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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解沒有出現,銀白月刃斬在被冰結的黑水玄蛇之上,反而迸濺出大量的火花,好似斬在了玄鐵之上。
這怎麼可能?
鄭英璇美眸一瞪,寫滿了難以置信。
就算是這俞俱醴在冰雕外表附著上一層元氣護盾,那也無法堅硬到這個地步吧?
寶氣?
尤其擅長防禦的寶氣?
鐵拳金家的石赤不奪氣?
鄭英璇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關於俞俱醴的資料,其中赫然就包括主君一路帶他拜訪了哪幾個世家。
既然能換到截天劍武家的黑水玄蛇氣,自然也有機會換到鐵拳金家的石赤不奪氣。
但這怎麼可能啊?
他煉化寶氣都不需要時間的嗎?
而這問題在短時間內是註定得不到答案了!
下一瞬,巨大而猙獰的銀白色蛇頭當即就向她撞擊而來,簡單而純粹,就是最原始的攻擊手段撞擊。
但就是這般原始到不能再原始的手段,卻讓鄭英璇心神都為之所攝,只感覺好像當頭一顆隕星向她砸來。
鄭英璇非常之不舒服,她知道這是被俞俱醴的“勢”牢牢鎖定了。
就像是一種氣機鎖懾,強行讓她短暫失神,但就是這短暫的失神,讓鄭英璇卻是失去了先機,只能眼睜睜看著巨大蛇頭向她砸來。
聲浪滔天,摧枯拉朽,似能湮滅一切。
好在在關鍵時刻,她還是反應了過來,銀白色月輪第一時間擋在了她的身前。
轟!
巨大冰雕蛇頭兇猛的和放大的月輪碰撞到一起,強大而暴烈的氣浪第一時間以二者碰撞的垓心向四面八方輻散開來。
在這短短一瞬,天地都好似因此塌陷,陣法結界更是向外膨脹、扭曲。
鄭英璇雙足所踏的地面,大量的古老符文亮起,依靠玄之又玄的力量在分散這恐怖的壓力。
但就是這須臾,鄭英璇玉腿卻是忍不住顫抖彎曲,要被逼的跪伏她終究不是以力量見長!
當眾跪下,這是鄭英璇所不能接受的,當即銀牙緊咬,身軀之上銀白色的輝光狂湧,逆衝而上。
只是讓鄭英璇都未曾想到的是,這一次她的月輪出乎意料的鋒銳。
只咔嚓一聲,那巨大而森然的冰雕蛇頭就應聲而碎。
與此同時。
鄭英璇則看到,那俞俱醴的身影,卻是浮現在一個已然變小了不止一號的小型玄蛇冰雕的蛇頭上。
好似掀翻一座巨山,身軀前所未有輕鬆的鄭英璇,望著端立於蛇頭上的俞俱醴,前所未有高昂的戰意一點點消弭。
隨之跟著消弭的,還有太陰廣寒氣所帶來的清冷。
鄭英璇知道,剛剛俞俱醴最後是放水了,給她留了些顏面。
先前作為看客,她總覺得俞俱醴此舉多少有些虛偽,而現在她變成了當事人,心頭卻難免升起無限的複雜和僥倖!
鄭英璇躬身行禮道,“多謝小師弟手下留情,英璇感激不盡。”
俞幼泉一躍,從巨大冰雕蛇頭上落下,回禮道,“二師姐太陰廣寒氣無雙無對,師弟這一次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被迫欺負二師姐不以肉身見長,倒是羞愧的很,二師姐不責怪師弟勝之不武就好。”
眼看俞俱醴雙眼裡除了真誠還是真誠,除了欽佩還是欽佩,除了讚賞還是讚賞,鄭英璇也不由錯愕。
到底是何等的自負才能認為自己該在每個領域都第一啊?
面對這麼一個對你恭敬仰慕者,難道你還好意思拆臺?
而且她也是打心底承剛才那一情的,鄭英璇好奇道,“難道在師弟看來,你每個領域都必須是要第一嗎?”
???
俞幼泉微怔。
這才意識到他剛剛貌似無形中裝了一逼!
但這真不怪他啊,身為來自天朝的一個穿越者,各領域全球第一那不是理所應當嗎?
俞幼泉笑笑不說話。
鄭英璇再次被震撼到,這傢伙還真就是這麼想的啊離譜!
但不得不承認,這也的確是前所未有的有魄力!
鄭英璇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長著長長睫毛的美眸也浮現出一抹光彩,“師姐懂了,且放心,承諾給伱的那個荷包我一定會很用心去繡。”
鄭英璇說完,輕輕一躍跳下戰臺。
臺下眾人猶自有些沒回過神。
不久前還好似月宮仙子下凡塵的二姐姐,就這麼被俞俱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