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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模樣吧。”
景北哭了起來,理智告訴她蕭琛每多說一句話都只會令她更難堪,但是她不甘心。思想交戰的結果是,她除了哭,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他依舊不為所動,站在一邊只是看著她哭。
當景北意識到自己哭得越厲害,或許就令他越愉悅時,她漸漸停止了自己的哭聲,直直地瞪著他。
他的唇角又勾起一個淡淡的譏笑,“好,我告訴你理由。你覺得我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們母女倆嗎?還是你覺得你逃離蕭家一切就結束了?考慮一下,要不要回來,趁現在我還願意付錢,你應該慶幸,我沒嫌你髒。”
一巴掌扇去,人的憤怒有時候是不經大腦的,景北已經忍無可忍了,“我有那麼好欺負嗎?!蕭琛,你讓我覺得很噁心,特別的噁心。”
蕭琛摸了摸被打的臉頰,輕笑著,“這樣才像你,所以說裝可憐真的不適合你。”
卡特別結實,掰不斷,撕不爛,景北只好狠狠扔到他臉上,看著它掉到地上。
蕭琛不怒反笑,長相本來就好看,這一笑,眉宇舒展,唇角上揚,整張臉都不能直視。
定了定神,景北也不甘示弱地笑了笑,“你知道嗎?你笑起來特別像得了羊癲瘋,如果再不看醫生的話就會越來越嚴重,我認識一個精神科的專家,專門治癲癇,哪天給你介紹一下。”
說完景北還不解氣,狠狠朝掉在地上的卡跺了兩腳,轉身離開。
仰望著酒店金碧輝煌的穹頂,渾身發冷的景北雙手緊緊抱著肩,這是一部通透的觀景電梯,徐徐下降的轎廂中整個城市的霓虹都在她的腳下蔓延開來。
“要不要我替你來回答她?”身後的聲音打破了蕭琛的沉思,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蕭琛只是看著地上的卡皺起了眉頭,“什麼時候來的?”
“一早就被你家皇太后請來了,剛剛湊巧又看到了這幾年你一直讓我找的人。”來人是一個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只見他彎腰撿起被景北跺了幾腳的卡,無不惋惜道,“這丫頭還一直問為什麼,她怎麼就不明白我們琛少的心意呢,你明明是怕她缺錢的嘛。”
蕭琛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亨利叔。”
對面的人咳了一聲,推了推黑色鏡框的眼鏡,鄭重其事道,“請叫我蘇秘書。”
蕭琛不再理他轉身朝門裡走去。
“景家的人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吧。”蘇秘書突然問。
“知道。”
“既然知道他們也不好過,那就不要和她玩了,就算是玩,這麼多年你也玩夠了,再玩下去,玩著玩著,玩出真感情的話,真的很麻煩。”
蕭琛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胡說八道,耐著性子等他說完才淡淡回了一句,“要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
沒想到他這麼避重就輕,蘇秘書皺眉,“你嗓子還沒好就別喝酒,小心把自己弄成一個啞巴。”
“好了,亨利叔,奶奶還在等你。”蕭琛轉移話題。
“說過多少回了,請叫我蘇秘書,咳咳,皇太后要召見?咱們要不要先串個供?不然我敢保證咱們倆的人身安全會受到威脅。”蘇秘書思索著問道。
“亨利,你早知道小琛要找的是景北,為什麼不告訴我?”門裡響起了蕭老太太的聲音。
蘇亨利蘇秘書陰惻惻地瞥了一旁做事不關己狀的蕭琛一眼,“臭小子,竟然出賣自己的叔叔!”
蕭琛面無表情地拉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蘇秘書,節哀順變。”
不顧快要抓狂的蘇秘書,蕭沉關緊臥室的門,避免客廳的戰火蔓延進來,走進更衣室,扶起衣架,一個閃亮的東西闖入眼簾,是一個吊墜。
摩挲著手裡那個戒指模樣的吊墜,紋絡蕭琛再熟悉不過,那串字母他至今還記得,景北的那個男朋友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當時還向他炫耀過,那麼的得意,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小牙齒。
畫面如潮水退去後從沙礫中露出的光滑卵石,歷歷在目,蕭琛心底沒來由的煩躁,開窗,隨後將那個東西遠遠拋了出去,有時候,深入骨髓的記憶,真的很可怕。
第四章 你敢動就閹了你
與此同時,剛從店裡出來的景北也將從身上換下來的襯衣和鞋子扔進了垃圾桶,狠狠地塞進去,蕭琛的東西,她景北不稀罕!
霓虹閃爍,整條街觸目所及除了人還是人,好像全市的市民集體出動似的。景北站在路中央在人堆裡擠來擠去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