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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幼泉於清微嶺講道,並被奉為大賢良師一事,一時被奉為美談。
但世界上沒有不散的宴席,再大的盛會和狂歡,終究有落幕的時刻。
眾人散去,幾乎每個人都收穫滿滿,對未來充滿了期望。
但是。
有一人卻終究是個例外,歡樂和收穫都是別人的,她所收穫的唯有落寞。
她的名字叫做鄭英如,鄭氏主君鄭玄成的長女,生而尊貴,但卻沒有修行天賦,只能始終遊離在這個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之外。
就像是趴在井口,看到了井外的美麗和繁華,待看花了眼後,終究還是不可避免的重新跌落回井裡。
鄭英如知道自己的心病,也知道自己很難釋懷,但又不想讓爹孃擔心,就只能一個人鬱郁在小院裡散步,儘可能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再回去。
她其實一直都知道,孃親之所以還一直不能破四境,關隘就是放心不下她。
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目的地,沒有時間觀念,竟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陌生小院。
在這個院子裡,卻是有個一個姑娘正在很用心的習武,只是鄭英如能看得出,她乃是初學者,非常生澀,但很用心。
鄭英如意外。
看女子的妝容,倒不像是下人,但她怎會習武?
這裡可是內院!
在這個年紀,基本上以觀想和餐食朝陽紫氣為主,一切都為開天門做準備。
就算是習武打熬身體,基本上也達到了相當的火候。
不說武道登堂入室,但肉身血氣根本不會差。
此女不僅初窺武道,年紀貌似還大了一些,錯過了習武的最佳年紀。
鄭氏某個長輩遺留在外面的私生女,近日才被接回來?
鄭氏身為世家大族光鮮是真,但背地裡的腌臢事也只多不少。
看了一段時間後,鄭英如忍不住搖頭,這練的太爛了,教她習武的師父明顯不是很合格。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要習武?”
少女一驚,卻是不曾想到還有外人,看這個妙齡女子的年紀和裝扮是哪一房的姑娘?
沈盼兒連忙將身份和習武的原因提了提。
鄭英如意外起來,“你認識俞俱醴?”
“是。”
二女又簡單交流一二,鄭英如大為意外,沈盼兒也頗為驚奇,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俱醴哥哥的師姐。
“京中男子陰柔風氣盛行,此乃取禍之道,小師弟讓你多多習武”
鄭英如喃喃,這就是俞俱醴的判斷麼?
那京城或許還真要到多事之秋了!
和俞俱醴接觸的越久,越是能感受到其淵博的知識和學識。
但是。
學武真的就有用麼?
滿天下都是修行者,習武的就算練到武道巔峰,估計也抵不過二境修士一劍這武練之何益?
她從小到大吃了很多天材地寶,武道境界只高不低,但她從來都是自卑的,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鄭英如忍不住問道,“伱見過修行者出手嗎?”
沈盼兒有些迷茫,但還是點點頭。
“俱醴哥哥出手救我時見過,護送我回鄉時震懾不法時見過,在鄭氏內院見過修行者切磋。對了,暖香姐姐還給我演示過很厲害!”
鄭英如迷茫道,“那你還繼續練武?”
沈盼兒:“俱醴哥哥讓我練啊,他那麼厲害又不會害我,只要我繼續練下去,肯定有用。”
鄭英如:“”
半晌後。
鄭英如這才道,“你練錯了,教你的師父倒是沒忽悠你,但對你也並不嚴格,好多地方看似差不多,但實際上謬以千里。”
啊?
沈盼兒愣愣,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鄭英如嘴唇微翹道,“我教你。”
蛤?
沈盼兒又迷茫了。
為什麼啊?
鄭英如擺出師父的譜,拿出母親平時教她的架子,嚴格要求,只短短時間就把沈盼兒弄的快哭了。
祖宗啊,這才是真的練武嗎?嗚嗚嗚!
鄭英如臉上則不知不覺多了些笑容。
在這內院,眼前這個小娘子貌似是她唯一能教導的存在她貌似也不是那麼沒用!
景行苑。
夢魚樓。
姚鏡心放下手中的鏡子,也終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