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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
師父鄭玄成始終等候在劍冢外,看風流雲散,任風刀霜劍。
在這個過程中,師孃姚鏡心來過幾次,鄭英鳶、鄭英如、鄭世白也都來過幾次。
他們也都很好奇,俞俱醴到底能採到哪個範圍的劍氣,又需要多長的時間。
一個小小的不同,意義也天差地別。
這可是劍冢啊!
鄭氏的禁地、聖地,年輕一代目前也就鄭世白有資格進入,沒想到俞俱醴也獲准進入採集劍氣。
眾人都感受到了壓力,再不更努力一些,他們或許就得喊俞俱醴前輩了!
受這股壓力的刺激,在這段時間裡,整個鄭氏的氛圍都不一樣了,每個人修煉起來都非常拼命。
就像是鄭英璇,她最近已經不再滿足於織毛衣了而改成繡花,用寶氣繡花。
將精細入微這一點,更是做到某種極致。
一張刺繡扔出,那就是一道寶氣陣法。
外加上還是三種寶氣混合,基本上一出手就是絕殺。
由此也能看出鄭英璇所走的道路,入微,極致的細膩,就是不知道她最後能否以此道做到“納須彌於芥子”、“納日月於刺繡”。
外加上五濁惡世惑神氣,她完全可以做到困敵與致幻同步進行,除非是俞幼泉這種級別的敵人,面對她一旦被困住幾乎再無翻盤的可能。
由此也能看出,鄭英璇對於未來的道途是清晰的。
至於拼命七娘鄭英瓊,最近則瘋狂和六郎鄭世昶打架。
期間被毒暈好幾次,異常的狼狽,但這並未難倒她,只要一解毒立刻就再去找鄭世昶約架。
短短時間,真把鄭世昶給打怕了。
面對一個你不能弄死,她就算被毒暈也不鬆口不認輸的敵人,還是一個女子,自家的妹妹,他能怎麼辦?
他也很絕望啊!
最後他只能被迫屈服於拼命七娘的淫威之下,但他好像是瘋了一般,眾人甚至還聽到鄭世昶一口一個“俱醴兄弟你坑我”“俱醴你不夠朋友啊”。
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對拼命七娘愈發的害怕!
遍尋整個鄭氏,估計也就這位拼命七娘才能逼的鄭世昶妥協了。
對此,眾人其實是喜聞樂見的。
鄭世昶那不靠譜的發明,尤其是那些詭異種子,他們這些族人或多或少吃過一些虧。
現在惡人有惡人磨,他們開心著呢!
至於十四娘鄭英奇,她則開始了更深入的病理研究,一時感覺就像是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她甚至感覺小師弟口中的“微生物”,叫做“蠱”更加合適,在大晉南疆以南就生活著一個擅長養蠱的部族,充滿了神秘,讓人望而生畏。
聽說他們培育的蠱蟲,很多都有非常獨特的能力,甚至還有“蠱蟲”被命名為“精蟲”、“氣蟲”、“神蟲”,能夠藉助蠱蟲的力量沖天門恢復傷勢。
就是那個部族比較排外,流傳在外關於蠱蟲的傳承並不多,她想要得到目前難度還是很高。
俞幼泉的存在就像是一條鯰魚,逼迫的整個鄭氏這個魚塘裡其他魚兒瘋狂的力爭上游。
而這看在鄭氏諸位長輩眼裡,卻是各個都樂在心底。
好啊!
他們這些個長輩,正是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最是願意看到年輕一代朝氣蓬勃努力上進。
有俞俱醴的刺激,外加上最近鄭氏加大了培養力道,大把資源投入下,只短短時間鄭氏的晚輩們就獲得了長足進步。
好多個長輩甚至親自下場,開始作為陪練全程給兒孫提供成長之資糧。
姚鏡心望著劍冢方向,似是逗樂似是吃味兒的說道,“還真是心疼伱那寶貝徒弟,平時教導世白和鳶兒也沒見你那麼上心。”
鄭玄成一愣。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教導世白和鳶兒還不上心?
有時候著急上火甚至連腦袋都禿了好不?
但是。
對於女子以開玩笑口吻說出的話,鄭玄成卻是不敢不上心,尤其是這位女子還是她的娘子。
因為所謂的開玩笑,往往就是平時想說而不敢說的真心話!
有那麼明顯嗎?
他感覺自己對徒弟對女兒一直都是一視同仁的啊?
他還真沒想到,娘子竟會因此吃醋。
鄭玄成連忙救火道,“娘子莫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