這枚令牌乃是羅家先祖所得,不幸罹難後也成了仇人的戰利品。
他也是在混進雷刀王氏多年後,這才僥倖知道這件軼聞。
或是未能參破其中的秘密,雷刀王氏本也不太重視,他這才有機會接觸到。
只是不曾想到,在他接觸到這枚令牌後,令牌就開始微微發燙,讓他愈發感覺到神奇。
這讓他懷疑這枚令牌之上的血漬就是先祖留下的,滾燙也是先祖給他的啟示!
只是不曾想到,他剛剛帶走令牌,身份就意外暴露,然後就是無休無止的追殺
待感知到救命恩人的氣息後,羅草盛也不由心頭微微發悶。
一命之恩都難以報答,兩命之恩又當何如?
羅草盛心頭苦悶,獨自煩惱。
又因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重,在馬車七搖八晃之下,他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
待再次醒來時,車隊已然在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紮營,口鼻之間還嗅到肉糜的芬芳。
這讓羅草盛忍不住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掀開馬車的簾幕,就看到車隊眾人忙忙碌碌的身影。
有人在汲水,有人在檢修馬車,還有人乾脆就解開車廂的繩套,給馬匹餵食青草和鹽水。
正所謂,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養馬可是個技術活兒,馬兒不僅要吃得飽而且還要吃的好。
像是豆餅、鹽巴、糧食之類必不可少,一些千里馬甚至還要餵食雞蛋吃的比人可精貴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